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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看起來都過得沒心沒肺,可哪個人又沒有一點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心事呢?
她雖然也是好奇寶寶一枚,可最近發生的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叫容慎不能再去分心想其他什麼事情了,現在正有一個大問題擺在她面前,等著她解決。
以前她什麼事都埋在心裡,也沒得人商量,可現在不一樣了,容慎知道白簡非也和她一樣,又在大乾已經待了二十幾年,和他交流一下總比她一個人胡亂猜測要好。
尤其是,容慎已經不想再繼續躲著葉翡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她躲著他抗拒他,反而叫兩個人都不痛快。倒不如大大方方來得更舒坦。
“二哥,我暫時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等我搞清楚了,一定告訴二哥,好不好?”面對這麼超自然的情景容恆還能一聲不吭地幫她保了七年的秘密,容慎覺得容恆簡直棒呆了,換做是她的話,很難做到這樣淡定吧。
容恆點點頭,抬手拍了拍容慎的肩膀,又囑咐了她幾句,便告辭離去了。
“問荷!問荷!”容恆前腳一走,容慎就在後邊一疊聲的叫起來。等問荷手忙腳亂地抱著一個雙耳冰裂紋細腰花瓶進來,就看到自家姑娘託著下巴趴在美人榻上歪著腦袋看她,“你去前邊把小白大夫叫來,就說,我要複查!”
問荷點點頭,在心裡默唸了兩遍“複查”,這才走出門去。
她家姑娘最近叫人聽不懂的話越來越多了,就跟小白大夫有時候說的話一樣,雖然每個字都能聽懂,但放在一起湊成一句話,就是不知道什麼意思。
說起來前些天容慎還和小白大夫鬥雞一樣掐架呢,也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和小白大夫的關係就好起來了,竟然還主動要見他。
帶著這些疑問的問荷剛剛完成了容慎交給的任務,還沒回到聽風閣,就被盧氏院子裡憂心忡忡而來的大丫頭截走了。
白簡非也不是找不著,一邊兒猜測是不是容慎又犯了什麼事兒,一邊兒吊兒郎當地進了聽風閣。
一進門,正看見小姑娘低著頭煞有介事地翻著個破書,白簡非就笑了,“你看得懂麼?”
容慎頭都沒抬,懶得和白簡非嗆聲。她怎麼就看不懂了,雖然字不大一樣,可她畢竟也在大乾待了十四年了,裕國公府的六小姐,識字還是能的。
“元宵之夜還算愉快吧?”畢竟她說好了要把白簡非帶出去,沒想到還真就是“帶出去”而已。
沒想到白簡非一句話就給懟回來了,“你這麼個小祖宗從我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了,你說我過得愉不愉快?”
容慎合上書扔到一邊,也不說請他喝口茶,“哦,你知道是被劫走的啊,這麼擔心,可以沒見你幫我說句話、伸個手啊。”
白簡非一點也不生氣,作為一個醫生,他脾氣是非常好的,他只是穿過來以後人生太無聊,想找點樂子才說話那麼懟人的。因此,白簡非笑容可掬道:“我看你那小未婚夫對你是真的一片痴心,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麼,你們倆人過個情人節,我跟著當什麼電燈泡。”
事實上他不但當了,該當的挺愉快的,這一路偷窺下來,嘖嘖。
不過容慎可是不知道的,她只回想起元宵夜的一言難盡,心裡便攪和得難受,恨不得找個曠野嚎兩子。
“我不和你貧了,今天找你真的是要緊事要問你。”容慎斂了內心裡的洶湧澎湃,肅容道。
白簡非見容慎難得認真一回,也不和她拌嘴了,在一旁的紅木雕花方桌邊坐了下來,作洗耳恭聽狀。
“什麼事?”
和白簡非沒什麼好隱瞞的,她本來就是找他商量事的,因此也就把七年前落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白簡非說了。雖然他只是個醫生,但總覺得他比自己知道的多一點。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白簡非臉上就浮現出了十分複雜的神色,容慎心裡七上八下地沒底,說完以後氣都沒喘一下,緊接著就問道:“怎麼了,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那種在幾乎昏厥的窒息中意識漸漸抽離身體的感覺,那種手指漸漸變得冰涼而透明的感覺……
“容慎,算你命大。如果不是容二公子經過,你可就沒機會和我嗆嗆了。”白簡非一撇嘴,道。
長房那個二公子,呵,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你是說我本來要死的?”
“死不死得透我是不知道,不過在這個世界你是死的無影無蹤了。”白簡非解釋道,“可不是所有穿越者都像我這麼幸運能平安無事地活這麼久。我確實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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