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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吩咐,親自出去找人來修葺。
有了這一樁事,三十來個學子像有了盼頭,讀書越發的上進。只是官學的教授,一個頭發胡子雪白的老進士,咕噥幾句不合規矩。讓他渾家給聽見,叉腰狠狠罵了他一頓,他才住了聲,再提起蒙學堂之事,吱吱唔唔點個頭。
趁著旁人還不知道訊息,週中趕緊下手把官學附近的好鋪面買了四個,一個拿來做書鋪,一個做筆墨鋪子,別的鋪子打算以後租了出去。
商人最是奸滑,見週中忽地買了四個鋪子,立時知有甚變故,再聽說官學西北角要建蒙學堂,跟著一股腦兒買鋪子,頓時附近的鋪子房子跟芝麻開花似的節節攀高。不過二日,城東的人家都聽說官學裡要開蒙學堂,凡是家中有子弟上學的人家紛紛跑來打聽一番,聽這事是真個,立即要找人報名。蒙學堂的束脩跟別家都一樣,一個月一銀兩子,吃住另算。可別的私熟那有官學這麼多的秀才,待訊息傳遍整個黔州城時,官學的蒙學堂早就人滿,就等著房屋修繕好。
周家最是忙碌,才把新宅子收拾利落,又要收拾鋪子。幸好週中下手早,等如今這個價兒,周家可買不起四個鋪子。周舉整日的前腳打後腦勺,人倒是越發的高興,書鋪文具鋪子都是他的活計,週中也不管他,由著他折騰。
倒是邵氏看著大把的銀子撒出去,周舉又算來沒有做過生意,心下不安,催著週中事事過問。週中則道:“過幾年他也是三十的人了,沒得還有我這個老子成天指教。由著他去闖,最差不過是賠了本。不是還有鋪子嗎,真到了那地步,把鋪子或租或賣就是。”
聽了這話,邵氏把心放進肚子裡,也不管周舉如何折騰,只是每月必讓他交帳給也檢視。為了這,她生生地記會了幾個字,把算術學進了肚裡,在腦子裡記得牢牢的。
眨眼間過了八月十五就是重陽節,週中的生辰。一提到過生辰,週中就擺了張臭臉,好好的提他生辰作甚,他早想把那個五十忘得乾淨,偏家裡人覺得是個整生,需得大辦。邵氏提了一回,見週中臉色不對,私下跟小邵氏琢磨一回,覺得週中是怕老,於是也不提什麼生辰,只是在重陽節那日,敏丫頭親手做了碗長壽麵。
說來周家如今小有家資,偏邵氏是個摳門的。週中讓租個灶娘做飯,邵氏一是捨不得每月出銀子,二是怕灶娘貪嘴,把主人家的東西吃用了。說家中三個女的,還怕沒人做飯。到底是二進院子,比石橋村的房屋大,買一家三口,老蒼頭做了看門,渾家灑掃洗衣,兒子在鋪子裡幹活兼週中的小廝。
日子就這樣一晃一悠地過去,過了臘八,忽地下起連綿細雨,一下就是好些天,本就寒冷,下著雨可不更溼冷,屋裡點著炭盆也不覺得暖。齊順抱著一壺秋露白,跟著白三望來周家喝酒去寒氣,三二口酒下肚,齊順詩意大發,眼見的冷雨也成了秋日細雨斜霏,詠了好幾首酸詩,聽得週中牙酸,少年不識愁,為賦新詩強說愁。
吃到下晌才散了去,週中脫了衣上了床眯一會,眼皮還未闔上。邵氏把門敲得震天響,原來隔壁古家當家人遭了匪劫,一身血淋淋地回了家裡,眼看著不中用了。
古家是當地的老住戶,之前官學興旺時,做些小買賣過日子,後來買賣做不下去。當家人的就做了行商販貨,家中倒是越發的富裕,只是子嗣上頭艱難,只有獨養女一個。因著周家是新來的住戶,古家當家人古富貴四下打聽過,又見過周家行事,知道周家可靠,每次出門前都託周家照看一二。邵氏瞧著古富貴媳婦和女兒喜兒本份,也樂意照看一二,因著古家女人年輕,叫一聲富貴媳婦。今日卻是先前周家待客,沒人注意古家當家人的一身血給人送回來,剛才喜兒敲了周家請週中和邵氏過去。
週中急急穿了衣裳和邵氏趕了過去,到了屋裡,古富貴躺在床上,身上收拾的乾淨,見著週中進來一雙眼亮的嚇人,掙扎著要起身。週中忙攔道:“你這個樣子,快躺著歇息,別弄那些客套。”
說完這句話,週中又道:”可請大夫?”實是看古富貴的樣子,那像要去的人。
邵氏卻瞧出古富貴是迴光返照,偷偷掐了週中一把。
古富貴讓喜兒扶著半躺在床上,朝週中和邵氏拱了手,“勞煩周叔周嬸子來瞧我,我長年跑外面,這半年來家中多勞兩位看顧。原指望這趟出門賺些錢開個鋪子不再東奔西跑,那想命不濟啊。如今這樣,我自個兒知道我是不成了。只是喜兒和她娘我放心不下,家裡沒有個兒子,鄉下的叔伯必要收了這房屋去。我沒在家,勞周叔周嬸照看她們娘倆。我託大,求周叔周嬸子再照看她們母女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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