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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桐笑著補充:“還是跟著你不放,是不是?”
凌軒志嘆氣:“你既然知道,怎麼這陣子都不進宮去,也好拖一拖大公主。”
“我才不呢!儘讓我替你解圍,解來解去,便讓大表姐厭了我,時常尋我麻煩,你倒落得輕鬆!”嘉桐想起這段公案,還是覺得有些冤枉。
凌軒志垂頭喪氣道:“那你便教教我,怎麼才能讓大公主厭了吧,那樣大家都輕鬆。”
他樣貌溫文俊雅,且總帶著一股安然淡定的世家公子風度,似這般垂頭喪氣的模樣倒少見,嘉桐知道他是故意裝的,也不戳破他,只笑道:“誰讓你對誰都這麼體貼周到呢?弄得人人都願和你交好,怎會厭煩?”
“可我在宮中伴讀,不盡力和人交好,日子還能過麼?”凌軒志委屈道。
嘉桐一想也是,就說:“那便沒法子了,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你就忍著吧!”
凌軒志還想再說,嘉棠卻突然從前面竄了回來,還拉著他們倆跑,嘴裡嘀咕著:“快走快走!”
嘉桐不肯跟他走,拉住他問:“你又闖什麼禍了?”
“哎呀,你先別問,快走了再說!”嘉棠見拉不動她,索性鬆了手跑了。
嘉桐回頭看看他來的方向,似乎是父親的外書房悅性齋,不由感嘆:“看來阿爹的書房又遭殃了。”
凌軒志一下子笑出聲音:“怎麼?阿棠這幾天禍害太傅的書房了?”
“邊走邊說吧。”嘉桐示意他跟自己往嘉棠跑路的方向走,然後解釋道,“前日阿爹把他捉去練字,結果他說寫字寫的手麻了,不當心砸了阿爹一方硯臺,把阿爹心疼壞了。”
凌軒志聽說後一下子站住腳,驚問道:“是太傅用著的那方白瓷蘭紋硯臺?”
嘉桐面帶惋惜的點頭:“阿爹本要打阿棠的手板,可是他辯解說,若是打了手板就寫不得字了,阿爹就罰了他寫五十篇大字。”
這也罰的太輕了,太傅罰他們可都是兩百遍往上的數目啊,更何況那瓷硯十分精美,是太傅的一位至交好友所贈,凌軒志曾在衛仲彥書房裡見過幾回,可還沒用一回試試呢,就這麼被嘉棠砸碎了。不免覺得遺憾惋惜,他搖頭嘆氣繼續往前走,道:“可惜了。”
“是啊,後來阿孃聽說這事,就說阿爹罰的太輕,又加罰阿棠每日站一個時辰的馬步。”嘉桐說著說著就眉開眼笑,“你來得晚,沒趕上,他扎馬步時才好看呢!”
凌軒志聽她這幸災樂禍的語氣好笑,轉頭正要說她,卻見她眉眼笑的彎彎,眼裡還透著歡快戲謔的神氣,嘴角也跟著翹得很高,左邊臉頰處露出那個隱隱的小酒窩,不由目光一凝,腳步慢了下來,想說的話也忘記了。
☆、第9章 阿棠闖禍
“哪日休沐了,你早點來,他巳時左右便要扎馬步了,到時咱們在旁瞧熱鬧。”嘉桐沒察覺,還在繼續說。
凌軒志慢慢回神,臉上也跟著綻開愉悅的笑容:“好啊,後日便休沐,我一定早早來。”
兩人說著話,已經進了內儀門,到了西面翠薇園的花廳前,卻始終沒見到嘉棠的身影,嘉桐嘀咕道:“看來他這次禍闖的大了,已經躲了起來。”
凌軒志道:“躲有什麼用,早晚也要出來的。不過旁人家還能尋阿孃救救場,你們家裡,阿棠可真是孤立無援。”
“他現在都這樣無法無天了,我阿孃要是再溺愛他,以後可怎麼好?還不得鬧翻了天啊!”嘉桐搖頭道,“阿爹平日管束他也不甚嚴,犯了錯再不嚴懲哪行呢?”
凌軒志也知道,太傅雖然一向對他們這些學生嚴厲,包括對皇帝都不肯容情,但對著自己的兒子卻是得過且過。不說別的,如今衛嘉棠已經十歲了,讀書卻還是有一天無一天,似乎公主和太傅都不太在意他的學業。他本來也不明白,跟著著急,後來還是在跟祖父閒聊時,才明白了太傅夫妻倆的深意。
新康大長公主是先帝的同母妹,先帝在日就時常參與朝政,影響先帝的決策。後來先帝故去,未立太子,更是說服祖父與她一起擁立了小皇帝楊劭。權勢之盛,別說在皇族裡無人能掠其鋒頭,便是一干朝廷重臣,見了新康也要恭恭敬敬,遇上軍國大事都忘不了問她的意見。
至於太傅衛仲彥,當年未尚主時就是風靡京城的四公子之一,可說既美姿儀、又富文采。更令人稱道的是,衛仲彥文武雙全,在十幾年前隨軍征討突厥時,獨自帶著三千騎兵深入敵後、奇襲敵軍,與朝廷大軍合圍,聚殲了三萬突厥軍。
便是現在,衛仲彥除了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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