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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兒也一片忠心,這會兒聽說他丟了,也擔心的不成,一下子站起來就道:“我也跟著去看看。”
珍兒回頭見簡月娘臉色不對,忙過來扶住她,一群人往前院兒去。
趙暘銘跟南星正在前廳裡。
南星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我跟方海哥都守著一個重要步驟,作坊裡要出糖,要是同時離了我們倆動作肯定會慢下來,我們就商議著,要是二哥來了,我們就一個人接待他,另一個繼續做事。那回本來是我去接待二哥的,可那時候嚴師傅你們正要做新糖,我走不開,就讓方海哥去了。那天事兒多,人也忙,我也沒怎麼注意,還是後來聽人說方海哥跟我二哥一起坐馬車走了。我以為他們是有事,再則,那人是我二哥,他肯定不會害我們,就沒怎麼在意。可是從前兒到今天,這都多少天了。我方海哥還沒回來,肯定是出事兒了。”南星說到後面忍不住哭起來。
方海人雖然不聰明,可是他戀家,就連去城裡住一個晚上他都覺得不舒坦急著要回來。可這回兩天了還沒一個音信,怎麼想也讓人不放心。
珍兒想著,抬腳進了大廳,問道:“南星,你知不知道你二哥現在住在哪裡?”
南星聲音裡帶著顫抖,道:“我二哥沒說,他只說現在也跟著東家了,他們東家很有本事之類的,其他的就一句也沒說了。”說著他抽了自己一下。道:“都怪我,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我覺得你那二哥……”吳玲玉的話還沒說完,珍兒就一把拉住了她。暗暗搖了搖頭,轉而道:“南星,你先別急。你二哥會到這裡找你,肯定也會去城裡找管仲的。管仲年長些,你二哥或許跟他說了他的住址。我等會兒讓人去城裡問問,你再想想你二哥跟你說的話,也許能想到什麼也說不定呢?”珍兒安慰著他,然後遞了個眼神給趙暘銘,讓他安撫住南星,她則帶著吳玲玉出門去找大壯了。
一出了大門。吳玲玉就忍不住開口了。“珍兒。你明明也說過那個阿二看著很陰險,你幹嘛不讓我跟南星說啊。我覺著方海失蹤這件事肯定跟他有關係。”
木藍也跟著道:“對,方海哥最後見到的人是他,肯定跟他有關係。”
珍兒卻搖搖頭,“不管這事跟阿二有沒有關係,這件事都不應該咱們來揭穿。阿二跟南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少次生死都在一起,是那種願意把命交給對方的人。如果不是南星自己揭穿阿二的真面目,你就是說破天他也不會相信的。”
“真是便宜他了,有南星、方海這麼好的弟弟還不知足。”吳玲玉踢了踢從路邊撿了個樹枝,使氣般的抽了抽路旁的野草。
珍兒倒是不這麼想,“其實我倒是希望方海失蹤的事跟阿二無關。”有時候被你當作最親近的人傷害才是真的痛苦。
到了大壯家,他下地幹活去了。大丫聽珍兒說來找大壯,忙讓他們進屋,然後打發二丫去地裡叫大壯。
大丫跟二丫平時不好往珍兒家去玩,幾人之間也挺陌生的。不過好在有吳玲玉這個自來熟的,她拉著大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直把大丫看的臉紅的跟西紅柿一般,才滿意的點點頭,對珍兒道:“珍兒,這麼漂亮的姑娘,怪不得葉蘇葉要用那麼好的詩來形容她呢。”
珍兒這會兒心裡記掛著方海失蹤的事,也沒心思理會這些,只略點了點頭。
木藍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只知道那天的詩是被誤解了的,卻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於是纏著吳玲玉讓她解釋一遍。
大丫狀似不經意的給珍兒倒茶,不過卻也豎起了耳朵聽他們說話。
“水滿了。”珍兒伸手攔住茶壺,驚醒了陷入沉思的大丫。
大丫一看水已經灑了大半張桌子,剛退下去的紅暈又升了起來,“對不起,我笨手笨腳的,沒燙著你吧。”
珍兒擰了擰浸溼了的一擺,道:“沒事,現在天熱,一會兒就幹了。大丫,你的手有沒有燙著,讓我看看。”
大丫把燙紅了手攏到袖子裡,道:“沒事,我沒事。”
兩人本來也不熟,珍兒也不好硬拉著她的手來看,好在這時候大壯回來了。
聽說方海失蹤了,大壯二話不說就跟著珍兒走了。
“我去一趟城裡,等爹孃回來了,你跟他們說一聲。”臨出門,大壯跟大丫交代道。
大丫也懂事了,見他們神色凝重,叮囑道:“哥,你路上小心。”大壯揉了揉她的頭,就出門了。
家裡,錢順早就手腳麻利的套好了馬車,大壯接過韁繩,駕著馬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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