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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本來是微嘟嘴,現在全嘟起來,不依地道:“大帥,你就多陪我這一時,還要人情!”蕭護哼哼,再去看他碗中的茶葉飄浮。
長公主的家人無奈,回馬車前告訴長公主。長公主一愣:“陪夫人比見我還要緊?”見兒子似笑非笑,長公主隱然動氣:“哦,那咱們走吧,不用這裡等著。”
馬車離開後,慧娘提壺給蕭護續水:“夫君這算冷落吧?我看也不必。”這不怪慧娘纏住蕭護,蕭護做事情,慧娘幾乎是攔不住的。
蕭護看也不看遠去的馬車,淡淡道:“寧江侯也在,我下去先見哪一個的是。寧江侯對我不和,我更不能當眾冷落他。讓一干子官員們看到,更座實我和長公主勾結。”
他用“勾結”二字,慧娘輕笑,眸子輕閃更是迷人:“難道不是?”蕭護撐不住一笑:“是便是了,不用當著人擺出來當戲看。女人,就是不顧大局!她只顧著顯擺和我親厚,我可不是她打手。”
九公主罵蕭家是長公主打手這一句,在京城裡早有流傳。
慧娘嫣然:“親厚這話也出來了,當我耳朵不好?”蕭護也好笑,裝腔作勢沉下臉:“有人說我打算給你一頓,攆你睡下人房裡,讓長公主來當家。”大帥耳朵裡都聽出繭子來,他慢慢地道:“我再不坐這裡陪你,聽到長公主就走,誰還我清白?可憐我清白的名聲。”
慧娘笑得珠綻花開般,手指不刮自己臉,伸出去刮蕭護的臉:“沒羞,大成長公主是為江山,夫君你為你的忠心耿耿,我呢,我才是清白卷進去的,我才是清白名聲沒處找。”
沒刮兩下,蕭護沉下臉:“好了,有人在看,手收回去,放老實。”慧娘裝老實巴交,坐好又拜託蕭護:“張家不來,大帥記得回去罵他,打他軍棍。”蕭護才繃的臉又繃不住了,笑道:“你就是個最招人嫌的,我不打他,要打自己打。”
慧娘吐吐舌頭,乖乖坐好。
這一幕總是有人看到,去告訴長公主:“蕭帥和夫人調笑。”長公主更惱火:“他把正事情放在哪裡!”
一直到晚上,晚飯剛過一刻鐘,蕭護來了。
自從謠言出來,蕭護再見長公主總是帶著幾個人,常有的姚興獻、餘明亮和伍林兒,總有一個伍家的舅爺在。
以前是伍思德常在,伍思德成親後,新婚燕爾,不忍打攪,就少一個他。
長公主這裡也是謹慎的,會有兩個清客,不是叫桑世傑,就是叫於得安,有時候會有兩個官員。
程業康今天也在。
大家含笑見過禮,按官職坐下。
堂上宮燈數盞,各人座位後,又有紅燭數枝,照得如雪洞般明亮。長公主殷殷而笑,問的還是民生大計:“大帥,這二月已到,三月很快,眨眼間就五六月是收割季節,江南幸好在老帥手中,可這中間的路卻讓張寶成所佔,我們算過,打通路總要三個月以上,還有糧草動用不少。大帥,再不出兵,什麼也收不回來。”
“江南十六郡,有父親在,不用擔心。公主說打通路,這是迫在眉睫的事,要緊要緊!”蕭護話鋒一轉,又回到他最近說的話題:“不過民心不穩,我若出兵不在京都?”
他沉吟著,先看姚興獻:“將士們休養的可好?”
“回大帥,還需休養。左前鋒營中冤案未解,軍心尚未不穩。”姚興獻不慌不忙起來,離座一步,插手躬身回答。
長公主悵然,蕭家就是有幾分能耐,才能系得住這些人在。姚興獻是京中出身,妻子家人俱在京中,長公主私下裡讓人屢屢相邀,竟然分毫不動。
蕭護哦了一聲,再問餘明亮:“新兵練得如何?”餘明亮也和姚興獻一般,起身欠身子回話:“尚待時日。兵未練成,出兵事倍功半,請大帥三思。”
長公主悶悶,蕭護所指的含意她是清楚的,和蕭護商議一回事情,就被他輕巧滑開。他意思所指的,是封家的冤案還沒有平反,不是什麼左前鋒的冤案。
見蕭護一一問過,果然話回到封家上面,蕭護滿面笑容,看似他對大成長公主多麼尊重:“長公主,咱們先安軍心為穩。你看呢?”
“大帥說得是,不過這出兵的路途,今天可以定下來吧。”大成長公主今天不容蕭護滑過去,她要清楚的知道他對於出兵攻打張寶成是怎麼盤算。
當即命人取出地圖,地圖雖少,長公主這裡也有一幅,是兵部裡上交而得。兩個丫頭一左一右展開來,地圖有一人多寬,半人多高,大家簇擁著長公主和蕭護來看。
有地圖在,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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