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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出一個酒窩來,月光下一張臉顯得白淨俊逸。雲惠想道,其實他長得也還可以,不怎麼難看,相當不難看。

雲惠換了一件淺黃色對襟宮裝,脖子裡掛了一個金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小小的長命鎖。盤扣旁繡著小小的白綠五瓣花,微微低著頭,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康熙,晃動旗頭上的黃色蕊珠流蘇。她在心想道:他這準是從太皇太后那裡捱了訓斥,來給我臺階下。又一眼瞄見他藏在身後的手,好像還拎著什麼東西,雲惠不由偷笑,還曉得帶東西來哄人,一看就是旁人教的。

“嗯哼!”玄燁故意重重地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又向前踱了幾步,實在不知該如何開這個口,低聲沉吟道:“雲……惠答應啊,朕……給你送吃的來了,御膳房新做的桃酥,你嚐嚐。”

這年頭還有誰吃桃酥啊?人家都吃栗子酥,榛子酥,杏仁酥……真老土!雲惠一邊接過桃酥,心裡嫌棄著,面上笑如春風,“臣妾謝皇上恩典,這桃酥味道可是極好的。”

“好吃嗎?朕從來不吃,因為朕覺得它太甜了,太難吃了,朕估計你應該喜歡吃甜。”

雲惠在心裡罵道:呸,你不愛吃還送來給我吃?我謝謝你!

皓月當空,彩月消散,良辰美景,御花園裡清風徐來,著實是賞月的好時候。玄燁停下了腳步,抬頭仰望,“看,月亮,圓的。”

不是圓的,還能是三角的嗎?雲惠在心裡憋著只想笑。

興許是觸景生情,詩興大發,玄燁又對著當空月,詠了幾句:“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詠罷,忽然想起身邊還有一人,不由轉過頭,對雲惠笑道:“這個太深了,你沒聽說過也正常。”

看扁人了不是?

雲惠笑道:“皇上此時詠李白的《關山月》是不是蒼涼了一些?如此良辰美景,臣妾私心以為,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更應景些。”

“你還知道這一句?”玄燁萬分驚詫,不禁對眼前的這個胖女子刮目相看。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知道李白的詩不難得,可知道這兩首就很難得了。滿人的女子多不通曉漢人的詩詞,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兩句。那……獨出前門望野田?”

“月明蕎麥花如雪。”

“大漠沙如雪。”

“燕山月似鉤。”

“明月松間照。”

“清泉石上流。”

月兒明明,照得人間一片清輝。玄燁心中有些欣喜。自己同爹一樣喜愛漢人文化,可宮中的女子,不少識字都不多,就更別說懂詩詞了。就連皇后和淑妃,同自己也說不上幾句。沒想到,這個胖胖的答應,竟然藏了這樣一顆蕙質蘭心。“你怎知這些詩詞?”

雲惠想了想,對玄燁笑道:“都是冬郎告訴我的。”

冬郎?玄燁把臉一沉,拉得老長,聲音低了下去,“冬郎是誰?”

雲惠一臉疑惑,“回皇上,冬郎是臣妾的侄兒,乃次兄納蘭明珠的嫡長子,名性德,表字容若。”歷史上你倆不是好基友嗎?你連他小名兒都不知道?

“哦。”玄燁恍然大悟,旋即鬆了一口氣,展顏笑道,“原來你說的是他啊。我忘了,他好像是有個小名叫冬郎。”剛說完,玄燁又蹙起了眉,在心裡道,怎麼又是容若?到哪兒都聽到這個名字。不就是會幾句詩嗎?難不成朕這個天子,還比不上他?

玄燁笑笑,替自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下臺階理由。他將手裡的桃酥輕輕放到雲惠的手中,學著記憶中皇阿瑪在世時,每回給額娘安撫時的樣子,拍了拍雲惠的手背,“這是咱大侄兒孝敬你的,那一日他說他甚是思念姑母,可宮規嚴格,想見一面宮裡親友得去內務府登記。朕有感於此,與容若更加情同手足,特地替他來瞧一瞧你。”

雲惠聽得一頭黑線,站在花架子旁笑而不語,爺,臣妾就靜靜地看著你裝。

“臣妾謝皇上隆恩。”

清風晃動了鞦韆架,鞦韆架上蔓蔓紫藤,纏纏繞繞,綿延滿庭。一樹的春海棠粉白如紅雪,紛紛而落。

“來,過來,坐在朕身邊。”玄燁對雲惠伸出了手,淺笑著望著她。

不知怎的,雲惠竟微微紅了臉。“臣妾不敢。”

“有何不敢?你進宮了,就是朕的宮妃,坐在朕的身邊有什麼不可以?”

“臣妾是怕……”雲惠擔憂地看了一眼那鞦韆架,猶豫間小手已被牽起,躑躅著被拉著坐在了鞦韆架上。

“你知道沒有人推,這鞦韆怎麼蕩起來嗎?”小玄燁饒有興致地問道。

“皇上……”雲惠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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