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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很多心思都淡了。他在那些風月場所裡,聽到過很多人興致勃勃談起床笫之歡,表面上看不出來,心裡多少也不屑。因為趙曦,更痛恨強逼的舉動。
後來,趙雍記得,是他帶她到別院去的那一次。
她陪他在外面做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見識過。但那次,她不知道他會突然做親密的舉動,下意識的反應也明明白白和尋常裝出來的那些樣子不同。
那時她在他的身下,拿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住他,委委屈屈喚他一聲,一瞬眉眼間不經意流露出的萬種風情,叫他看懂了——真正是酒色財氣,色滿**。
裡邊沒有了聲響,外邊也安靜下去,那年輕秀才被趙雍的人悄無聲息的請走了。蘇禧手撐在趙雍胸前,可推不動他,只能別開臉,也別開眼,不看他,不說話。
趙雍正是快意時,心裡高興,掌下是嬌嬌軟軟的身子,嘴邊是醉意朦朧般的笑。從前顧忌著要做她口中君子,不敢逾矩也是不好逾矩,到今日才叫沒有了拘束。
才剛見面就做這種事,是有些不好。
倒不負風流之名。
“小娘子這般狠心將我拋棄,可有補償?”趙雍不正經的說著,因離得近,撥出的熱氣噴薄在她羞紅的臉上。他手又不安分,尋過去,將她的手握住。
蘇禧咬唇不說話,趙雍捏一捏她的手心,笑問:“這是心虛得不敢開口了?”
“誰心虛……”蘇禧語氣剋制,落到眼前的人耳中卻染上嗔怪之意。
趙雍又笑:“不心虛,那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蘇禧張嘴正要說什麼,他已經又湊過來,再次吻住她的唇。
彷彿是得了莫大趣味,好半天,趙雍都不肯放過她。蘇禧直被他吻得渾身發燙,額頭都膩出汗來。到最後,他將她橫抱起來,輕鬆找到她的房間,把人抱進屋。
蘇禧被他放到床榻上,臉上的紅暈未消,眼底滿藏著羞怯。趙雍卻再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又覺得屋裡涼,怕她乍熱乍冷身體受不住,還幫她蓋好了被子。
他人坐到床邊,手指撥開她額前碎髮問:“午膳想吃些什麼?”等了一會,沒等到她回答,趙雍笑道,“怎麼盡看著我不說話?”
蘇禧往被子裡縮一縮,悄聲道:“妾身是嫁過人的……皇上何必……”
她的話不難懂,趙雍故意曲解,曖昧道:“這樣青天白日,總是有些不妥當。”
像是被調戲了臊得慌,蘇禧拉過被子矇住臉,背過身去不理他。
趙雍卻起身說:“你先歇一會,我去去就回。”
蘇禧耳邊很快傳來關門的聲音。
她等一會才從被子裡露出腦袋,轉過了身來。
被趙雍抱進屋的時候,他將她放到床上,一刻間,蘇禧當真以為他們會發生一點什麼。竟然……也不知道是趙雍純潔,還是她齷齪了,總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
趙雍去而復返,手裡多出個木盆,是瞧見了她臉上的汗,想打水來給她擦擦臉。這麼會的功夫,床上的人卻悄然睡著了。念著她大概是真的累,趙雍沒喊醒她。
絞了帕子動作很輕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汗,趙雍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看她。她是嫁過人的,他自然清楚。倘若介意……又怎會出現在這裡?是要她自己能想得通。
蘇禧確實是累倦到了極點,才會沾了床沒半晌就睡著了。她睡了有一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趙雍已經走了。掀開被子坐到床邊,她摸一摸手腕——手鍊也沒了。
從系統處得知趙雍已經回宮,蘇禧慢一拍才發現枕邊擱著信紙。開啟來,上邊是趙雍寫下的遒勁鬱勃的字,說他回宮了,留兩個人暗中保護她。
最後那句是要蘇禧轉告給年輕秀才的——
“吾在一日,卿之事,長長久久皆同他無干系。”
約莫是受的打擊太大,年輕秀才再沒有出現過。趙雍不是閒人,如今朝堂上正是百廢俱興、永珍更新的時期,他同樣是不可能日日出宮來尋她。
蘇禧在這裡,地方沒有挪動,趙雍派人送了一應上等用什過來。哪怕有過那些,她仍把這日子過得一如從前,東西不用,便全部堆在牆邊,佔據好大一片位置。
如是又過得小半個月。
蘇禧和從前一般,定期在木棚處與人免費看病。秀才不來,她便託了隔壁庵廟裡會寫字的小師太幫她寫藥方。病人要比往常多上不少,蘇禧以直忙到日落時分。
話說得太多,正是口乾舌燥,有眼熟的老婆婆端了茶水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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