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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誰呢?”直到了施嬸子、劉娘子二位顧客離開,遠遠瞧不見了背影時。杜四喜的腦海之中,劃過一道閃電。然後,她憶起來了關鍵地方啊。
“施恩亭,這個狼心狗肺傢伙的拼頭嘛。不對啊……不是劉氏貴女嗎?容貌跟當初東京城裡照著面兒一個樣。只不過,眼下的境遇嘛,居然窮得連點買豆腐的錢財,都要斤斤計較了?”
變化這般快,落差實在太大了,杜四喜懷疑,她是不是認錯人呢?
慶光三年,三月三,上巳節。
張綠珠有心去佛堂,給曾經心頭的那個男人,點一盞長明燈。杜四喜沒二話,一口子應了,道:“我守著豆腐坊,你儘管去。如果廟會里,有合著心意的小玩意兒。你不妨多逛逛,難得的去外面,一定要舒坦了好心情。”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張綠珠基本上超過了三百天,俱是一心一意的做著豆腐坊的買賣。
杜四喜不是資本家,她沒黑心著,讓張綠珠連個休假都木有。頂替了崗位,在杜四喜看來,再是自然不過的嘛。畢竟,趙記豆腐坊的本錢,可是自家搭進去的。
虧誰,也不能虧了自家的買賣,不是嗎?
“謝謝表嫂。”
張綠珠高興道了話後,回屋裡換一身新衣裳。等她帶上賣豆腐分紅得到的一部分積攢時,揣著分外輕鬆的心情,前往了廟裡祈福。
☆、第45章
也許有緣,只是無份。
曾經有一份感情,讓年少的歸德節度使李仕元衝動過。後來,他明白了,不能抓住的東西,人這一輩子中總有那麼些。
慶光三年,開春之時。得到了慶光帝徵北之戰大勝的訊息,李仕元拜服在了皇威之下,立馬上書請求朝賀。
應該是凱旋歸來,讓慶光帝李亞子對庶兄不再的那麼忌憚了。所以,朝廷發往東京城的旨意,完全沒有拒絕歸德節度使前往了晉陽城。
李仕元想拍好龍椅上,慶光帝李亞子的馬屁,想在夾縫之中求了平安。於是呢,李仕元將東京城的留守一事,轉移了信任的心腹手中。他本人則是帶著大堆需要貢獻給慶光帝的重禮,領著護衛回晉陽城了。
晉陽城,一別經年。
再歸來時,李仕元的門第,可謂是暗淡無光。
雖然,慶光帝李亞子大度,沒表示了什麼排斥。稍稍有心人,還是曉得當年的那點嫡弟庶兄的奪嫡事。當然,結果不言而喻,就是沒擺了明面上的撕破臉皮。事實呢,李仕元是輸得一塌糊塗。
進皇宮,奉了孝敬,慶光帝李亞子對李仕元這個庶兄,勉勵了兩句。
在晉陽城的節度使府邸,李仕元住的不開心。他準備脫身於晉陽城的旋渦之中,抽身看清楚了晉陽城的政/治風暴。
有這些想法,才有了上巳節,駐足於佛堂大殿的歸德節度使。
便是李仕元在靜靜燃佛香時,他聽見耳畔傳來了熟悉之聲。
“求菩薩保佑……”醇如蜜酒一樣的女音,緩緩祈福。
李仕元側眼一望,冷漠的目光中瞬時變得驚喜交集。他不由自主的喚了一句,道:“綠珠……”
“嗯。”
張綠珠奉了香,見人喚她名時,轉身瞧去。這一瞧,張綠珠真是撞見了熟悉的人。而且,還是故人啊。
“您認錯人了。”習慣了現在平淡的生活,張綠珠沒有再重續了往日紛擾的意思。所以,李仕元的話,讓張綠珠否認了。
“不,我未曾識錯人。”李仕元是一個意志堅定武將,豈是張綠珠一語便能哄過的人,他道:“你應了話,你的名是綠珠。還是說,如今我已不能再喚此名。只能恭敬稱呼一聲張娘子?”
否認嗎?
曾經的張綠珠已經死了,死在了重光殿的大火之中。
現在的張綠珠還活著呢,也是脫胎換骨,不復如初了。所以,張綠珠反駁了話,道:“我姓王,非姓張,閣下真是認錯了人。”
當然,這話也不算假。
綠珠本姓王,這個張姓,那是賣身的武帝元后張氏,賜下來的一個姓氏而矣。
“王綠珠?”問了三字,李仕元冷冽一語,道:“是真是假?我豈能查不出。”
“綠珠,你如今安穩否?如果我能幫忙的地方,儘管如實講,無需要客氣。”李仕元攔住了要離開的綠珠,語氣軟了三分,再道:“罷了,我只是想你過得幸福。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話語尾上,李仕元平靜而冷漠的話中,還是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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