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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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爾哽了一下——這是什麼鬼問題？！
他這是要她怎麼說？
這種像是在應付一個醉漢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洛爾在內心裡開始流淚：就問她剛才為什麼會腳賤地離開了房間……
“說吧，孩子！哥哥承受得來！”艾伯特將手中的金屬條一關，揣進了兜裡，衝洛爾笑嘻嘻地說。
洛爾：“Emmmmm……”
“我覺得您……略有些放蕩不羈。”洛爾非常委婉地說，末了急忙補充道，“這在古中國是一種風骨，我覺得您這樣挺好的，真的！”
“噢！你真是一個溫柔的孩子——哈哈哈，放蕩不羈……”艾伯特將這個詞在齒間過了一遍，覺得有意思極了。他認真玩味了一會兒，笑著看向洛爾，“知道嗎？如果一個人自我收斂，也許是因為他有了一個愛人，又或許是因為他想吸引一個愛人；如果一個人放蕩不羈，是因為他……”
“沒有愛人？”洛爾一不小心插了嘴。
“唔……”艾伯特猶豫了一下，眯眼笑了，“半對，給你五十分喔！”
洛爾感到了一點小小的挫敗感，她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艾伯特，不過對方好像並沒有告訴她滿分答案的打算。她抿抿唇，突然想問：“艾伯特先生，在這裡，人類的感情還是真的嗎？”
“那就要看你對真假的定義了，親愛的。”
“我不懂，先生。”她說。自然人控制了人造人的情感，讓他們專精於某一項事業；自然人將控制慾延展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個人格，確保他們不會愛上不該愛的人……
那麼，自然人對他們自己呢？
在這裡，人們自詡理解的感情的本質，一切都源於脖子上這塊頭骨裡裝著一攤軟肉。
艾伯特笑了，他聳了聳肩，攤手說：“很遺憾，我也不懂——我時常會認可亞撒的想法，自然人應該摒棄這種曾經為了相互扶持和繁衍而產生的、多餘的感情，只要動一個很小的手術就能實現。你知道嗎孩子？這個手術簡單到我自己都可以清醒著給自己做——只不過，我丟不掉……多該死！這或許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分歧。”
洛爾愣住了，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艾伯特重新掏出了金屬煙，直接往嘴裡一塞，連開關都忘了開啟。他叼著煙，雙手插在白大褂兩側的口袋裡，靜靜地看著洛爾，從牙齒裡含糊地擠出了一句話來——
“孩子，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祝你好運。”
說完，他蹬著皮鞋離開了，昏暗的夜幕很快吞噬了他的背影，只剩下“嗒嗒”的響聲迴響在空曠的走廊裡。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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