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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牌等區分,被出示了“封”字牌的隊員,有原地暫停比賽五分之一炷香、四分之一炷香……一炷香等不同的處理方式,而被出示了“禁”字牌的隊員,則意味著直接被判定為“陣亡”,無法再進行下面的比賽。
因此“禁”字牌就相當於足球裡的紅牌,是一種相當嚴厲的“極刑”,如非重大的犯規行為,一般裁判是會很慎重地出示的。
而被規定應當出示“禁”字牌的行為之一,就是不允許場中隊員攻擊場外人。
裁判將禁字牌插在燕七身旁的地面上,嚴厲地盯了她一眼:“站這兒別動!”就轉身跑去繼續監督比賽了,燕七站在牌子旁邊,仍舊望著東邊的看臺。那個糾纏崔晞的人她想起來了,記得是莊王世子來著,此前在旁觀騎射賽的時候他就糾纏過崔晞,不成想這一次又讓他給遇上了。
那片看臺上的觀眾仍在驚魂未定亂成一片,莊王世子旁邊的護衛也反應過來了,忙上前將他們的主子扶起來,並且衝著場上的燕七指劃了幾下,接著就有四五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粗暴地踏過下層觀眾的席位,直接衝著賽場奔來。
燕七放下手裡弓箭,探手入懷,取出一把彈弓來。
就是崔晞做好了送她的那一把。
用箭的話沒法照著人身上招呼,就算比賽用箭的箭頭不是很尖利,用四十斤的弓射出去也一樣能洞穿肉體。彈弓就好說了,既能直接打目標,又能把目標打得疼到打滾兒而不致重傷或丟命。
禁字牌是幹什麼的?不知道。
幾個壯漢是王府的護衛,就算不是什麼江湖高手,身上也是帶著硬功夫的,轉眼就奔到了場邊,三十米高的落差,這幾位雖沒敢直接往下跳,卻也能扒著磚縫以極快的速度下滑,須臾滑到底,大步便往燕七的方向奔來。
燕七轉正身子,面向著壯漢奔來的方向,手裡握著彈弓,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
近了,壯漢們腳下揚塵,臉上帶著猙獰。
燕七捏了捏彈弓,正要抬手,卻見前方倏地多了條人影,正擋在那幾條壯漢面前,接著一掌拍出,一腿跟到,翻身,跳躍,旋轉,提膝,擺臂,收招。
一連串的動作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收招時幾條壯漢已然躺了一地,連聲兒都沒來得及出就遭團滅。
緊接著人影兒又一晃,眾目睽睽之下就又消失了蹤跡,只留了大漢們橫陳的玉體。
燕七抬眼看向觀眾席,見她的大伯老神在在地搭著二郎腿欣賞著尚未結束的比賽,而他的身邊,卻少了長隨一枝。
觀眾席上此刻已經炸了鍋,幾條壯漢瞬間被人放翻大家可都看見了!剛才那人是誰?來無影去無蹤的,大內高手不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些人打架打到賽場裡去了?有沒有人管管啦?
在觀眾席上的鬨鬧嘈雜聲中,女子隊的比賽終於結束了,錦繡書院戰勝了蘭亭書院,拿下了三個積分,雙方隊員集中到楚河漢界處相互行禮致意,出於禮節當然要摘掉頭盔,便見蘭亭書院中一個長相很甜的女孩子走到燕七面前,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陣,而後道:“箭法不錯,師從何人?”
“先師已亡故,恕不敢提。”燕七道。
“好吧……”這姑娘笑了笑,帶著幾分充滿優越感的傲嬌,“我還道你與元昶師從同一人呢,看來不是。這一次我大意了,只顧著收拾你們的卒,沒有注意到你的第二箭,下一次你可不會這麼走運了,我會報復回來的。”
“哦。”燕七道。會功夫的古人她惹不起啊。
秦執玉輸了比賽,可那副神氣的模樣倒像是她們蘭亭書院才是勝者一般,謝霏在旁邊看著不由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卻沒說什麼。
燕七換過衣服就從備戰館裡出來,見崔晞的小廝雨傘等在門口,指了指蘭亭書院後門的方向:“七姑娘,我們爺在那裡等著您呢。”
燕七順著方向走過去,見書院門外,崔晞倚著棵老槐樹站著,看見燕七出來,臉上綻起個燦爛的笑,彷彿方才被人糾纏噁心的不是他,站直身子,迎著燕七道:“射得真漂亮。”
“是吧。”燕七道。
“我決定了,”崔晞笑呵呵地說,“明兒我就遞申請,加入綜武社和你作伴。”
“真行嗎?”燕七問。
“我問過了,那些專門負責設計陣地和機關的人可以不上場,但也屬綜武社成員。”崔晞笑道。
“那行,到時候把掩體牆之間的空間設計得寬敞些,剛才我差點卡在最窄的那條通路上你看到沒?”
“看到了,幹嘛非得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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