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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他還真不懼誰!
給他等著!
於是,這邊關於有人故意想挑起內務府和晉王府矛盾的事還沒消停,另一頭就又開始沸沸揚揚地傳上了。
說這次暗中想挑事的人是代王。
至於為何是代王,還不是因為如今序齒較高的皇子中,就剩了三皇子代王和五皇子晉王還算立得穩。
而晉王有個好兒子,代王沒有。
代王那一家子啊跟代王本人一樣,都是些不出挑的。
……
‘啪’的一聲清脆,在代王府的歸寧堂中響起。
這大抵是代王有史以來最怒的一次了。
怒的不光是他被迫從人後到了人前,更是因為那句‘都是些不出挑的’。
代王府大公子趙曄立在下頭,他是代王的長子,也是皇長孫。這趙曄幾乎和代王是如同一轍的相貌,方臉細目,懸膽鼻,厚嘴唇,天生一副憨厚老實的長相。
同樣的沉默寡言,也因此明明趙祚不是皇長孫,反而被他搶到了前頭。
趙曄已經大婚生子,如今連兒子都有了,代王也是當爺爺的人。代王府在序齒上,除了代王本人沒佔住長這一字,兒子是皇孫裡頭的皇長孫,孫子也是拔了頭籌。若是換了別家府上,還不知怎樣的得意和風光,可惜在代王府身上,就嫩是風波不驚。
代王以前自滿意得自己的低調容忍,可他恰恰也最厭惡是這種低調容忍,低調容忍似乎成了他的符號,黏在身上一輩子都拽不下來。
“父王息怒,這事明擺著是晉王府那邊刻意報復,您實在不用如此生氣。”
代王將目光投注在長子身上,他的目光像似刀子一般,帶著一種近乎嚴苛的鋒利,隱隱中還帶著一種嫌棄與厭惡。
趙曄仿若被針扎一般,瑟縮地垂目。沒用的東西!
若不是他不爭氣,他何至於被大哥壓在頭上幾十載。自己被壓,是因為自己生得晚了,可他明明是長子嫡孫,偏偏爭不贏趙祚,如今連個幾歲的小東西都爭不過。
當初父皇因為看重趙祚,所以一直保著大哥的太子位,如今又對晉王府的小東西如此看重,父皇會不會因為這小東西,而傾向立晉王為儲君。若不然之前有朝臣請奏立他為儲君,父皇為何一直避而不談。
一想到這些,代王又坐立難安起來,看來他得加把勁了,勢必要將這件事辦到實處。也是廣西那邊事發有些不湊巧,偏偏趕在這種時候鬧這麼一場。
同時代王又想到自己在廣西那邊的折損,那些人可都是自己多年來處心積慮一點點安插過去的,卻沒想到一次就被一網打盡了。
若是不是他提前都有佈設,又壯士斷腕得夠快,指不定將自己也牽連了進去。“下去吧,你即不爭氣,就好好將徹兒教出來。”徹兒是趙曄的長子,也是代王的長孫。
“是。”
又到了一年的除夕家宴,不同於去年,今年家宴卻是冷清了不少。
安王、永王被圈禁,慶王被派去守皇陵,八位成年的皇子只剩了五個。少了三大家子人,家宴上自然冷清許多。即使魯王和吳王兩人已經盡力調和氣氛了,弘景帝還是難掩蕭瑟的神態。
也是最近朝堂之上事務太多,臨近了年關都還不消停,廣西那邊越往下查越是讓人心悸,明明已經封了璽,今兒白日裡弘景帝還在乾清宮發了場怒。
這其中牽扯了多少人且不提,因為一個廣西滿朝難安,而弘景帝終究是上了年紀,明明去年家宴的景象還在眼前,才過了一年,他的頭髮卻是又白了許多,背也越發傴僂了。
脾氣也更加暴躁了。
一場家宴吃得是膽戰心驚。
宴罷,各自出宮回府,而明日就是新的一年了。
第190章
新的一年, 諸事繁多。
初一元日大朝會, 及內外命婦入宮朝賀,初二到初五慣例是四處拜年吃年酒。到了初六, 各處府部衙門開了印,該上朝的上朝,該去點卯的點卯。不過在這正月裡, 幾乎沒什麼事,不過走個過場。到了初十開始,又要為燈節準備, 這一場年事稀稀拉拉要到過完正月才能算罷。
時間進入二月, 而弘景三十四年的二月, 註定是混亂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朝堂上請奏早立儲君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及至彙整合一股股聲浪,變成一道洪流, 席捲了整個朝堂。
起先弘景帝是不予回應,說多了便是暫且不急, 可惜這些朝臣們宛如打了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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