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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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來了。說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主子動筆為人畫像了。而且,他的記憶裡,這麼些年來,主子好像從未為哪個女人畫過像吧。
譚慕謹畫的人像圖雖然未作細緻的勾勒,但神韻十足。至少就連青衣這樣不懂丹青的人,也能從這圖上,立馬就聯想到今日他們看到的那位趙姑娘身上去。
譚慕謹畫完了這一副後,卻並不停下。讓青衣將圖拿去晾乾,他稍作思考,又畫起了另一幅人像圖。這圖裡的主角還是趙芸,但卻是神情完全不同的趙芸。
因為有上一張圖打底了,所以青衣很容易就認出了圖裡的人還是那位趙姑娘。但是,他看來看去,都覺得這張圖裡的趙姑娘有些太彆扭了。這圖裡的人,神情茫然,雙眼無神,充滿死氣,與上一張圖裡的人除了臉上五官相似之外,根本就像是兩個人了。17FYt。
“爺,您這是畫的趙姑娘嗎?”一旁的青衣忍不住問道。
勾勒完最後一筆之後,譚慕謹放下了筆,點了點頭對青衣回道:“嗯,這兩張都是芸兒。青衣,你覺得這兩張圖哪張更像一些?”
青衣將那一張已經晾好的圖拿了過來,兩張圖一比較,他十分客觀的道:“第一張更像一些。雖然第一張圖爺您畫的比較簡單,但很具神韻,一看便可知這是畫的趙姑娘了。而第二張圖,雖然您把找姑娘的五官畫的很精細,也能讓人認出來,但總感覺上圖上人物是死的,神韻不足,與平常的趙姑娘不怎麼像。”
譚慕謹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第一張圖上的人,才更像現在的芸兒。行了,把這張圖拿去焚了吧。”
說著,譚慕謹把第二張圖隨意的抓起來扔給了青衣。
青衣接過了已經被他抓成團的圖,看了看那個被譚慕謹拿起來細細端詳的第一幅圖,問道:“爺,那一張呢?”
譚慕謹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留著自己看。”
青衣瞬間如同被雷劈中,呆立當場。話說,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看上那個性格暴躁,脾氣粗魯的趙芸了?怎麼會這樣?爺難道不是隻是想戲耍一下那女人罷了嗎?那個粗俗的女子哪裡能配的上他英明神武的爺啊?
“怎麼還不動?難道要我自己動手嗎?”
譚慕謹發冷的聲音打斷了青衣的思緒,他趕忙跑到炭盆旁邊,將手裡的圖扔了進去,看著它被燒成了灰燼之後,才又轉回到譚慕謹的身邊。
青衣看著已經又拿起筆來,開始細細勾勒趙芸人像圖的譚慕謹,實在忍不住了,喏喏的問道:“爺,您不會看上這丫頭了吧?”
譚慕謹神情不改,姿勢不變,手勢很穩的繼續細細的勾勒著圖上趙芸的衣服紋飾,淡淡的出口的道:“怎麼,爺的事情你也想管了?”
青衣連忙搖頭擺手:“不敢不敢,爺的事情奴才哪裡敢管?不過就是好奇問問。就是好奇罷了,呵呵,呵呵……”
譚慕謹抬頭看了青衣一眼,問道:“白天跟了我一天了,不累嗎?回去吧,換墨衣來。”
青衣臉上露出苦澀來,卻不敢說啥,老老實實的告退了。不一會兒,一個通身穿著墨色衣衫,腰間束著墨色玉帶,樣貌清俊卻神情刻板的男子,代替青衣守在了譚慕謹身旁。
譚慕謹的心神全都沉浸在自己的繪畫中,似乎沒有發現墨衣的到來一般。而墨衣也並不像青衣那樣處處守禮,無論進出都要通報稟告。他就那麼默默地站到了譚慕謹身邊,在熒熒燭光的映照下,卻好似一點一點從這個房間裡消失了一樣,變得毫無存在感了。
沒有青衣在身邊聒噪,譚慕謹便更容易集中思緒,想著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怎麼注意到的疑點。
趙芸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一開始時他見到的趙芸,和現在的趙芸,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他對人一向過目不忘。雖然對一開始的趙芸記憶不深,但他還是能大約想起來的,那時的她是個悲痛到萬念俱灰的人。現在想一想,他當初會買她來,其實是想看看她怎麼在自己悲痛的世界裡,慢慢凋零而亡的。16605985
可事實上,他與趙芸咋第一次的實質性接觸中,她就是一個充滿了求生意念的人。雖然後來,她對自己的身世回憶,與他得到的資料分毫不差。但仔細想想,一個父母剛剛亡故沒有多久的人,哪裡可能還會有這麼強的意念,非要去考取女官不行呢?秀舍混要呆。
一般而言,不都應該悲傷之餘,便放棄了嗎?就如他剛買她來時那樣,那時的她是完全放棄了一切的悲傷啊。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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