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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不必憂心,夫人不過是體虛,好好吃藥即可。”
這麼一說,容宣緊繃著的神色才略微鬆懈,杜芊芊捏著被子,語氣惆悵,“好想把瑾哥兒接出來。”
想好好補償他,他是那麼粘她。
容宣揚眉,語意深深,“總有機會的。”
*
陳闕餘被兒子叫住那刻,並沒有將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當作一回事,只當瑾哥兒又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要同他講罷了。
他回頭,笑著問:“什麼事?說來我聽聽。”
瑾哥兒腦子裡一團亂麻,一會兒是孃親的叮囑,一會兒又想到他剛剛看見的。
他的雙眼紅的不成樣子,他一點都不想要有弟弟妹妹。
瑾哥兒仰著臉,動了動唇,“父親,孃親回來了。”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了下來,陳闕餘的背脊漸漸變得僵硬,他唇邊的笑意也漸漸的消失,他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兒子話裡的意思。
“回來了”是什麼意思?明明……明明就是一個早就已經死了的人。
陳闕餘問:“回到你夢裡了嗎?”
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嚴厲,連名帶姓的喊他,“陳瑾,我不喜歡你拿你孃親跟我開玩笑。”
瑾哥兒也想過父親不會相信他的話,他實在太委屈了,眼眶裡泛起水珠,一顆顆的從眼尾落滿白嫩的臉頰。
他哭的悄無聲息,難得脆弱的一面只肯展現在疼他寵他的父親面前,他用衣袖擦乾淨臉頰上的淚痕,啜泣道:“父親,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陳闕餘覺著他的心臟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一般,他握緊了雙手,旋即又鬆開,“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母親早就死了。”
一碗毒藥葬送了她的命。
陳闕餘說著說著便笑了,嘴角泛著不屑的冷笑,這麼多年過去,杜芊芊從來沒入過他的夢,想必是恨極了。
陳瑾臉上的眼淚越擦越多,像是怎麼都擦不乾淨,他很著急的解釋,“孃親真的回來了,她知道我的字,她知道我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她知道我小時候會做噩夢。”
瑾哥兒說的語無倫次,生怕父親不信他的話,“對了,父親你是不是怕貓?”
陳闕餘呼吸凝住,眸光頓時銳利,沉下聲問:“這也是她告訴你的?”
沒錯,他確實怕貓,準確來說,他怕一切毛茸茸的動物,陳闕餘很小的年紀裡曾被貓的爪子狠狠抓過,那種疼一直留在他的記憶當中。
他和杜芊芊成親的第一年,她問容敏討了一隻暹羅貓養在院子裡,那回把他嚇的夠嗆,第二天便讓人去捉了那隻暹羅貓送給了別人。
因為這事,他和她又大吵了一次。
成婚四年,他們好像總是在吵架。
陳闕餘敢肯定他怕貓這事只有杜芊芊一個人知道,他的目光一點點變深,才開始相信瑾哥兒說的話。
“對,孃親告訴我的,她還跟我說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事,上回!上回我還幫她撒謊了。”
陳闕餘倒吸一口涼氣,穩住心神,“撒什麼謊了?”
“她說父親對荔枝過敏,我沒把這事告訴她,我沒說過。”
聽到這裡,陳闕餘才明白兒子口中的孃親是誰,他似乎站不太穩,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在椅背上,呼吸不暢,“你說的你娘是姓沈的那個嗎?”
瑾哥兒抱著他的腿,“對。”他語氣慌張,接著道:“父親,你把孃親接回來吧,我不要弟弟妹妹,我只要孃親一個人,求求你了。”
陳闕餘胸腔裡堵了一口氣出不來,從頭到腳都冰涼,一顆心也如同墜入冰河之中,忽的,他扯起抹極冷的笑,他想到之前的那麼多次巧合,他總算知道了她為什麼會對國公府那麼熟悉,上回被她捉回來,不用人指路自己就去了客房。
他總算明白,瑾哥兒為什麼見了她一次就喜歡上她了。
原來……真是!有趣!極了!
居然是杜芊芊!怎麼會是杜芊芊!?
瑾哥兒的話把他從深思中拉扯回來,面容孱弱的少年正抱著他的腿流眼淚,在求他把孃親帶回來。
陳闕餘拍了拍他的後腦勺,聲音嘶啞,他問道:“瑾哥兒,你真的能確定那是你娘嗎?”
陳瑾含著淚,邊打嗝邊回答,“對,孃親承認了的。”
“為什麼之前不肯告訴我?”看瑾哥兒的樣子不像是才剛知道。
陳瑾咬牙,“孃親不讓。”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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