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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陸銑不喜歡被當成棋子任人擺弄,他只喜歡做莊!
……
蘇富比拍賣,港城分公司總部。
深夜十二點了,會議室裡不僅有幾名資深鑑定師,還有蘇富比港城分公司的總經理。
明日,就是蘇富比一年一度的春拍會,港城作為亞洲經濟的領跑自由港,每年有大量的藝術珍品會在春、秋兩大季度拍賣會上成交。困住資深鑑定師和總經理的,自然是白天時送來的兩個名窯精品。
“定窯白釉孩兒枕,有款有識,不管從器形還是胎質上,我們都看不出它有半點異常。”
年紀最大的鑑定師,為蘇富比已經效力十幾年,他的話,總經理肯定十分重視。
可若真的沒有半點假,他們幾個人又何必深夜不睡覺,在這裡召開著臨時會議呢。拍賣行當然可以賣假藝術品,可能是為了噱頭操作,可以是為某個無法拒絕的勢力洗錢……但絕不能,是被人矇蔽後誤將高仿當成真品上拍!一旦被人揭穿,那對拍賣行的聲譽而言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另存疑,不妄信。
總經理處事的格言如此,聽得老鑑定師的話,他忍不住問道:
“周老,那您覺得,這件定窯白釉孩兒枕,到底有哪裡拿不準?”
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就讓定窯精品瓷器轉投競爭對手的懷抱,他對總公司也很難交待。
被稱作周老的老鑑定師將視線投放到一邊,那裡靜靜拜訪著一尊觀音淨水瓶,月白色的瓷釉在燈光下內斂而華貴,瓶身素美,恍若它曾被觀世音親自託在掌心,閉上眼能想象出觀音淨水瓶裡插著青翠柳條的情景。
“定窯孩兒枕給人的感覺,本來也沒有那麼不對勁,可這尊鈞窯觀音淨水瓶的出現,卻讓它一下有了對比。嚴謹燒製的匠氣,和大師級燒瓷名家賦予的靈魂,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衝擊力。前者讓定窯孩兒枕美輪美奐,後者卻叫鈞窯淨水瓶成為傳世珍寶。”
周老鑑定師語氣中飽含讚譽。
同樣是名窯所產,燒瓷人的水平不同,成品的檔次自然千差萬別。
鈞窯的觀音淨水瓶的靈動就如同珠玉在前,將定窯白釉孩兒枕襯托得呆板。能在同一天內,得以鑑定宋代兩大名窯的存世作品,周老難免為之欣喜。
可若要讓兩件珍品上拍,拋開蘇富比拍賣行與祁易水從前愉快的合作經歷,周老鑑定師一定會推薦鈞窯的觀音淨水瓶!
周老鑑定師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哪知總經理反而鬆了口氣。
“也就是說,其實兩件名瓷,諸位都鑑定成真了?”
周老幾人非要將兩件名窯作品分個高下,認為整體較差的那件不適合上拍,總經理卻不這樣想。作為一個高階管理者,他想得肯定比幾個只知道鑑定的老古董們更現實。
五大名窯匯聚了兩種,這個噱頭,足以引爆明天的春拍會,他為何非得要在兩件裡挑一件出來?
“既然沒問題,那我就讓人加緊印製宣傳冊好了,明天的春拍會上,就以兩件名瓷作為壓軸。”
總經理離開了辦公室,周老又盯了定窯孩兒枕幾眼,真是越看,他越不喜歡這件瓷器。
年紀大了,脾氣也變得古怪了?
從前遇到這樣的精品古瓷,只會見獵心喜,哪裡會有其他情緒呢。
……
“兩件,都透過鑑定了?”
送拍的藝術品透過鑑定,要正式上拍,蘇富比肯定得給送拍人傳送請柬,邀請送拍人到現場觀摩。
因為寶鏡師徒暫時借住在霍家,一大早,蘇富比的工作人員就將邀請函送到了霍家。祁震山多嘴問了一句,得到的訊息讓他一大早就心情不痛快。
昨日,那幾個蘇富比的鑑定師,明明對祁易水拿出的定窯孩兒枕報有疑慮,怎麼一眨眼,還是兩件瓷器都透過鑑定了?現在想要分出第三場的勝負,大概只能看瓷器最終拍賣落錘的價格了!
“祁易水在港城認識的富商不少。”
聽到師傅老小孩般的抱怨,寶鏡笑了笑,“我們也不賴呀,雖然沒有任何很多富豪,僅僅是一個霍先生,就比許多港城富商捆在一起厲害了。”
祁震山瞪眼,“霍承澤再有錢,他還能掏錢把你的淨水瓶買下?”
那才真是有錢沒處撒了,霍英就是親眼見證過寶鏡製假時的人證,能叫霍承澤當冤大頭麼。再說如今暫住霍家,再拿人家當冤大頭蒙,祁震山也覺得不厚道。
寶鏡無所謂,“不是霍家,也會有其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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