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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眉頭舒展,“娘說的是,有了他這一說,陳六家的日子會好過些。”
楊氏嘆道:“可不是,周秀才真是個好人。”
王熊咧嘴笑,“娘,我估摸著周秀自個兒並不知道陳六家的事。”
楊氏一愣,隨後讚道:“周秀才,赤子之心。”
通常嬰兒□□個月都會爬了,可小寶卻蜷著腿不愛動,大家只當他懶想著大了自然會爬會走。等小寶一歲出頭,卻仍然不愛爬,連走路也不會,一家子趕緊把小寶抱去看大夫,大夫搖了頭說是天生瘸腿。陳六的爹孃立時要陳六把小寶給扔了,或是掐死。可陳六和媳婦兩人那捨得,活生生的兒子依在胸口咿咿呀呀,怎麼捨得下手。陳六的爹孃見他們不聽話,立馬分家,給了陳六一畝田,連個屋子都沒給,把一家三口趕了出去。就算如此,陳六和媳婦兩人也不願意拋棄小寶,兩人沒日沒夜地幹活,一人在外面打短工,一人在家裡繡花洗衣掙錢。好不容易熬了這些年,小寶長大了,卻從未進過爺爺奶奶家。因陳六爹孃不認小寶是他們的孫子,攔著不讓給小寶上族譜。
陳氏族長聽了那個帝師的事,陳氏族長,一個鬍鬚皆白的老頭,自個兒支著柺杖私下找到週中,低聲問:“秀才公,那個帝師的事,真有其人?”
一雙濁眼緊緊地盯著週中,不錯過週中臉上分毫。
週中的回答利落又坦蕩,“有。”
陳族長沉默片刻方告辭離去。
不久就聽說小寶上了陳氏族譜,同是陳六應得的田地和屋子也分到了手。
週中仍然每日上著他的課,腳剛踏入院門。
“夫子來了。”有眼尖的孩童看到週中,立時大喊了一聲。
你踩了我腳,他拐著你胳膊,又是桌響凳動,一陣慌亂後,才安靜下來。
週中揹著雙手慢慢地走進去,月餘來,教得仍是千字文和百家姓,偶爾幾句雲對雨,雪對風,晚歸對睛空,有時候也教教算學。今兒仍是千字文,週中一遍遍地教著讀,幾遍後,就讓他們寫字。為了省書本費,週中讓周舉做了一塊板子掛在牆上,他把當天要教的內容寫在一張紙,紙有尺來見方,字又寫的大,整張紙貼在木板上,讓孩童們照著寫。
孩童們寫著字,週中心裡數著日子,估摸著劉鵬什麼時候該到,把敏姐兒和禮哥兒移一移也騰得出一間屋子來,只是怕劉鵬住得不慣。這不比上次,劉鵬是單一個,如今他是帶著媳婦。要不,就等劉鵬來了,是看起屋子,還是另找別的地兒租屋子住。
再過得幾日,不期然劉鵬未到,王俊才拖家帶口,託了一車的家當來到周家。
週中在學堂聽著信,先是不信。一來古人講究人離鄉賤,又不是出門做官,帶著老母弱妹來此為何?二來此時王俊才在家鄉正是意氣風發之時,為何舉家別離?還是王家發生什麼大事,不得不離開?
等週中匆匆趕回家看到王俊才一家三口才信實,心中疑惑頓起,抬眼看著王俊才青黑的眼圈下強撐出的笑臉,不由地咯噔一下。
待見到王母過來見禮,道:“周嫂子年長於我,容我喚聲嫂子。世伯年長理應是長輩,俊兒不懂事,請世伯勿怪。”
“老夫託大。”週中應允,他和邵氏的年紀比王母還大,沒得和王俊才同輩相稱,讓王母成了長輩。
“理應如此。”王母又叫過王姑娘見過世伯。週中摸手,讓邵氏準備見面禮,方拉著王俊才進了他的屋子。
“說吧,你這是怎麼會事?”
王俊才一臉苦笑,“周兄,呸,錯了,世伯,我這是……哎,一言難盡。”
週中眉頭深鎖,喚來禮哥兒端了茶來,遞給王俊才,“喝杯水才說。”
王俊才一口涼茶下肚,內心的焦燥不安好似給撫平一般,緩了口氣,道:“世伯,你可知我當初為何原諒劉向東且和他交好?”
這事,當初週中也略微想過,覺得兩人皆是家貧且家中有老母之故,同病相鄰之因。
“沒錯。”王俊才道,“當初我很氣憤,恨不得打殺他一番,還是世伯提醒,我才醒過神,一心放在考試上。”
“出考場的那天晚上,他偷偷地找我說話。一開始他倒是坦蕩,直接跟我認了錯又賠禮道歉。見我不肯諒解,才道出他的身世,說來也不易,他父親早亡,家中房屋田地俱給族人佔了一乾二淨,靠著寡母洗衣養活。當初他肯陷害我不僅是因為那一千兩銀子,還有侯公子威脅他,如果他不肯壞了我的名聲,侯公子就會找人上了他孃的床,給他娘按個通姦罪,順便把他弄成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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