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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廁所都麻煩,只能憋著。
林重陽運氣不好不壞,在第八排的第六號,沒到最中間,但是也沒在邊上,到了座位上坐下,然後和旁邊的考生們作揖打招呼。
這一次府試別想有同縣熟人挨著,都被岔開了,且兩人中間隔著兩尺距離,不會再有縣試那麼好的事兒,還能讓人看看別人的卷子。
林重陽看到自己左邊那考生的時候忍不住眉梢挑了一下,竟然是郝令昌,他臉色沒露出任何異樣,而是如常拱拱手。
郝令昌沒有還禮,只是不冷不熱地朝著打量了一眼。
林重陽也不和他計較,先拿出帕子擦了座位,坐下後就把文房四寶擺上。
“林案首!?”右邊那考生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咱倆真有緣啊。”
林重陽扭頭看過去,哎呀,居然是趙慶年,縣試的時候就坐自己右邊,他詫異道:“不是各縣穿插坐嗎?咱倆怎麼還能挨著?”
趙慶年笑道:“這麼多人興許有錯漏的唄,反正我是聽見念號牌進來的。”
說了兩句,各人就坐定拿出考卷檢查一下。
考卷和縣試的差不多,不過多了幾張紙,至於彌封還是一個意思,畢竟整個童生試出題閱卷考官就那一個,沒人監督,基本考官說什麼就是什麼,彌封也只是一個形式。
檢查完沒有問題,天色還暗,林重陽就閉目養神。突然聽見後面傳來咔嚓一聲,然後是數聲驚呼,原來一個考生坐下的力道大了一些,那凳子年久失修,加上胥吏侵漁經費,質量可以說相當之差。凳子壞了,不修不換,直接木板子和別的連起來,如此一來受力的就是那板子。板薄又脆,可想而知坐上去那感覺,力大重一些可不就咔嚓咔嚓了。
這一下子連累兩三個人跟著他受罪,要麼去外面要麼站著答題。
林重陽嘆了口氣,這些胥吏也真是好被收拾,這種財也發,也不怕天下學子們咒死他。
正想著,感覺坐著的凳子被什麼撞了一下猛地晃悠起來也發出吱嘎一聲,嚇得他立刻就站起來。
左邊的郝令昌發出一聲嗤笑。
林重陽扭頭看過去,正看到他來不及收起來的使壞表情。
林重陽慢慢地靠左邊坐下去,然後毫不客氣地迅速出腳,一腳就踹回去正中郝令昌的凳子腿上,當時就傳出輕微的咔嚓聲。
他日常晨練除了跑步、射箭,還要打拳、扎馬步,這腿功也不是白練的,除了郝令昌沒人知道是他踹的。
郝令昌怒目而視,“林重陽!”
林重陽看也不看他,反而還扭頭往外看去,這時候身穿大紅官袍的知府大人闊步邁入,身後跟著同知、禮房典吏以及府學教授、訓導等一干人。知府大人往正堂前面一站,書生們立刻窸窸窣窣地站起來行禮。
知府大人一擺手,“給至聖先師上香,叩謝皇恩。”
說著他開始上香,然後領著全場眾人三叩首,考生們在座位上不便,三揖禮即可。
一切完畢,知府大聲朗聲道:“開始考試!”然後他拿出幾個信封,用小刀挑開封泥,交給了禮房的書吏,讓他們開始往黑板上謄抄題目。
眾學子們看得直吐槽,看來知府大人也夠省事躲懶的,考卷也不用刊印,直接手抄,所有考生也不分縣,直接一起考,這樣可以少出題目呢。
很快就有差役們舉著黑板開始巡場,讓各考生們自己抄題。
“陽數座次的考生,做甲黑板的兩道題,陰數座次的考生看乙黑板。”差役一邊走一邊喊著,眾考生們聞言紛紛探頭去看。
考題分兩種,是為了防止坐在一起的考生們互相詢問,至少隔著一個不那麼容易商量,也算體現了一些府試比縣試更加嚴格的地方。
林重陽掃了一眼,抄下自己的兩個題目。他是六號,陰數,做乙黑板的就行。
當他低頭寫題目的時候,聽到郝令昌又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聽著有點奇怪,他這是神經病?
林重陽沒看他卻扭頭去看舉著牌子的差役,正好看到陽數題目,一看之下頓時愣住。
陽數題目第一個居然就是四月初一那天文會,他做的一個題目。
竟然這麼巧?
他側首去看郝令昌,後者正狀若得意地奮筆疾書。
林重陽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天的文會是有預謀的?那個題目也是有人設計好的?
只是可能嗎?
第一:王訓導怎麼可能拿到府試的題目?
第二:當時自己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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