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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晴湖道:“被捲入了奪嫡爭權之事。”
大宣皇帝在位已二十來年,這麼一算,當時恐怕正好是新帝登基,站錯了隊,便倒黴得很。
“又是奪嫡……”她嘆道。
“她曾與我說過,若從頭再來一次,定然不會那樣愚蠢。”他將視線移了開。道:“只是天下之事,逝者如斯,並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所以你在我身上,找到了如此‘機會’,是吧?”她終於明白。
他淡淡笑了一聲。“你覺得太高了的話,就此作罷。”
阮小么想了許久。
如今洶湧河流上,終於有座小橋擺在了眼前,只是橋上鐵索孤絕,爛木斷繩,前行兇險無比。
然而到底,是有一線生機。她怎會不取?
“我答應你。”她道。
葉晴湖道:“你只能答應。若在你十九歲之前,未達到與我娘一般的高度,我便抽身而退,你獨自走吧。”
阮小么:“四捨五入,不如我們取個整,二十歲吧!”
葉晴湖:“嗯?”
阮小么:“……十九就十九。一年而已,無妨、無妨,呵呵……”
她若十九歲,察罕便廿歲有四了,標準大齡剩男。不知他還等不等的了……
葉晴湖推開屋門,向胡生道:“泡雲霧茶來。”
胡生正在一處角落與薛映兒不知作甚,聞言便應了一聲,不大一會,便端了茶來。
半成新的一套茶具在桌上一一擺開,葉晴湖揮了揮手,讓胡生退下,指著那杯兒道:“你拜師吧。”
阮小么聞言,喜笑顏開。
她利落倒了茶,在他跟前跪下,雙手捧杯在上,聲兒格外清脆,“請師父用茶!”
葉晴湖取了茶,微抿了一口,看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在跟前行了個端端正正的拜師禮。
饒是他天性淡泊,此刻也微微笑了笑,往後,便是她的師父了。
“我身無長物,無甚可給你,”他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個小玩意兒,遞了過去,“這是我家傳下來的,今日便送了你,好生拿著。”
擱到她手中的是個小小的墜子,不是是玉是翡,淡綠的色兒,栓了半舊的穗子,上頭雕著個“葉”字。那玉瞧著溫潤無比,當中一絲鮮紅,想是年歲已久,也不知傳了幾代。
她捧著墜子,結結巴巴道:“師父,這這這……這是傳家寶,給師孃的,這我不能收!”
“給你就收著,大不了有了師孃再給她便是了!”他不大耐煩。
阮小么:還有這理兒……
茶也喝了,師也拜了,見面禮也給了,她自此改口,叫葉晴湖為“師父”,往後,二人之間便多了一根紐帶,此後的日子裡,五湖四洲,一路相隨。
阮小么並不知,這一聲師父,在她最困苦、最艱難的時光裡,給了她多大的慰藉與幫助。多少年後,當她回憶起往事,恍然發覺,在整個漫漫人生中,有兩個人對自己的影響最大。其一是察罕,另一個,便是葉晴湖。
葉晴湖好八卦,聽完之後卻喜歡悶在肚子裡,不往外說,聊也聊不上幾句。阮小么又待了一會,便叫上薛映兒,從原路返回了。
走之前,她與他說了離開的事,他徑直道:“過些時日,待辭行時,面了聖,我將你要來,帶上便可。管你這個主子那個主子,皇帝最大。”
她先是喜,後卻有些擔憂,總怕出什麼不好的事,道:“希望一切順利,只是……殿下為人剛硬執拗,他看上的東西,怎麼也是要得到手的。只怕沒這麼容易。”
“這是你應當考慮的問題,不是我的。”他卻道。
“喂!”阮小么一瞪眼,“你還是我師父麼!?”
葉晴湖哼了一聲,又笑了。
回去後,她一連兩三日只在府中,晨起晚睡,好好養傷。若不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兒,日子過得倒也順遂無比。
只是一日晌午,她正向蘭莫請了個空兒午睡,卻突然聽得外頭一陣敲門聲。
薛映兒在屋外道:“姑娘、姑娘!側妃來了!”
睡夢中的阮小么渾身一驚,瞬間便沒了絲毫睡意,忙起身拖了鞋去開門。
薛映兒機靈的很,剛瞧見側妃華貴從容的身形出現在丫鬟院兒口,便敲門來叫了。果不其然,那一行人正是朝自己這處而來的。
小丫鬟忙著將她推進了屋,將她凌亂的頭髮稍稍梳整好,來不及用簪子別起,便見一雙煙色軟羅的尖頭兒小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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