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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萬沒想到週中不顧官聲直接命官兵把他們抓起來,還押進大牢。幾位里正和族長尚穩得住,那些莊戶漢子一進大牢就失了魂魄,週中又不准他們家人探視,一個個的六神無主,無論里正族長再如何安撫,也勸說不住。一個個主動說出是他們的族長或里正逼他們來的。
那幾個里正和族長臉都青了,把富老爺給供了出來。說富老爺拿銀子讓他們去鹽場鬧事,搶鹽,目的就是不讓週中施實新鹽政。
週中命他們簽字畫押,又把所有的供詞整理成冊,謄抄了一份發給揚州知府。
楊知府看著那一疊供詞,暗歎口氣。他在揚州多年,也沒少受富家的好處。只是富老爺竟然敢指使幾個村的里正和族長襲擊鹽場,這不是一般的事。他擔不下來,最多看在往日的情份,讓下面的從別作踐富老爺。
官兵去抓人時,富老爺早有準備,淡定自若地道:“我還沒有輸。”
富老爺到了衙門也對罪名供認不諱,並道:“我如此是捨身成仁為朝庭,自古以來鹽皆是朝庭所有並設定專賣,官家制鹽,鹽商憑鹽引拿鹽出賣。而如今新鹽政卻把官鹽變成私鹽,人人可制,人人可售。長久以往,誰還記得鹽是朝庭所有?週中,小人也。為博名聲,剝朝庭之利討好於民,其心可誅!”
這一番話,富老爺說的那是正氣凜然。
在坐的幾位大人,聽了面面相覤,也有人低頭尋思。
週中聽到富老爺的高談闊論後,嗤之以鼻。
富老爺手中不乾淨,又如何敢如此大放厥詞。錢東來可給了他不少富老爺販賣私鹽,霸佔私鹽礦的罪證。
週中等了一天才把這些罪證及幾個村子鬧事的事上報朝庭。
朝庭接到楊知府的上書,朝中又掀起一波要求廢除新鹽政的聲音,彈劾週中的摺子如雪片般飛入景仁帝的御桌上。
有人放言,週中一心取悅於民,其目的何在?
更有人嘲笑,週中不虧是泥腿子出生,就會劫富濟貧。
太子也禁不住私下抱怨幾句,“週中這是怎麼會事?好好的肥差給他,弄什麼新鹽政?”
皇孫就新鹽政請教幾位師傅,幾乎沒有人說好。
為些,皇孫親自去向景仁帝請教,景仁帝略沉了臉道:“你如今尚小,多聽多看,聽聽朝中大人們的聲音,再看,然後再想想。”
皇孫還著了老百姓的衣服,走街穿巷,問小攤販,莊戶人家他們如何看待新鹽政。
“我覺得好,如今的鹽可比之前便宜好些,聽說過一二年,鹽能更便宜。”
“少了大鹽商在中間牟利,能不便宜嗎?”
“周大人真是好人啊。”
為什麼同樣的事,老百姓贊同,官員卻反對。皇孫回去想了好久,好像有些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而朝中原本拿富老爺的說詞攻擊週中的人,在看到週中的摺子,俱啞了聲。
口口聲聲為朝庭的富老爺,原本在拿著鹽引賣官場的同時還在賣制私鹽賣私鹽。
朝中大人熄了米,偏週中又上了一道摺子,言土地兼併之巨,江南大半田地落入當地官宦士紳人家手中,而民無田可耕種,國不稅可收。
跟桶了馬蜂窩似的,朝中又炸了鍋。
當時劉鵬看到週中這份摺子時不解,“周兄,你是鹽官,何必伸手民政之事。且如今因瓣鹽政,你樹敵甚多,又何必再樹敵人。”
週中笑道:“只要是農耕社會就免不了土地兼併,我志不在此,只是讓他們找點事幹,別整天把目光盯著新鹽政。”
劉鵬越發的疑惑,“有富老爺之事,他們還能有什麼說辭?”
週中道:“新鹽政可動了他們不少的利益,他們也不過暫時消停一二罷了。我放了一大招能拖幾個月就成。”
說到此,週中嚴肅地道:“從明日起,加勁宣傳,務必讓兩淮所有的人都知曉新鹽政的好處,讓來兩淮的人也知曉。以後來了新的巡鹽御史,靠著民意讓他們動不得新鹽政。”
“大人可以跟皇上請求,務必多任幾年。”
“過段日子,新任的都轉鹽運使,副使,同知必會上任,與其跟他們打擂臺,不如我早早地離去。”
“大人。”劉鵬大聲道,“豈不功虧一簣。”
“故此我才讓你把新鹽政深入民心,家喻戶曉。”週中嘆道,“劉弟,你記得那個木大牛嗎?他在家鄉留有一個幼女。我想他的幼女……”
週中的未盡之意,劉鵬明白,一個沒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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