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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婦孺呀,那薛禮若是個嘴碎之人,把今天的事宣揚出去,他們崔家也不用在京城立足了。
而更可氣的是,外客不但進了榮壽堂,還親眼看到了崔家的醜事。不管是寵妻滅妾也好,還是主母不慈也罷,被人嘲笑的只有崔幼伯。
“老夫人,都是我治家不嚴,這才發生了今天的禍事。”大夫人鄭氏先跪了下來,她用帕子捂著臉,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悔意。
期間,說道木槿的時候,鄭氏還拿眼狠狠的剜著搖搖晃晃跪在地上的某個人,說實話,現在大夫人生吃了木槿的心都有——過去,她因不喜蕭南的囂張跋扈以及對八郎的蔑視,這才處處提攜木槿,又加之這木槿也確實乖巧,所以鄭氏對她也確有幾分喜歡。但這並意味著,她可以任由木槿算計崔家、算計她的八郎。
雖然木槿一直說冤枉,但老夫人和大夫人心裡都明鏡似的。
薛禮跟崔家根本沒有多少交情,他為何會巴巴的跑到崔家來拜訪八郎?!還有,範德志全家雖然脫了籍,但他們家自先祖起至今,以及在崔家呆了上百年,三四輩子的人脈積攢下來,慢說領著個外客進榮壽堂,就是想進後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一想到自家的八郎為此在薛禮面前丟了臉,以後還極有可能累及名聲,鄭氏對此事的始作俑者豈能不恨?!
老夫人瞥了大夫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讓大少夫人王氏把鄭氏攙起來。繼續對木槿說,“罷了,我看你今天也著實累了,身上又懷著孩子……但府裡,你卻不能再待了,去長壽坊的別業吧。”
什麼?長壽坊?那裡可是京都最偏遠、最荒蕪的地方,因位於城南,地勢又低,很少有人在那裡居住,前些年,聽說還有猛虎出沒。
木槿渾身的力氣似是被抽去一般,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比起過去的演戲、裝樣子,這次她暈得無比真實。
“宜娘,待會你就派人把木槿送過去吧,按照小妾的份例給她準備好服侍的人,衣物、食材什麼的也都給她帶去。”宜娘是大夫人的閨名,在崔家,只有老夫人和崔澤會這麼叫她。
什麼?像這種背主的賤婢打死都活該,怎麼還又是派人又是給物的供養著?
鄭氏心裡不贊同,但自己已經犯了錯,哪裡還敢出言反駁老夫人的安排,只是憤恨的掃了地上癱軟的某人,用凌厲的眼刀一遍又一遍的凌遲著她。
老夫人哪裡看不出來,心底翻了個白眼,本不想多說什麼,最後想了想,怕鄭氏再一意氣用事給家裡惹了麻煩,還是提點了一句,“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
現下可不是兩晉南朝那會兒,那時嫡庶之別有如雲泥,不只嫡妻視庶子庶女如奴婢,就是家裡的男主人也不會把庶出的子女當回事兒,絕大多數的庶出子女甚至得不到家族的承認。
而現在呢,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人給太上進言,斥責魏晉以來“嫡待庶若奴,妻御妾若婢”的惡習,提倡“擢文武之才,無限於正庶”,支援庶子也可蒙蔭入仕;去年,更有人提出,《唐律疏議》中沒有列出庶子為庶母服喪的規定,認為這是重嫡輕庶,與典不符,聖上雖沒有表態,但朝中的人都知道,庶子和妾室的地位在慢慢提升。
恐怕這也是木槿敢算計主母的原因:若是她的計策成功,蕭南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她又生出了庶長子,日後長子便能以崔幼伯之子的身份蒙蔭入仕,待兒子位居高官後,再給她請封誥命,那時她便也是有封號有品級的命婦,只等坐享榮華富貴。
老夫人猜到了木槿的算計,但並沒有想著將她怎麼樣。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樣有心計的女子,但她是崔家的掌舵人,眼光也不會只放在內院裡,以前她立下有關納妾的家規,是因為那時世人的觀念都是如此,既然不看重甚至漠視庶子,她又何必為了註定不受待見的庶子,而壞了崔家的規矩?
如今,庶子的身份既然得到了整個社會的認可,那麼她更沒有必要特立獨行的壓制庶出子孫。畢竟,庶出的也是崔家的子孫,他日有了出息,走到哪裡也是崔家的人,光耀的亦是崔家的門楣。
所以,老夫人並沒有想過要打掉木槿肚子裡的孩子。更不用說,現在木槿的大哥進了禁衛軍,也算是入了軍界,日後木槿的兒子長大後,也就多了份助力……最終得力的還是崔家!
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鄭氏終歸不敢違背老夫人的意思,應了聲,便叫人來把木槿抬了出去,後又派了身邊的大丫鬟,讓她跟著去幫忙收拾東西,一直等著木槿出了府門才能回來。
“八郎,看過縣主了嗎?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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