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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是人家先看中的,文蘇兒二話不說就上來搶,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難怪,這街上前幾天都傳遍了,秋子固輸給了個名不見經傳的農家小丫頭,而他又一向是文蘇兒心中的廚神,這事淞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這丫頭現在就站在文蘇兒眼前,因此她要替秋子固出氣,也就在所難免了。
可人家做得也沒錯啊,先到先得,願賭服輸,生意場上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那麼作為夾板中的人,掌櫃的心裡犯了難,這事自己該如何調停呢?不管怎麼說,讓兩位主顧在自家店堂裡吵架,總不算是件好事吧?
正文 第六十一章動手啊?來搶啊?!
珍娘看出掌櫃的為難,其實她心裡也十分不快了,不過為免大家難堪,因知一旦自己回擊,事情將更加不可收拾。
所以她還是強忍住了氣。
“文姑娘,我可能以前是很少到鎮上來,不過既然大家都到這裡來買瓷器,又必給掌櫃的難堪?如果你說與掌櫃的家相交甚厚,那就更不該了。大家有話好商量嘛。
這話說得通情達理,掌櫃的心頭一鬆,頓生出些對珍孃的好感來。
這姑娘人不壞,知道為別人著想。
可是文蘇兒卻不買她的帳,明明珍娘給她個臺階下,她卻視而不見。
“跟你有什麼好商量的?奸猾之人!你別以為有了什麼人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囂張跋扈的欺負人!你鬆手!匣子裡的瓷器我要了!”
文蘇兒一點情面不講,既不看珍孃的好意,也不給掌櫃的面子。
此時瓷器鋪子外,已是內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不少人,水洩不通的,只想看隆平居的笑話,也看看這位程大人器重的農女,到底有什麼本事。
掌櫃的急了。
“文姑娘,您消消氣,看我面上,別吵了,”掌櫃的頭上全是汗,日光下閃閃發亮:“我讓夥計後頭再查查去,看還有沒有什麼好貨,您抬抬手,別爭了好嗎?”
文蘇兒對他的話聞所未聞,見珍娘就是不鬆開放在匣子上的手,她惱怒起來,又因圍觀的人多,覺得自己失了面子,隨即狠狠去拉珍孃的手:“叫你鬆手聽見沒有?”
珍娘咬緊牙關,眼眸深處掠過一道寒芒。
既然如此,也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憑我前世黑帶五段的大師身手,就不信你能動得了我!
珍娘皓腕玉臂,看似一把柔夷纖細,不知怎麼的,卻力大無窮似的,緊緊壓住了匣子蓋,文蘇兒兩隻手全上,用盡力氣,還是沒能撼動她絲毫。
文蘇兒臉漲得猶如經霜的茄子,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尖著嗓子叫道:“潑婦給我鬆手!今兒我就是要定這套瓷器了!鬆手鬆手!”
珍娘紋絲不動,臉上的笑容保持得很好:“姑娘有本事,就從我手下搶了去。叫別人鬆手?那算什麼本事!”
文蘇兒氣極哽咽,幾回張嘴都發不出聲音來,最後力氣用盡,卻還死死扳住珍娘手進而的匣子不放:“好好!”她連說二個好字:“你不松我也不放,我看你有什麼本事,從我手裡拿走這東西!”
圍觀的眾人竊竊私語起來:
“隆平居這小掌櫃可不地道,明知自己搶不過人家,搞得太難看了自己下不來臺!”
“就是,她哥哥是個人尖,平時說話行事都滴水不漏讓人尋不出破綻的,怎麼妹妹這麼死心眼?”
“可不是?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何必這樣斷人退路?自己臉上也沒光的!”
幾句話一說,文蘇兒臉上愈發掛不住了。可讓她現在鬆手,那更不能夠,已經撐到現在,不撐到底更是難看。
珍娘看出文蘇兒的尷尬,心裡嘆了口氣。
要不還她這個人情算了?
反正瓷器多得是,要不然,自己就讓給她?
“文家妹妹,”正當珍娘猶豫之際,忽然鋪子外頭人群裡傳來一聲嬌喚:“你怎麼在這裡?”
文蘇兒順著聲音看去,眼睛驟然間一亮:“蘭姐姐!”
一位嬌滴滴的小女子,淡掃蛾眉,薄施脂粉,穿一件蜜色素緞夾襖,下系品藍繡花緞裙,露著一線湖色鑲邊的褲子,下著玄色弓鞋,梳一個涵煙籠霧靈蛇髻,插一支珍珠扎就斜飛鳳簪飾,薄施脂粉,淡掃蛾眉,桃腮杏臉,腰細身長,笑逐顏開地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文蘇兒喜不自禁:“蘭姐姐,你來了就好了!看他們,”空出隻手來一揮:“都欺負我一個!”
珍娘本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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