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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四喜講了趙家長輩們的口信兒,並沒有新增了什麼,當然,也沒有刪減了什麼。在杜四喜看來,一切還是隨這位表妹自己的意思為好。她啊,不想強求了,如何為她人安排了未來路。

子非魚,不知魚之樂也。

杜四喜不是張綠珠表妹,自然也不會知道了,這位張表妹的快樂是何?

“東京城沒什麼留戀的。若是表哥表嫂要離開,我願意隨行。”張綠珠想都沒多想,一口回了此話道。

預算行程,又要添人?

杜四喜想,罷了罷了,同去晉陽城,便是同去晉陽城吧。她客套一下話,應了丈夫趙洪英的親戚之誼。眼下別人拿著客套當真,一下子應承嘍。杜四喜除了湊合丈夫趙洪英的心願,拿出了主人家的好客外,還能幹啥呢?

只是,想著丈夫趙洪英那句,與表妹曾有婚約的話。杜四喜心裡頭,老彆扭了。反正啊,要杜四喜說來,心裡頭嘛,就是老酸滋滋著。

☆、第40章

八月初九,利遠行。

杜四喜和丈夫趙洪英在跟趙府的長輩們告別後,就是坐著馬車,準備前往了晉陽城。當然,一行同行離開了東京城的人,除了張綠珠外,還添了一個高福兒。

馬車駛在不是太平坦的土路上,免不得搖搖晃晃。在車廂內人坐久了,都是悶得慌外,更容易在擺晃裡讓腦袋打起磕睡來。這不,杜四喜就是摟著兒子香孩兒,不經意間就是迷糊的閉上眼睛了。

“嗯。”馬車在途中,搖晃的狠了下,杜四喜點了下頭,又給搖晃醒來。她一睜眼睛,就瞧著懷裡摟著結實的兒子,還在熟睡著。而她的對面,張綠珠正望著她,似乎在打量了什麼?

“坐車久了,人都是睏倦了起來。”杜四喜笑了兩聲,張綠珠點點頭,回道:“如表嫂的話,坐久了,路途遠了,確實容易犯困。”

“表妹性情好,又穩又沉,不像我就愛犯困,懶散得慌。”杜四喜嘻嘻哈哈的自我討饒了兩句,又問道:“往後到了晉陽城,表妹有什麼打算呢?可想過再嫁個良人,生下孩兒過了平凡的日子?”

杜四喜想著前路漫漫,就起了心思跟張綠珠聊聊天。二人聊起事情來,也就不會犯困了。

“能活著,已經足了,不敢再奢望了……”張綠珠沒有笑容,平靜的伸了食指,指向了她那張毀掉的臉,道:“也是表哥和表嫂心寬,一般人見著我的樣兒,都得嚇個半傻。”

“真是半夜三更露面,無需旁的行頭,我在人眼中跟惡鬼有何兩樣?”張綠珠的語氣裡,並沒有自怨自哀。相反著,杜四喜從話裡聽出了一些禪味。果不然,見張綠珠又說道:“一輩子,求得何?我已經看透了,若是世道平靜,太平得來,便能入了廟裡,青燈古佛相伴,餘生足矣。”

杜四喜想,心字成灰,說得就是張綠珠眼下的樣子吧。

“表妹的臉,未必不能治。”杜四喜安慰了一席話,道:“大夫看過後,許是有期望……”

張綠珠再是搖頭,道:“表嫂的好意,我知。其實,這張臉毀了也好,女為悅己者容,我已經沒有欣賞的那個人,這張臉隨他一道去了,算是解脫。”

“紅塵之中,多是虛華。”張綠珠似乎看開的態度。

兩人談到此,杜四喜有些不知道應該是繼續勸呢?還是不勸了?

片刻後,張綠珠先說了話,她指了杜四喜懷中的小傢伙,笑道:“香孩兒真是俊,長得像表哥,亦像表嫂。等長大了些,跟表哥習武,再進了學堂唸書,將來定是文武雙全的小郎君。”

“承表妹的誇獎,要真是這般好,我夢裡都得笑醒了。”有人誇了自家崽,哪個當孃的都高興。杜四喜自然不例外了。

車廂的裡面,兩女眷之間是聊得起了勁頭。

車廂的外面,坐了駕駛馬車位置左右的趙洪英和高福兒,也是雙雙聊著些經歷。當然,主要是還是趙洪英講,高福兒補充了兩句。

誰讓高福兒是一個太監,宮裡的往事,總不好多朝外掏了。於是呢,趙洪英就是吹吹牛皮,把打仗那些英雄人物的事,演義了幾分。

“趙都頭一輩子,英雄了得,小人佩服。”高福兒是真佩福,畢竟,這世間的人,總是仰慕了有本事的人。在高福兒看來,趙都頭的一身本事過硬啊。

“饒幸些。”趙洪英哈哈大笑,話尾時,又道:“咱們一去晉陽城,過著普通百姓的日子。高兄弟要是不嫌棄,有什麼會的手藝儘管講。我瞅著,也許給添些本錢,咱們能合夥做點小生意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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