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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讓她悸動一瞬,竟把自己撩的動了情。
“蕭六郎,你不說早晚是你的人?”
她抱住他的脖子,收起戲弄的情緒,親密地坐到他懷裡,雙手捧住他的臉,感覺他怒而張狂的硬氣,稍稍往外挪了挪,輕抿著嘴,幾分認真幾分戲謔地道:“二十多的人了,也不小了。我若說……願意,你受是不受?”
這話沒頭沒腦。
可蕭乾身為男子,自有感悟的本能。
他把她抱了個滿懷,卻在拒絕,“阿九,不行的……”
“你不行?”墨九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往他身上蹭了踏實,嬌著嗓音,“……我怎麼感覺,其實你很行吶?”
這姑娘是個磨人精,她明顯沒有太認真,卻總容易讓人很認真,聽她這般說話,對他來說,無異於折磨。一種恨不得破繭而出的禁錮感,讓他很是難過。他盯著她,一雙深眸似有暗芒,恨不得在她臉上戳出一個洞來,可語聲倒還沉穩,“阿九是個好姑娘,我不能率性而為……”
“哦。”墨九點頭,“那六郎與哪個壞姑娘率性而為過?”
揪住他的語病,她便不鬆口,“怪不得人家都說姑娘不壞,爺們不愛。這般看來,我們蕭使君喜歡的是壞姑娘啊?是梨花院的花魁,還是春風坊的頭牌?她們都是如何壞的?如何討使君歡心的?”
“我哪有!”
蕭乾皺眉申辯著,被她緊緊挨坐身上,姑娘香香的身子,柔柔的語調,激得他頭都快要爆炸了,哪裡還有平常的冷靜?身子僵硬著,素來清心寡慾的蕭使君,對上這麼個纏人的東西,一旦動了情,也很難從容不迫,便是嗓子都沙啞了:“小祖宗,下來坐著說。”
“祖宗很忙,禁慾中。”
“……”蕭乾無奈,“坐下來再說。”
“下來……就不好說了。”她挨緊他,“我就喜歡這樣說。”
淡淡的少女清香飄入他的鼻端,一雙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隨著她的聲音眨動,像是扇入了他的心底。煎熬著,他彷彿一個提劍站在十字路口的衛道者,一邊是萬丈深淵,寫滿了禁忌的欲丨望,一邊是康莊大道,卻沒有她,也吸引不了他的靈魂。
他的手緊緊掐著她窄細的腰。
掌心裡的溫熱如此真實,真實得他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阿九,別這般!”他拒絕了,可喉嚨如鯁,似乎生生作痛。
“蕭六郎,你這個人好不爽利。”墨九慢悠悠瞪他一眼,並不在意,也沒有他那麼多心理負擔,“說你是一顆榆木腦袋吧,可你往往聰慧得很。說你聰慧過人吧……你這智商,還真不如你二當家的誠實。”她調皮地笑著,蹭了蹭他。
於是蕭乾閉了嘴,眉頭深鎖,冷峻的面色緊繃著,就像在經歷一場生與死的搏殺,那嚴肅的樣子,落在墨九眼裡,有那麼幾分感性,有那麼幾分誘人,更有那麼幾分……可愛。
“蕭六郎,是你逼我犯罪的啊。”她往下一探,愉快地問:“怎麼不說話了?”
她握緊他,他也摟緊她,兩雙眸子在氤氳的燈火下,互相入侵著,猜度著,帶著一種微妙的試探。
他的手越來越緊,他的手也越來越緊。
她腰身好窄,好軟,這樣的纖柔,彷彿他稍一用力,就可以將她攔腰掐斷。
而她緊盯的目光,卻那樣堅韌,不像女子的柔弱,卻又有著女子的嫵媚,水汪汪的,像深浸在塘中的水草,纏上他的心,又像尖銳的長鉤,探入他隱秘的深處,喚醒他從不曾示人的渴望。
“墨九,分明是你在逼我。”
一聲悶斥,蕭乾反捉她的手,赤紅著深寒的眸子,掌心一束,將她攔腰一抱,用一種幾乎要把她揉入骨肉的力度,攬在懷裡。
墨九看他眼睛發紅,驚道:“蕭六郎,這是做什麼?”
他低頭凝視著她,“盛情難卻,只好卻之!”
她推他,“咱們能不能……”
“不能。”她的手卻被他反握住,“遲了。”
“我是說…”墨九皺眉,“能不能換個地方?”
他唇角揚了揚,微微眯眸,已抱著他推開雕花的房門,繞過照壁,穿過一層迤邐於地的帳幔,進入了他的寢室。這是墨九第一次進入他的臥室,微微有些吃驚。蕭六郎的臥室並不奢華,卻整潔的讓她身為女子也有些自卑。尤其房內那一張特製的軟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精品,老古董,好東西!她心裡贊著,腰上突地一緊,迎上蕭乾深邃的眸子,不由又換了一套詞:香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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