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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白衣,正撐傘款步而來,隨著步調的略微一抬傘間,一張豔麗無比的小臉印入眾人眼底。
齊鑑從小被訓練,少有失態,此時卻忍不住驚呼:“這,這怎麼可能!”
那張臉,那身形,必是齊嵐無疑,可是……齊嵐早在五年前就被公子親手放入棺中,齊鑑朝自家公子看去,果然見到他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震驚。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莫不是誰要對付他,陰謀家齊成鈺第一反應是這麼想,而後是驚奇夾雜著狂喜,又帶點不可置信。
他眼神幽深,望向她目光灼灼,儘管他思念阿嵐,可他卻很少做有關於她的夢,猶記當時他親手給她封上了棺。
她逐漸的靠近,他想,這一定是夢吧,如果是夢,那她此時該像以往一樣喚他“公子”了,如若是夢,是不是他也能開口回應呢。
女子靠近他們,距他們五步遠時停下腳步,把傘抬高,她笑了一下,竟是比雨中梨花還讓人覺得驚豔。
“公子。”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呼喚,齊成鈺呼吸急促起來,胸膛裡如一潭死水的心臟也隨之怦怦跳得厲害,是的,就是這個感覺,就是她,就是他的……阿嵐。
然後下一刻,他心裡如墜冰窟。
她歪了歪頭,好奇的盯著他看:“公子盯著小女子看了許久,你是不是想借傘?”
她跟阿嵐長得一模一樣,笑起來時也與她一般無二,唯獨她看自己時眼裡有著阿嵐沒有的陌生。
那女子得不到他的回答,側頭想了想,往前走幾步靠近他。
齊鑑想攔又不敢,就見她把傘遞到公子面前,她笑盈盈的說:“給你。”
齊成鈺迷失在她的笑容裡,平日轉得飛快的腦子此時除了她的聲音和笑臉再無其他,他愣愣的接過,然後看著她的發極快的被細雨打成白濛濛的一片。
“公子怎麼不說話?是不方便開口嗎?不過沒關係,一把傘而已,我送你了。”
她說完就轉身離去,齊成鈺回過神,他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鈴鐺,抖著手搖了搖:“叮鈴鈴……”
女子的身子停頓了一下,他眼睛瞬間一亮,心裡還未來得及生喜意,就見她毫不猶豫的繼續邁步離去,他不死心的一直搖著鈴鐺,她不曾回首,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了許久他都收不回視線。
他瞬間又心如死灰,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一搖鈴你就會出現的麼?我搖了五年,為何,你卻從不出現。
當晚她的資訊就出現在了他的桌上:女子名喚姜嵐,家住在湖邊的不遠處,父不詳母不詳,五年前來到澎嶺鎮,據說五年前搬來時就忘了前塵往事,五年間從未有人來找尋,一直靠女紅來維生。
齊成鈺看完後對著桌上的一柄普通傘出神,儘管心裡一直叫囂著要他去到那個長得極像阿嵐的女子身邊,他還是生生忍住了,他想的是阿嵐,愛得是阿嵐,而不是別的女人,儘管她再像。
過了三日,一個潛伏在姜嵐身邊的暗衛回來稟報:“公子,姜嵐身上齊府暗衛的烙印不假,並且她的疤痕和齊嵐幼時所留下來的疤痕一致。”
過了七日,齊鑑從京都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去找齊成鈺:“公子,齊嵐的墓……是空的。”
齊鑑氣都不敢喘大聲,他們都親眼看著公子親手將齊嵐封棺埋土,公子還不眠不休的守著她的新墳守了三天,且她的墓有人專門看著,若是有動靜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一個已死了的人莫名其妙消失,五年後一個與之一模一樣的活生生的人又莫名其妙出現,這一切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齊成鈺把手中的鈴鐺握得死緊,而後提筆:按計劃行事。
齊鑑頓了頓,應了聲是,拉著這幾年沒活可幹無聊透頂的暗衛們建房子去了。
半個月後,齊成鈺入住新屋。
姜嵐一如往常的早起出門,在開門時卻見到離她家兩步遠的新鄰居也在此時開啟了門,新鄰居一襲青衣站在門邊,黑黝黝的眼睛默默的望著她。
拜良好的記憶力所賜,她恍惚了一下立刻認出了他,她驚訝的道:“是你?”
齊成鈺淺淺一笑,黑眸掩下強烈的侵略性,稍稍一彎眼顯得整個人更加溫和。
你的鄰居,是我,你未來的丈夫,是我。
阿嵐,你再也逃不掉,再也不能拋棄我了。
☆、第三十五章 竹馬入碗1
林父牽著六歲的女兒再次敲開了江家的門:“阿政,夢然,實在不好意思,我又來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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