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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活生生的人,莫不是遁地了?怎會說不見就不見?長老莫非有所隱瞞?”
看皇帝發火,乾門長老急得跺腳,指著曹元便罵:“你個不曉事的,瞞得我好苦。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趕緊細細向陛下道來。”
曹元不敢撒謊,趕緊磕頭稱是。
據他說,前些日子他去神龍山總院時,有一個叫易展風的年輕人來投奔他,想要加入墨家乾門。此人稱傾慕墨家已久,一心想要入門,曾上過墨家設立的教習堂,接受過墨家學術的洗禮云云。曹元見他年紀輕輕,非墨家人,卻對墨家知之甚詳,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欣喜不已,便做主留下了他。
這一次做機關屋,乾門長老把佈置機關的任務教給他一人完成,一來是為考核這個大弟子的功課,順便學習。二來也是為了避免接觸的人少,嘴太雜,從而洩密。
不過,機關屋是早已失傳的,曹元能夠接觸到的內容,不過是乾門長老交給他的半本殘篇。他絞盡腦汁,也無法想出可以接近祖上機關屋的機關來。
乾門長老怒其不爭地指著他,恨恨道:“老夫交給你時便說,這件事以你的能力,恐會有些艱難,但機關屋考的不僅僅是機關,只要到達最後一環,最終考量還是在於手印。故而前面的,便是簡單了些,也不妨事。”
曹元沮喪地耷拉著頭,“是,弟子也是這麼按師父的要求做來,可那個易展風來為弟子送水,無意間瞄一眼弟子的圖紙,便笑了起來。說這等簡單的機關,是用來唬弄三歲小兒麼?
弟子當即不服,把圖紙給他,讓他來解。沒有想到,他拿筆在紙上勾勾畫畫,似乎不必過腦就解了弟子耗時十日設計的機關。弟子臉紅向他討教,他便說可以為弟子設計機關屋。弟子想給師父爭口氣,也就……應了。”
乾門長老道:“你個孽障!我不是交代過,除了你我,不許第三個人知曉?老夫還當真以為……以為你精進至此。”說到最後這一句,他目光有些閃爍。想來他也有些懷疑自家弟子有這般能力的,只不過出於臉面的考慮,終究沒有拆穿。
曹元羞愧不已,“弟子有罪,弟子有罪。”
在眾人的盯視下,曹元磕頭不止。可不論他磕多少個頭,那個叫易展風的人還真像他的名字,“嗖”一下就隨風飛走了。
尋不見人,多說已是無益。可不管機關屋是誰設計的,都不影響比試的結果,尤其是手印的結果。事情僵持在此,各有各的想法,最後還是至化帝拍板,讓專人從臨安去神龍山拓片,對於蕭乾與墨妄等人的處理,也不知是為了給將來的墨家新鉅子一個臉面,還是皇帝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沒有堅持將人投入大牢,而是採取了折中的方式。
一方面讓他們繼續留住臨雲山莊,非令不得外出,相當於一種變相的軟禁,等拓片回來再行決定。另一方面他派了重兵層層把守,並親令太子宋熹坐鎮臨雲山莊,不得回東宮,也算是對宋熹的一種變相懲罰。
此去神龍山總院,便是快馬加鞭,也得幾日路程。
冬天來了,晝短夜長,天氣大多時候陰冷乾躁。山莊裡面,裡三層外三層的禁軍,圍得水都潑不進去,山莊外面,來瞧墨家大會熱鬧的人,各自猜度著變化,都不得其意,每日都有人來觀望,人潮攢動,比趕集還要熱鬧。
於是出不去的人,便沒有什麼耍事,整天便閒得無聊。墨九這幾天,都快要淡出黴來了。雖然她與蕭乾等人一樣被軟禁,卻沒有失去自由,除了不能出莊子,其餘地方都可以隨便溜達。
不僅如此,由於那日她開啟了手印,雖然這個手印的真假還沒有得到證實,但連闖初、中、高階機關屋的能力,已經足夠讓莊子上上下下的墨家弟子對她刮目相看了。
所以,不管她走到哪裡,墨家弟子都畢恭畢敬,不管她想吃什麼,墨家弟子都想方設法地為她弄來。單就這一點,她覺得其實真做了鉅子,那屬實是一件樂事——墨家弟子遍天下,她豈不是可以吃遍天下了?
這兩日,她想了很多。
她有想過去問一問墨妄那天的事,可他並沒有怎麼著她,如果把這件事情挑明瞭,那二人之間的情分就徹底完蛋了,以後相處更是尷尬。再說,就像一般人在背後說了壞話不會承認一樣,墨妄說了那些話,又怎麼可能直接承認:“沒錯,我說過,要殺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而且方姬然病了,那日從機關屋出來,她便一病不已,不再人前露面了。墨妄整日陪著她,墨九去探望過一次,瞧著二人間的氣氛,如果她真的問起那件事兒,確實有些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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