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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三分之二的玉露灌進雪娘子的嘴裡,然後剩下的三分之一,留著給它清洗傷口。
接著,外頭的小廝已經連拖帶拽的把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夫拉進中庭。
大夫姓秦,是京城最好的外傷大夫,今天是他第一次登崔家的門,心裡隱約有些惴惴。
秦大夫最善治外傷,所以與京中的武官、老將軍們極熟,似崔家這種清貴的世家,他還是第一次打交道。
秦大夫知道世家規矩多,要求估計也高,不過他想著,世家貴婦們再難伺候,應該也比那些土匪出身的老將軍好伺候吧。
結果、結果,秦大夫一看到他的‘病患’時,險些一口氣憋在胸口,幸好他心理素質有夠強悍,這才沒有失態——靠,竟然是一隻鷂子,讓他堂堂京城最好的外科大夫來醫治一隻鷂子?!
更讓他氣悶的是,這隻鷂子除了身上插著的兩支羽箭,身上並無其它傷口,且那兩支羽箭,呃,怎麼說,秦大夫總感覺不像真的。
試問世間有哪隻鷂子身中兩箭還能蹦蹦跳跳的吃肉、一臉傲嬌的鄙視他。
沒錯,就是鄙視。
當秦大夫小心翼翼的將兩支箭拔下來後,準備敷上外傷藥包紮的時候。那隻鷂子居然露出極為人性化的表情——鄙夷。
秦大夫覺得自己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好吧,他早就聽說過蕭氏鷂坊鷂子的盛名,可他真是頭一次被只鷂子鄙視,且還是一隻被他救治的鷂子。
孃的,這畜生竟然忘恩負義?!
秦大夫給雪娘子上完藥,袖子裡塞著崔家人給得謝儀,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走出崔家。上了自家的馬車。
直到行至朱雀大街,秦大夫才徹底回過神兒來,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心道:這齊國夫人。還、還真是……
唉,算了,既是做大夫的,醫人也是醫,醫鳥也是醫,對吧?!
心裡努力如此勸慰自己,秦大夫的臉色卻始終不好看。
“咦?這不是秦大夫嗎?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竟這般差?”
正愣神間,耳邊忽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秦大夫抬頭。看到車窗外一位英挺男子騎著馬,正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
“呀,竟是柴駙馬,某失禮了!”
秦大夫見是巴陵公主的駙馬柴令武,慌忙下車行禮。前些年他曾給柴駙馬看過病,和柴家也算相熟。
秦大夫曾聽說前些日子平陽大長公主病危,柴氏兄弟都從西北趕了回來。今日一見,看來那傳言不虛。
只是不知為何,秦大夫覺得柴駙馬的臉色也不怎好,倒不是說他面有病色,而是眼中帶著幾分焦躁。
不信你看,此刻柴駙馬雖然衝著他說笑,但那笑意並沒有延伸至眼底。
秦大夫有些疑惑了,你丫的心情不好。為何還要跟咱說話?
就在他不解的當兒,柴令武又開口了,低聲笑道:“秦大夫這是從哪兒來?臉色恁般差?”
秦大夫常年在達官顯貴的圈子裡混,口風急緊,從來不對外人洩露病患的私密。
雖然剛才在崔家受了點兒氣,但人家並沒有真的怠慢與他。給的紅包頗有分量。且下人接送的時候也極恭敬,假若病患不是隻鳥,他根本不會覺得氣惱。
這會兒被人問及,他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剛剛出去問診了,有些疲累,沒瞧見駙馬,失禮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衝著柴令武拱手致歉。
柴令武握著馬鞭的手隨意的擺了擺,“瞧你方才從親仁坊出來,可是哪位貴人受了傷?呵呵,許是我相熟的人家,真若如此,我好親去探望。”
秦大夫被逼問的沒轍,只好含糊道:“是雙相崔家!”
說到這裡,他就不肯再說了,拱了拱手,直說自己的醫館還有事兒,便匆匆告辭了。
雙相崔家?
柴令武望著秦大夫逃命一樣爬上馬車,一溜煙兒的跑遠,雙眉緊皺,愈加擔心起來。雖然昨日賀魯給他寫信,說一切都順利,可不知為何,他總有不祥的預感。
“去,派人去查查,雙相崔家到底是誰受了傷?可是齊國夫人那邊?”
柴令武叫來一個伶俐的小廝,低聲吩咐了兩句。
……
被人調查的蕭南,此刻並不知道,她拿著崔幼伯的信,雙手顫抖不已,心下更是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噩夢成真,賀魯兵圍湟水,崔幼伯與全城百姓危在旦夕。
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怎麼幫自己的男人?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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