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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牢盤’。
再喝合巹杯。
杯子是用小瓢分作兩半,夫妻兩個各持一隻,侍女用五色絲線把兩人相鄰的一隻腳系起來,然後對飲合巹酒。
喝完酒,崔嗣伯站起來,任由侍女褪去禮衣、冠帽和佩飾、佩劍。而南平那兒也有人幫忙摘去金鈿,拿掉義髻,褪去大禮服。
隨後,崔嗣伯坐在東側,南平居西,再念去扇詩。
崔嗣伯的文采還真不錯,一首詩唸完,南平終於放下了掩在面前的泥金團花扇,露出一張塗成白牆的臉。
新娘又幫兩人梳頭合發——結髮夫妻嘛。
至此,禮成。
眾侍女紛紛退下,只留下小夫妻對坐帳中。
“娘子,累了吧。”
崔嗣伯幫著南平系在一起的頭髮分開。
“不累。”
就著搖曳的燭光,南平見崔嗣伯面如冠玉、鼻若懸膽、口似紅櫻,竟比往日還俊美幾分,心裡得意到了極致。
她也沒說謊,一場昏禮進行下來,除了跟父母行禮外,她既沒跪也沒拜,還真不怎麼累。
反倒是崔嗣伯,娶個媳婦彷彿過五關斬六將一般,又是動腦又是動嘴,整個人累得不行,單薄的中衣都被汗浸溼了,額頭上也是一片水光。
南平見狀,有些心疼的抽出帕子幫他拭去額上的汗珠,輕聲道:“郎君辛苦了。”她可是知道家裡的那群人是怎樣的促狹,還不知道如何折騰她的大郎了呢。
崔嗣伯反手握住南平的手,柔聲說:“能娶到娘子這般美好的女子,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再說了,今兒也不是吃苦呀,而是、而是我這輩子最願意做、最想做的一件事兒……”
“郎君——”
“娘子——”
吹燈,拉帳子,和諧和諧啦!
與此同時,親仁坊的崔家也熱鬧了一天後,漸漸安靜下來,整座大宅的燈光逐漸熄滅。
作為主戰場的合浦院,卻依然燈火輝煌。
姚氏激動呀,她終於娶到了郡主兒媳婦,明天,對,就是明天,待小夫妻回府後,便要給她敬茶行禮——嘿嘿,堂堂郡主給她行禮呀,這可是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呢。
崔清的情緒也非常亢奮,二十多年前,他像喪家犬一般被老夫人趕出崔家,如今,他不但大搖大擺的回來了,兒子還娶了這麼位高貴的娘子,嘖嘖,一想到白天的時候老虔婆那張陰沉的臉,他就想仰天大笑三聲。
心裡也在狂呼,“阿孃,阿孃,您看到了嗎,哈哈……您放心,待兒媳過門後,大郎的差事也能定下來,雖是個七品下階的小官,但以大郎的聰明能幹,他定能登上高位,只要到了三品,他就能三軸誥命,為您請封了。”
不知不覺間,崔清竟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姚氏聞言,忙湊到他近旁,高興的問道:“阿郎,大郎的差事是什麼?可比崔七郎的千牛備身高?”
小盧氏天天在她跟前炫耀,說兒子是六品官,是天子近衛,都能納良家女子為貴妾,絕不是一般小吏所能比擬的。
姚氏每每聽了小盧氏的話,心裡就跟貓爪一樣難受,一想到崔雅伯還不如她的大郎能幹,更是氣恨崔家的不公平——都是崔家子,為什麼崔七能門蔭入千牛衛,而她的大郎卻還要自己奮鬥?!
“嗯,定下來了,軍器監監丞。聖人要對遼北用兵,軍器監可是極好的去處。”
崔清避重就輕,沒有直接告訴娘子兒子的官職幾等,反正說了她也不懂。
姚氏果然不知道監丞是個什麼差事,不過聽郎君說是‘極好’的,那應該差不了,滿意的直點頭。
一旁的崔萱卻輕嗤一聲,涼涼的插嘴道:“監丞?不過是七品下階的小官,老相公真小氣。”
姚氏一聽這話,狐疑的看了看崔清,又看了看崔萱,迷糊的問道:“阿萱,監丞的官很小?”比崔七的小?
崔萱故意不看阿耶嚴肅的面龐,嘟著小嘴對姚氏說,“當然,我聽下人們說了,聽說隔壁的崔八也在謀官職,人家襄城郡主一出手就給崔八弄了個六品官呢,足足比大兄的這個監丞高出三個等級呢。而且也不是軍器監這種不入流的地方,而是大理寺的‘法官’……”
ps:嘿嘿,我真是不好意思說是補昨天滴,昨天元宵,跟家人樂得都忘了更新,⊙﹏⊙b汗。
pps:文中昏禮部分,皆參考李正宇的“《下女夫詞》研究”。
第036章 崔八當官(二)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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