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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大,誰最疼你?」
她一邊說著,眼睛望向景修玄,睫毛顫著,美目含情。
景修玄並未看她,神色冰冷。
方氏緩過來,「咳…咳,慈姐兒,到這個時候,你怎麼還不知認錯…幸好侯爺不與你計較,你見好就收,快跟母親回去吧。」
「不!」
鬱雲慈大喊一聲,「母親,這是要逼死我啊!我不知道母親為何要一口咬定是我的錯,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可能是因為我不是你親生的,你當年不過是個妾室,心裡必是恨定了我的親孃。既然如此,我就不礙你們的眼,還是一頭撞死吧。」
她喊著,轉身往桌角撞,心裡計算著距離和衝擊力。務求能一撞見血,卻又不至於丟了小命。
景修玄眼神微閃,長臂一擋,將她攔下。她心中一喜,這個侯爺頗得她心,配合得一如她所希望的。
她借力不及,反手抱住他。
他的身子一僵,忍著沒有把她甩出去。她似乎察覺到了,轉身撲到桌子上,假意哭泣。
「怎麼?鬱夫人耳朵不好使嗎?我說不休妻,你聽不懂人話嗎?明明是我府中進了賊人,鬱夫人偏要說我夫人與人有染,到底是何居心?」
鬱霜清的唇被咬得泛白,景侯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短短兩個月,他就對那個死丫頭有了情意?
不行,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侯爺,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子,願意原諒慈妹妹的過錯,讓霜清心生佩服。既然侯爺意已決,霜清和母親這就離開。但凡有一天侯爺您改變主意,我們隨時來接慈妹妹歸家。」
「娘,我們走。」她說著,大義凜然地扶著方氏,就要離開。
景修玄冷冷一笑,睥睨著方氏母女,「你們切莫把對付鬱亮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這樣惺惺作態,欲迎還拒的手段,騙騙鬱亮的那樣的莽夫就行。」
說完他一拂袖子,大步出門。留下一臉難堪的方氏和鬱霜清,以及驚喜的鬱雲慈。
鬱雲慈現在有些能肯定,不知是哪裡出了差錯,但男主和原書的那個,顯然不是一個人。這個男人意志堅定,不會輕易被人左右,根本不像是白蓮花們能收服的。
此時,外面響起杜氏的聲音,「侯爺,剛才那抬出去的人是誰,怎麼一身的血?」
「表哥…表哥,你沒事吧?」陸環佩的聲音也跟著響起,焦急中帶著關心。
鬱雲慈沒聽到人回答,想來那男人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就那樣冷硬著臉離開。一邊想著那樣的畫面,她竟有些莫名地解氣。
方氏臉色由白轉黑,美目閃了一下。她鬆開鬱霜清的手,哪裡還像是要暈倒的人,眼底暗藏的凌厲像刀子一樣,剮向鬱雲慈。
「慈姐兒,你與母親說說,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慈妹妹。你做下這樣的醜事,侯爺不休你,恐怕是想留你在侯府折辱。依姐姐看,你還是與我們先回將軍府,再做打算。」
鬱雲慈身體實在是撐不住,索性坐下來。她神色冷淡,先是看著老白蓮母女,再看向如晴和如翠。
「侯爺說了,不會休我,我為何要跟你們回去?」
「慈妹妹,你也不想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侯爺還能善待你嗎?表哥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念著你。你怎麼能忍心讓他失望?你放心,這次回去後,我一定會向父親求情,說服父親將你嫁給表哥。你看可好?」
「不好。」鬱雲慈盯著鬱霜清的眼,「那樣噁心的男人,我怎麼會嫁?實話告訴你,之前若不是侯爺攔著,或許剛才我已經殺了他。你說,我還會和你們回去嗎?」
「慈姐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說這樣的胡話?」方氏神情一怔,忙掩面擦淚,「你可是嫌母親以前沒有成全你們?母親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在你沒嫁進侯府時,就不應該攔著你們。省得到現在,你對紹陵由情生恨。」
方氏是真的後悔,早知道會橫生波折,真不如直接毀掉親事,或是讓自己的女兒替嫁。那樣雖然傳出去名聲難聽些,總好過現在雞飛蛋打。
事到如今,這母女倆還想著哄騙她。或許不是原主太傻,而是白蓮花們演技太好,令人無法分辨真情假意。
她站起來,與她們平視著,「你當然會後悔,我沒按你的計劃走,你的女兒就不能嫁進侯府。可憐我和我的親孃,都是原配,活該被你們這樣的女人算計。」
她話一落音,方氏臉色大變,鬱霜清的臉色也變了。
「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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