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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重要人物。
不錯,這裡就是香山三十八號院,裡面住著幾位中國海軍最高階別的領導,安靜的香山腳下點綴的幾處別墅便是他們的府邸。裡面參天大樹密佈,小路蜿蜒,是北京絕佳的靜養之地。而且地勢也較周圍高,加上庭院的人工湖,形成背山面水之格,官運恆通,風水較好,是將門直開的好地方。
自古至今,無論他是多偉大的唯物主義者,骨子裡都相信風水流年之說的。
地方比較遠,她下了班就往那邊趕,先坐公交車到香山附近,然後又打車邊走邊找,到了八點才摸到了門口。冷風颼颼,她上身借了件同事的外套穿著,□依然是昨天的行頭,單褲,腳上還是那個單口鞋,冷啊。她哆嗦的來回跺腳。
南北通透的大馬路,北風颳到身上凜冽的像寒刀,如果風再大點,她真擔心自己被颳走。今天她吃了些感冒藥,但好像並不管用,如今這兩條腿都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路上行人稀少,陪伴她的只有盡守職責的衛兵,站姿依然如那小白楊般挺拔。
陳曉瑟嘗試著像大院那一樣刷卡進入,還沒掏出卡來就被攔住了。最右側的小兵走下來問她找誰?她說:“我想找連浩東的家人,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進去。”
小兵一點也不客氣,一路盤查道:“你是他們什麼人?”
陳曉瑟說:“朋友。”
“什麼朋友?”小兵又問。
陳曉瑟知道,如果說一般朋友或者什麼的,估計連門都進不去,便大膽的說:“我是連浩東的未婚妻。”
戴著白手套的小兵朝她伸手:“證件。”
陳曉瑟沒帶身份證,只好說:“我忘了帶了,我有大院的門禁卡,你看看可以不?”她把帶有自己名字和照片的大院門禁卡翻出來遞給小兵。
小兵反覆看了看,告訴她:“你稍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核對一下。”小兵進了警衛室開始打內線。不一會,走下來,對陳曉瑟說:“過來登記一下,然後我帶你過去。”
終於打通了,她內心一片竊喜 ,這麼快就要進去,莫不是已經知道她是連浩東的女朋友了?既然知道是他女朋友,那他們肯定不會刁難飛狐和醜醜,還不賴。想到飛狐和醜醜都安全,她也沒那麼揪心了,對著警衛室的玻璃理了理頭髮。唉!她的形象可真夠糟糕的,眼睛都被風吹紅了,還有那兩腳的泥,好狼狽啊好狼狽。
既然是連浩東的未婚妻,小士兵就客氣多了,喊了幾聲姐姐,很親切的樣子。連祁山的別墅在小區深處,香山之腹,依山面水。
北側的大山不高,但臨近看還是巍峨壯觀的,兩側多是長了很多年的紅楓,枝條非常婆娑,很漂亮。
現在這個季節正是最漂亮的時刻,雨後的紅葉更是精絕,整潔美觀的碎石道路悠長蜿蜒。深秋落葉的隨風四處飄撒著,顯得這裡格外的安靜。小風汩汩襲來,將這深秋盡、早冬時的悲涼渲染的濃濃烈烈。
冬天來了!
路上的糾察過去了好幾撥,面無表情,步伐整齊。陳曉瑟跟著小兵穿了兩個小花園,拐了三個彎才走到他們要去的路上,小戰士一指前方,說:“那個最大的別墅就是。”
陳曉瑟看到了,就是門口停著一輛低矮跑車那棟別墅。
她緊張的嚥唾液的同時卻感嘆這至高權威的腐敗,這裡哪裡是別墅區?簡直就是個公園。她已經聽到了犬吠之聲,果真是飛狐和醜醜,她高興的將手一拍,謝著小戰士:“謝謝你了,同志。”
小戰士笑笑,給她敬了個軍禮轉身離去。
她已經忍不住要喊它們倆了,跑過去抓著黑色雕花鐵藝欄杆喊了聲:“飛狐。”“醜醜。”這一時炸了鍋,本來只是輕聲叫喚的飛狐居然開始發出悲鳴般的長嚎,野狼一般。小丑醜也開始叫了起來。它們聽到她的聲音了,她高興能的蹦了兩下子。
應該一會就有人出來,陳曉瑟趕緊整理了下衣服和頭髮,又跑到馬路牙子那颳了刮腳上沾滿的溼泥,弄完後回來正式按響門鈴。她萬分期待,無論如何,這裡面的都是連浩東的家人,她必須尊重。
院子裡的照明燈豁然亮了,燈光下,陳曉瑟看到天空開始飄起雨絲,斷線一般,被風一吹,還歪歪斜斜。
真漂亮,她感嘆一聲院子佈置的優雅。映入眼簾的是個中西結合的園林小院,左側種植著大量的花草,右側是寬闊的草皮,上面放有一套風景石凳,天然雕飾的那種。再往右則是個美麗的原木鞦韆架,架上的水珠瑩瑩,透出了這是寒意森森的寒冷之夜。
鵝卵石的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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