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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雨過天晴,凌軒志和王宣一早來拜訪,打算與嘉棠一起去蕭漠家裡。嘉桐見到王宣先仔細看他的眉毛:“嘻嘻,你還真的燒著了眉毛啊!”眉梢都有些焦了,幸好王宣本來眉毛並不很黑,這才不明顯,不過也夠好笑的。
“咳咳,一時失誤。”王宣臉有點紅,隨即又挺直腰板,道,“不過我已經練成了,下次休沐你們來看!”
嘉桐笑道:“好啊!我和我四姐都去!”
王宣信心滿滿:“你們就等著喝彩吧!”
又說了一會兒話,他們幾人就告辭,一起出發去了蕭漠家裡。
衛仲彥一早就出門訪友去了,新康那裡也有客人,嘉桐左思右想之下,便讓人往華茂堂打了個招呼,自己回國公府去玩了。
新康應酬走了一波客人,聽說嘉桐自己去國公府了,不由苦笑:“她現在真是出了籠子的鳥兒,家裡都呆不住了。”
“年輕小娘子們不都是這樣麼?”於阿民一邊給新康揉肩一邊笑道,“當初您像小娘子這麼大的時候,不也是日日盼著能出宮玩麼?”
新康想起從前,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是啊,我就是想著自己以前,才放她多出去走走的,多看看外面是什麼樣,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
她說完閉目沉思了一會兒,才懶懶問道:“還有人要見麼?”
“新陽郡王妃來了一刻鐘了。”
新康便嘆口氣:“一家子都出去玩了,只剩我一人在家應酬,罷了,請進來吧。”她這一天,一口氣見了四波客人,接了兩個不得不接的請求,到晚間的時候不免有些厭煩,對喝了酒回來的衛仲彥發了一通牢騷。
“你啊,總是嘴裡說的痛快,高興理誰就理誰,不高興便誰也不理,可你自己偏偏還撐著去見他們,何必呢?”衛仲彥搖頭道。
新康繃著臉:“我倒是想不見呢?可我能把府門一關,掛出‘概不見客’的牌子嗎?新陽郡王要打殺嫡長子,把王位傳給庶子,你說我管不管?”
衛仲彥道:“你就該不管,讓他打殺了,再交宗正寺治罪。”
新康氣的捶了他一把:“他雖是個混賬,那孩子卻是個好孩子,我要不看在孩子面上,還真不管呢!”說著嘆了口氣,“這樣一看,倒還是我們家這樣人口簡單的好,這家裡妻妾子女多了,事情也就亂了。”
衛仲彥笑著將妻子攬入懷裡,道:“這倒是,賢妻只得一個便足矣。”
“你少哄我。”新康嘴裡雖硬著,臉上卻已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今日聚的如何?”
衛仲彥回道:“本來是很不錯的,修遠兄遠道歸來,舊友重逢,實是人生一大樂事,可惜半路上來了個溫勖之。”
新康詫異:“他去做什麼?他與馮修遠也有舊麼?”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溫勖之當年曾得到過修遠兄繼父的幫助,他與修遠兄也早就相識。”衛仲彥說到這裡忽然冷哼,“你猜怎麼著,這位眼毒心狠的溫臺主,還真相中了鳳舉,想招他做女婿,還怪我搶先收了鳳舉做弟子。”
新康失笑道:“他憑什麼怪你?”
衛仲彥冷笑:“是啊,他憑什麼?偏他還理直氣壯。”想起這個衛仲彥心裡就有氣,乾脆給新康學了白日裡的情境。
當時席間氣氛正熱,有位老友隨著樂聲起舞,衛仲彥一邊看一邊笑,一個沒留神間,溫勉就坐到了他身邊向他敬酒。
兩人一同飲盡一杯,溫勉就提起了蕭漠:“……太傅真是好眼光,此子非池中物,吾本有意招他為婿,想不到讓太傅捷足先登。”
“溫臺主這是醉了麼?”衛仲彥對著溫勉一向沒有好臉色,“我是收了蕭漠為弟子,又不礙著你們結姻親!”
誰知溫勉卻道:“太傅此言差矣,蕭漠本是蕭氏旁支,父母雙亡、無根無靠,做我溫勖之的女婿正相宜,可他現在是衛太傅的入室弟子,衛太傅和大長公主的門第實在太高,我就不能不思量了。”
衛仲彥就沒見過這樣當面對他表示“我蔑視你這個權貴”的人!
新康聽到這裡,無視丈夫繃起來的臉,直接大笑出聲:“這個溫勖之,讓他執掌了御史臺,還真沒錯!”
“他執掌御史臺怎麼了?你我門第高,那是你我憑自己本事得來的,又沒做過什麼誤國誤民的事!他瞧不順眼,儘管讓他手下的御史們去查、去彈劾我,跟我面前惺惺作態算什麼意思?”衛仲彥不悅道。
新康忙給他撫胸順氣,笑著勸道:“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後來呢,你怎麼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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