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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被美貌婦人哭得心煩氣躁的直接爆了粗口,“你們都是死人啊!要你們把夫人帶回馬車裡去你們耳朵聾了,沒聽到嗎?”
幾個丫鬟婆子噤如寒蟬地幾乎是用拖的把美貌婦人給拖走了。
“拾娘,別對父親說謊,告訴父親,你的清白還在否?”中年男人臉色鐵青地繼續瞪視著陸拾遺,那眼神和看挖他祖墳的仇人也沒什麼分別了。
已經從中年男人剛才那一系列的言行舉止中覺察出他是個什麼脾性的陸拾遺眼眶裡登時就掉了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兒出來,剛剛在破廟裡的時候,她已經藉由傻小子的瞳孔見過自己這副軀體的容貌,雖然不及上一世的傾國傾城,豔麗無雙,但也是嬌嬌俏俏的惹人——特別是惹那些大男子主義的男性——心疼和憐愛的。
“難道在娘冤枉我後,爹爹您也要冤枉我嗎?”陸拾遺淚眼汪汪地看著中年男人,眸子裡滿滿的都是委屈和悲憤。
“拾娘,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知道父親的脾氣並不好。”中年男人的眼神閃爍了下,但面上卻依然瞧不出什麼動容之色,還是用一種冷酷到近乎刻薄的話語問陸拾遺清白是否有失。
中年男人的冷酷有些超乎陸拾遺的預料,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亂了陣腳。
陸拾遺用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下唇,含羞忍辱地把臉扭到一邊,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憤聲道:“沒有!”
“沒有就好,”中年男人緊繃的臉色有所緩和,神情間也總算多出了些許父親應該有的柔和之色。“把你昨天和你母親妹妹分開後的事情詳細給我說說,我要了解所有的情況。”
因為沒有記憶而整個人都覺得被動不已的陸拾遺垂了垂眼簾,故意用一種冷漠又絕望的語氣冷嘲熱諷道:“只要是父親想要知道的,女兒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在此之前,不知道父親能不能大發慈悲的給女兒一碗水喝?畢竟,哪怕是死刑犯在秋後問斬前,也能用一餐飽食吧?”
中年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惱恨,旋即很快又重新恢復了溫和的神色,“是爹爹考慮不周,忘記你已經有段時間滴水未進了。”他對身後的另一個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卻如同隱形人一樣的僕從隨口吩咐了兩句,又轉過臉來,無聲地用眼神催促陸拾遺先說話。
而趁著這一空當,心裡已經打出了些許腹稿的陸拾遺抖了抖濃密的長睫毛,面上帶著幾分心有餘悸地對著自己這位所謂的父親緩緩道來,“我和……娘跟妹妹分開後,就昏迷了過去……等到我醒來,才發現自己和別的幾個不知道名姓的姑娘一起被捆在半山腰上的破廟裡。”
“等等,被綁的不止你一個?”中年男人緊繃的面色因為陸拾遺的這番話徹底變得緩和下來。
“是的。”同樣知道什麼叫做法不責眾的陸拾遺眼神茫然地望了眼中年男人,就彷彿在疑惑他為什麼要這樣問她似的點點頭。
“那那些姑娘現在在哪裡?怎麼沒和你一起下山?”中年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又重新有了攏緊的跡象。
“我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裡,”陸拾遺做足了無辜的表情,“我們被關在那裡沒多久,就突然出現了一夥黑衣人,他們很快就和看守我們的人打了起來,後來,後來有個大膽的姑娘說趁著他們打得厲害,我們趕緊逃跑吧,然後她就讓我們分別咬下其他人頭上看著最鋒利的簪子幫她磨捆著她手腕的繩子,我們磨了很久,”陸拾遺把滿是水泡的手給中年男人看,以作證明。“才成功的幫她鬆了綁——緊接著她也幫我們鬆了,再後來我們就四散去逃命了——”
說到這裡,陸拾遺的臉上也適時的流露出幾絲羞慚和窘迫。
“我因為跑不快,又見到處都是喊打喊殺的聲音,心裡實在是怕得慌也相信爹爹……”她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地偷瞄了中年男人一眼,“也相信爹爹一定會來救我,所以沒走多遠就找了個山洞躲了進去,一躲就躲到了現在……”
“那個山洞在哪裡?”中年男人佯作無意的隨口問了句,眼神卻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陸拾遺面上的每一個表情。
陸拾遺不假思索地答:“就在距離半山腰不遠的兩棵大梓樹後面,我這拿來做柺杖的樹枝也是從那裡撿的呢。”
中年男人的眼神在陸拾遺手裡還拄著的樹枝上掃了眼,對後面兩個男僕略微點了點頭。
那兩個男僕就一前一後地往陸拾遺剛才的來時路小跑而起了。
陸拾遺知道,他們這是去查證她的說法是否屬實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陸拾遺心情越發變得有些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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