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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寒疾未愈……在這青金石地面跪得久了……寒氣上行……小腹有些疼!”
納蘭嬤嬤也不知所措,眼下千代大人也不在,便只得先和女官將她摻扶起,免得躺在青金石上寒氣更重。
太守大人與夫人也似有慌張,再怎麼說肚裡懷的是他們慕容家的種。
太守夫人示意看座,嬤嬤和女官便將香兒安置在椅子裡,身子雖歪斜著,卻是能勉強坐住,只是雙手始終緊捂著小腹,眉頭緊皺。
此時,慕容寧坐不住了,譏笑著站起身走到香兒的椅子旁,繞了小半圈兒,嘴裡嘖嘖道:“可真會演。”
香兒雖有些心虛,卻也覺得慕容寧蠢!心說旁人就算有所懷疑,也沒有明著戳破,畢竟肚子疼不疼只有當事人知道,旁人如何拆穿?
這種事只要她自己咬定了,旁人再怎麼說她演戲,也是空口白話沒證據啊!
於是她又哎喲了兩聲,好似故意氣慕容寧: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慕容寧大笑了一陣才斥責道:“賤婢演夠了沒有!就算你是真腹痛,那也不是動胎氣,只是因為月事罷了!”
慕容寧這話,令在座的人無不咂舌!月事?懷孕兩月有餘瞭如何會有月事?但又說的如此斬釘截鐵,莫不是真如先前傳的假孕?
所有人都看著慕容寧,等待著她將謎底揭開。只有長孫夫人臉色是淡定的,她當然知道今日女兒要演哪出。
太守夫人忍不住發問:“寧兒,你這話是何意?”
香兒這廂臉色已是煞白,當然不是因為腹痛,完全是被慕容寧這話嚇的。她當真是說中了!只是,她如何知曉?
慕容寧站到中間,突然收起笑意嚴肅起來,拱手敬了一圈兒,極為正式的說道:“稟父親,母親,以及二位姨娘,哥哥的這個侍婢壓根兒就沒有懷孕!她是假孕。”
雖說侍婢懷孕比不上正妻那麼鋪張,甚至有些環節能省就省,往上報一聲安心養胎待產就是了。但若成了一出鬧劇,後果不言自明……
槐夫人也不能聽片面之詞就斷定什麼,於是便問道:“寧兒,你這樣說可有何憑證?”
“母親,憑證就在她自己身上!”慕容寧瞥了一眼香兒,又說道:“母親可讓女官為她驗身,她今日正值月事怎可能有孕?”
澹臺香面上和心裡都徹底崩了,假孕這事兒今日是必要招了!不過慕容寧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其實這便是紅杏那日與她耳語之事。
早在一月前,紅杏去香兒屋裡翻床底那次,便是發現了藏於廢紙簍中的紅梅帶。
那日是初七正盛,而今日初五應是初至,所以慕容寧極為確定。
“芙蓉!你帶她下去驗下身!”太守夫人吩咐女官的語氣中已是帶著極大的怒意。
香兒也知驗不驗都得認,那何必再受此辱。便也不再裝腹痛了,重新跪在地上,請罪道:“不用驗了,奴婢的確未懷孕。”
“咣”一聲!一件瓷器似的重物砸了下來,連形狀都未辨明便在香兒的身旁炸裂!嚇得她緊閉上雙眼,這要稍稍一偏可就直接砸到腦門上了!直到動靜過去許久她才緩緩睜開,從那一地的碎片可以辨出這乃是太守大人手邊的那套墨玉茶杯。顯然是將大人激怒了。
太守大人站起身,憤憤的揹著手,語氣卻是極冷淡的對太守夫人說道:“偷盜的事就由夫人審下去吧,我還有要事先走了。”說罷便大袖一揮向堂外走去,轉過屏風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太守夫人閉上眼深呼了口氣,似是要排解出胸中所有的怨氣。緩了下才訓道:“這等大事你也敢撒謊!”
香兒慶幸太守大人的怒而離去,他在這裡真有點兒鎮住場的意思,想要狡辯都不能良好發揮。
雖說這身為長公主的太守夫人,也是個難應付的角色。但好歹大家都是女人,編起故事來還可以少些忌諱。
不管遭遇怎樣的變故,香兒的故事總能說來就來,而且那聲淚俱下的配音也是將氣氛烘托的完美極致:“太守夫人,奴婢也不想撒謊!只因煙公子逼迫,奴婢才不得已就犯。不知公子是有何重要因由必需要撒下這謊,他威脅奴婢不照作就要被賣去青樓!還要將奴婢的姐姐也一併賣去!奴婢是淫威之下逼不得已,求夫人明察!夫人不信可以找公子去對峙……”
就在她話音剛落,屏風後傳來一陣由急放緩的腳步,人未到,聲先至:“不用找我,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庶子要歸正室名下,正式場合慕容寧管槐夫人叫母親,而管自己的親孃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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