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5部分,阿嬌今天投胎了嗎,一半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好意思似的說:“我是個恐怖小說作者,我的書在網上連載。”
他說完轉頭衝鏡子笑了笑。
項雲黷一直在雙面鏡後,看姜宸問訊,和靳陽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靳陽收起他那軟弱無害的笑意,衝項雲黷挑了挑眉,好像在說:你抓不住我。
第79章 【評論五萬加更章】
“查到了嗎?”項雲黷問。
小胖點點頭,把電腦捧過去給他看。
靳陽確實是個恐怖小說作者,他的書在網上連載,成績不俗,雖然小眾一些,但死忠粉絲非常多,掐著更新給他扔月票。
他說去深夜怪談為新書找素材也確實能說得過去。
小胖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審訊室中的靳陽,他點開作者作品,靳陽寫的第一本書的書名就叫《04號房間》,他寫這本書的時候才剛剛十六歲。
“還有他的新書內容。”
頁面跳轉到他的新書,出現了一張全黑的封面,封面上用紅色的字型寫著他的書名《深夜怪談》。
寫的是幾個愛好恐怖故事的人組了一個深夜怪談故事會。每次參加完都會補一個新人,因為每一期都會死一個人。
靳陽的故事剛剛更新了二十幾章,已經出現了了兩名死者,他給這兩名死者都起了外號,一個叫“鵝男”一個叫“鼠男”。
這種怪異的稱呼既能讓讀者產生聯想,又能增加恐怖感。
刨開寫作技巧不談,用動物特徵來描述人類,並打上標籤,恰恰是冷血的一種表現。
項雲黷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了兩名死者,湯健面白、脖子長,張傳人瘦、眼睛小。
從長相特徵上來說,這兩名自殺的死者,就像是靳陽書中描述的那兩個,“鵝男”和“鼠男”。
可他們依舊不能憑這一點就說靳陽殺了人,兩名死者都是自殺,已經鑑定過了,除非能夠證明他們是被誘導的。
小胖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把兩名死者的照片調出來。”項雲黷從耳機指導姜宸,“問問他們,認不識這兩名死者。”
姜宸把死者的照片拿給他們看,照慣例問他們認不認識,彼此之間有沒有私下接觸過。
靳陽臉上又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他佝僂著縮在椅子裡,看了看搖搖頭:“不認識,也沒有私下接觸過。”
“我只是去找素材的。”他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輕,再配上他清秀的面容,很有說服力,“警官,總不能因為我們玩了一場遊戲,就有嫌疑吧。”
“你們一起玩了遊戲,直播過程有三個多小時,就沒有注意過他們倆?”姜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發問。
靳陽臉上還是那種微笑,對姜宸咄咄逼人一點也不反感似的:“好像看到過,結束之後,大家會一起吃點點心,但我真的不記得了。”
跟湯健和張偉同一期參加深夜怪談的,就只有蝴蝶夫人和笑面男。
蝴蝶夫人真名叫聞曉燕,二十五歲,她大學沒畢業就在論壇裡放自己講鬼故事的音訊,配上音效,還給自己的節目起了個名字,叫《燕子姐姐講故事》。
這次要搞直播節目,論壇馬上聯絡了她,她順利當上了這個節目的常駐玩家,她被叫到警局,有些慌張,回想了半天才說:“這兩個人的故事都很平常,表現也不好,公司沒有要和他們簽約的意向。”
她的回答跟靳陽差不多。
這種明明知道他有問題,但卻不能抓住他馬腳的感覺真的太憋屈了。
項雲黷在耳機裡對姜宸說:“問他1804的事。”
姜宸有一瞬間的詫異,他差點就回頭往外望了,但他們確實沒有別的話要問了,用這個當突破口,試探他的心理防線。
“你昨天直播的那個故事,是不是靈頓路1804室的滅門案?你曾經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為什麼會說這個故事?案發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靳陽臉上露出一種“終於”的表情,他微笑起來,得意之情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我當時正在玩遊戲,我記得我快升級了,那一家人死了好幾天才被發現,警察上門調查過,我能說的都已經說過了,我只有十四歲,記不太清楚了。”
所有站在雙面鏡後的人都因為靳陽開口的第一句話,都面色一沉,互相交換一個眼色。
他在重複他當年的證詞,沒有停頓,沒有回憶,也沒有模糊不清,隔了五年,他的第一句話和當年口供上記錄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