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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上來的能有多好?衣著談吐土裡土氣不說,一點兒不大方,當了許多人的面,偏跟蘇兒爭一套瓷器,娘你說說看,這還有點子家教沒有?偏生文哥哥他。。。”
文家娘子心裡陡然間抽動了一下。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女兒今天一回來,臉色就那麼不好。
不過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文家在此地根基不必說了,家世也不必說了,數一數二什麼的就更不必說了。文家這大兒子文亦童,偏生長得又好,俊俏風雅,圓融通達,小小年紀替父撐起一份家業,整個淞州提起他來,沒有不豎大拇指的。
就連恨他嫉妒他入骨的米家人,面上不肯承認,心裡還是佩服他的。
這樣難得一個人材,卻至今還未落定婚嫁,要說年紀也不算小了,可媒妁之言,卻從未經他嘴說出來過。
一來他忙著隆平居的事無暇顧及其他,二來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文亦童似乎有些迴避這個問題。
以他的年紀,鎮上本樣條件人家的長子早已是一妻一妾,甚至幾妾的也有,可唯獨文家這位大公子,鎮上的官媒上門也不是一回二回了,卻都只有徒勞而返的份。
也正因如此,引得鎮上家裡有女兒的人家,愈發心癢癢的,眼紅不已。
蘭家就是其中一戶。
他家幾代繡工,從蘇州織造局領潘計,供宮內所用。四邊商賈亦來定製,文家自祖父輩開始,經家穿戴便都是從他家而來,算起來也是有幾代的交道了。
蘭家公婆如今只生得一個女兒,就是蘭麝,長得也好,眉如春柳,眼似秋波,更兼性情聰慧,八九歲時便學得描鸞刺繡,件件過人。
因此早早,就將選婿的目光,投向了文家。
本來文家上一輩還在時,蘭憶臺隱約間也曾提過這事,文家也沒什麼異議,當年兒女都還小,也就沒正式定下,只說待大了之後,請個官媒上門,自是一說就成的事。
誰知轉頭文家那邊就出了事,父母雙亡,文亦童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定親之事,也就自此無法再細談了。
文家那邊怎麼樣尚不清楚,可蘭麝心裡卻早就有了文亦童的影子,小時父母的玩笑之話,給她留下了深刻影響,自此念念不忘。
漸漸長大之後,文亦童愈發成了人中龍鳳,鎮上女兒家明爭暗奪的物件,蘭家這才後悔,沒早些給女兒將這門親事板上定釘地落實了。
可後悔有什麼用?
文亦童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的和煦友睦,對蘭家也不例外,卻正是這個不例外,成了蘭家的一塊心病。
蘭麝到底是個小姐,蘭家雖是生意人,卻也有些根基,閨律和女兒家的顏面,讓她無法常去文家,遊說推銷自己。
不過好在,文家還有位二小姐。
蘭麝便常借送繡品之際,與文蘇兒親近,她本是有心而去的,自然少不了特意討好對方,文蘇兒又最是個有口無心的,一來二去的,兩人很快成了閨蜜。
有些話不好對哥哥說的,孃親也不在世,自然文蘇兒就拿蘭麝當親姐姐一樣,無話不談了。
到底是自己女兒,蘭家公婆看出蘭麝的心思來,自然替她勞心出力,文蘇兒每門上蘭家的門,所受款待猶如自家女兒,不讓她有拘束的感覺,文蘇兒因此也就常來常往了。
一家人心力齊往一處使,無非就是要網住文亦童這條大魚罷了。
如今驟然聽女兒提起這樣的話,叫蘭家娘子如何不心驚?
“麝兒!”蘭家娘子將蘭麝拉到角門背後:“你這話什麼意思?文家那小子不幫妹妹不幫你也就罷了,還偏生要幫著那個丫頭不成?”
蘭麝的下嘴唇就快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只見她猶豫了一下,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心裡殘存的女兒自尊,不允許她承認自己剛才的失敗。
可事實又明明白白地杵在眼前,讓她想回避,也迴避不得。
蘭家娘子急了:“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
女兒年紀不小了,文家那頭若不中用,可得趁早另做打算啊!
“我說什麼?”蘭麝敏銳地看出孃的心思,立刻轉了臉色接話:“我才見人家一面,哪知她好壞?文哥哥的為人娘又不是不知道,對外總是滴水不漏的,對誰都是一付笑模樣,當了許多人的面,看得出他什麼真心?不過臉上有些著惱是真的,因蘇兒那丫頭,”偏頭向文蘇兒看了一眼:“剛才鬧得確實有些過份了。”
蘭家娘子半信半疑地看著她:“你這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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