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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憋著大殺招,俱跑來找富老爺拿主意。
富老爺在花廳見著眾位鹽商老爺,嗤笑道:“咋一個二個的跟慌腳雞似的,他這樣不正好。吳大人,大家都熟悉了,要多少鹽引不得。”
其中有一人道:“怕不是那麼簡單。他既然能得了皇孫師傅,手段也是有的。在這麼大個肥差上能安安生生?”
“你們瞧著他是高升了吧?實則是被攆出京城的,他這是犯了眾怒啊。”富老爺手拍著扶手拍的啪啪著響。
週中那點狗屁倒灶的事,在座的誰又不清楚呢。若週中真是遭了厭棄給攆出京,直接給罷官就是,為何還給了兩淮巡鹽御史?恐其另有隱情,兩淮巡鹽御史非重臣,非皇上的心腹不可擔任。
除非別有內情,而富老爺早已探知。
想到這種可能性,一雙雙眼睛熱切地望著他。
富老爺含蓄地點了一句:“他可是大人們特意給我們送來的。”
驀地想到那幾萬兩不見的私鹽,在坐的人俱打了一個寒顫。
其中一位姓錢名東來的鹽商離開桂花巷,匆匆地回了家。腳剛踏入二門,又轉了個彎,往內書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去把太太請到內書房來。”
錢東來剛在椅上歇了口氣,錢太太就趕了過來,見錢東來一身一頭的汗,急道:“老爺也是,天大的事也得顧著自個兒的身體。”
一時命人去拿衣服,一時命人在屋角四周添上冰盆,一時命人去拿冰碗,幾個丫頭被錢太太支使的團團轉。
待錢東來換了乾爽的衣服,手捧著冰碗,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道:“好太太。”
錢太太一下子給紅了臉,嗔道:“都一大把年紀了,胡說啥呢。”
一碗冰碗下肚,渾身的燥意俱去個乾淨,從頭到腳,透著股清涼。
錢東來才道:“你把人送過去了沒?若是沒,就先不忙著送。”
錢太太道:“你們沒有去請巡鹽大人吃酒,我們女眷也不好來往,還沒有找著機會送過去。”
“鹽商會到底是怎麼個章程?”錢太太又道,“好幾次碰到巡鹽大人的太太,我們都躲了過去。難道我們要躲一輩子不成?”
“章程?”錢東來神色漸漸凝重,“富家打算把那幾萬兩私鹽的虧空栽到新來的巡鹽大人頭上。”
錢太太一聲驚呼,又趕緊伸手捂了嘴,把後半聲給吞進了肚裡。
“這事咋能成?巡鹽大人這才來,那私鹽可是早就不見了影。”
錢東來敲著膝蓋,“也正是我納悶之處。”
錢太太急道:“那我們怎麼辦?”
錢東來沉默半晌方道:“見機行事吧。巡鹽大人家沒有下人,那些人你多轉幾道手賣進去。”
錢太太一臉的擔憂,“老爺,我們不摻合進去吧。富家敢當著大家的面如此說,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錢東來猛地拍案几大吼,“難道我們就一直由著富家佔我們家的鹽?”
錢太太給唬了一跳,拍著胸口直道:“老爺衝我發那門子的火?什麼我們家的鹽?那是私鹽,私鹽。”
錢東來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聞言,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見狀,錢太太又於心不忍,軟聲道:“老爺,也別犯愁,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日子不就這樣過唄。”
錢東來有氣無力地揮了一下手,“我怕啊。那被抓的私鹽販子,富家可沒少人家手上拿私鹽,能不識得那人?說不定還是富家給告的密。我們可是有私鹽場在他手裡,這麼大個把柄,萬一那天,他要對付我們,就把這私鹽給捅出來,我們一家子就吃不了兜著走……”
錢太太遲疑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富家沒有見過有動靜。”
“是啊。”錢東來道,“之前我還沾沾為喜,以為我們家和富家是一條繩上的蚱蜢,誰也跑不掉,富家吃肉,我們喝湯,只要富家不倒,我們家幾輩子的富貴是有了。可見前私鹽販子的事我提了個醒,富家說翻臉就翻臉,出手狠辣。”
錢太太又驚又怕,忍不住出聲埋怨,“老爺子走了倒一乾二淨,給我們留下這麼個爛攤子。”
錢家祖上是靠著販賣葛布起家,經過幾代人經營,在揚州開了個大布莊,一家子人吃喝不愁。傳到錢東來父親那代,一次看走了眼,被人拿次布替了松江布,家底幾乎全填了進去。錢老爺子田莊散心,無意中發現莊子裡的湖裡面竟然有鹽。錢老爺子一見,立時想了一個主意,把鹽湖獻給富家,從富家手中換些鹽引做個鹽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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