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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隆平居,淞州大戶文家,怎麼調養出這麼個刁蠻的二小姐來?
大家規矩一點沒有,反學得一身小性兒兼蠻不講理,生性裡的不服輸,硬生生叫後天的驕縱和不正確的指引,扳成了囂張跋扈。
想到這裡,珍孃的目光不禁落到了蘭麝身上。
公平公正不懷私心地說一句,珍娘真覺得只怕是這位帶給她的影響。
此時,這位正明勸蘇兒,暗損鈞哥呢!
“蘇兒別跟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他見過什麼碟兒天來大?鄉下小子也不知手臉洗乾淨了沒有就往這裡來湊!沒的髒了咱們的眼!”
鈞哥果然愣頭青,被她幾句輕描淡寫地話激地愈發跳起來了:“你說誰髒?說誰?”
蘭麝看也不看他一眼,向地上啐了一口:“就說那起不知死活的鄉下小子!呸!”
珍娘突然地變了臉。
“髒?”珍娘眉心倏地一凝,春水般的眼眸中霎時有戾氣迸出:“這裡誰髒?”
一時間吵成一團的三人呆住,就連一旁拉架失敗的文家管事也呆住,都看著珍娘發怔。
“我這裡是開飯莊的,聽不得個髒字!明兒就開業了,今兒若有人在這敞門亮廳的地兒說個髒字,外頭人來人往的聽見了,我這生意還怎麼往下做?”
蘭麝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來,由不得一點紅從耳畔起,須臾紫遍了雙腮,心裡突突地跳。
珍娘回眸看向蘭麝,眸中浮現森冷寒霜:“姑娘說我這裡髒?哪裡髒了?指給我看。若有呢,我就改了,明兒還大鳴大放地請姑娘來上座!”說到這裡話峰一轉:“不過若沒有隻是姑娘順嘴兒胡說呢,那可就別怪我街里街坊的不講面子了!”
蘭麝的臉刷一下白了,磕磕巴巴勉強說出一句:“你,你敢怎麼樣?”底氣不足,聲音比蚊子哼大不了多少。
珍娘森然一笑,露出標準上下八顆潔白玉潤的糯米牙:“自然是請姑娘大堂上走一遭,官老爺面前說理去。”
蘭麝一翻白眼,向後倒在文蘇兒身上:“蘇兒救我,蘇兒救我!”
珍娘冷眼看著蘭麝,唇邊噙著刀鋒般的冷然。
裝什麼裝?真要昏倒的人不會有您這樣哀怨的表情和可憐的模樣,還有淚花,怎麼能控制得這樣好只堆在眼角不留下來打溼脂粉的?
蘇兒卻信以為真,她一向是當蘭麝為自己的人生導師,看見導師要倒,自然心急如焚。於是指著珍娘怒喝:“你敢得罪我蘭姐姐!他可是我哥心尖上的人兒!你等著吧!等著我哥收拾你!也別用什麼老爺來壓人!在這城裡,我哥認得的老爺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就省省吧!”
珍娘明顯看見,當聽見蘇兒口中吐出心尖上的人兒幾個字時,在她懷裡閉著眼的蘭麝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了。
演技還是不過關啊!
不過珍娘也瞬間就明白過來,為什麼蘭麝這麼恨自己了。
若說以前文亦童的心還只是若隱若現,那麼自己這一場病下來,他對自己的心意便已是昭然若示了。
只有文蘇兒這個毛頭小丫頭,全然受了蘭麝矇騙,才會說得這那樣的話,不然管事的在旁邊,怎麼會聽著直搖頭?
珍娘正想著,鈞哥又憋不住地跳出來了!
“認得的老爺多也不代表就有理!要按你這樣說,我姐還是程夫人的乾女兒呢!你覺得怎麼樣?說起來誰的名頭比較響亮?!”
文蘇兒再尖刻的嘴也被程夫人三個字打壓得低了頭,蘭麝更是裝死,管事一臉難堪尷尬。
珍娘喝住鈞哥:“有理說理,好好的提那個做什麼?錢是乾孃借的,可店是我的,做生意的也是我,與乾孃什麼相干?以後不許再這樣說了!這裡沒你的事,後頭給梁師傅幫忙去!”
心底深處,珍娘不願意自己總掉在程夫人三個字下頭,若只為坐享其成,她也不必那樣大費周折,將這店的產權要到自己手裡來了。
再向深裡說,珍娘心裡明鏡似的,程夫人的好處,可不是白拿的。
因此她不太情願拿乾孃這兩個字出來說事。
正文 第182章落敗而逃
文蘇兒見鈞哥不服氣地走了,又開始得意起來。
什麼乾孃溼孃的,人家當你粉頭一樣,你倒來勁了!
這話她在心裡想著,嘴裡也毫不留情地說了出來。
珍娘這一回決定不給她留面子了。
本來看在文亦童給自己送藥的份上,她不想對這丫頭太過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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