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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他嗓音低迴,手指撥動琴絃,彈出第一個音。
頒獎典禮的場地很大,但林溯雨的佈置極為用心,整個舞臺一片黑暗,只有那一束斜斜的光,他坐在臺上,吉他聲輕輕響起,就如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他一身白色襯衣,在昏暗的大學操場上,一隻手撥弄吉他,一面輕輕為自己所愛的姑娘歌唱,時光永遠凝固在那一刻,幾乎讓人不忍再看。
“我摯愛的人啊,我的青春流逝,一去不曾回返。
我的愛如漫漫長夜,不能言語。
即便眾人只論你的表象,說你業已老去,
可你永是我最摯愛的純白玫瑰,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人兒。
你的唇角如青春時候一樣鮮豔,
你的鬢髮像年少一樣烏黑,
我們執手相看,凝眸輕笑。”
林溯雨唱到這裡,站起身來,在他站起身的同時,那一束光悄然隱去,背後的黑暗裡閃爍出星星,幽幽熒光色,照在臺前的地面上,林溯雨整個人隱沒於黑暗中,只有輕輕的彈唱聲傳來,“世上荒涼,又有誰能永夜相隨?
我願與你白頭相許,不離不棄。
我願親吻你如夜色般水霧雙眸,和你凌空跳動的修長手指,
我願和你擁抱在一起,想象我們永不分離。
我的愛如永夜相隨,長夜永愛,與你生死相依。”
在最後一句的時候,後面的大螢幕開啟,露出場外的夜空,夜空暗暗,天空竟然綻放大團焰火,焰火烈烈,甚至照亮了舞臺,舞臺的燈光此時才配合焰火開啟,林溯雨站在舞臺中央,吉他放在一邊,胸口彆著一朵白玫瑰花,在漫天焰火之中,他低眉親吻了一下玫瑰,神情寥寥,方才把最後一個音唱完。
蔣碧茵感慨,“我看他這首歌和求婚也差不多了吧……要鄭天一有這麼十分之一的浪漫……”
孟煙池差點“噗”的笑出聲來,鄭天一真不是林溯雨這文藝範兒的,你讓他來這種劇情還不如再讓他穿著輕鬆熊給你跳舞。不過林溯雨這首歌確實是大驚喜,看那邊施珩已經紅的掩蓋不住的臉,就知道林溯雨這婚應該能求的成。
只有林溯雨才能想到在拿HB影帝的舞臺上唱從未釋出過的新歌,這新專輯在施珩生日發售,名字還叫的那麼狗血,胸口白玫瑰是絨毛甜品店的店花,也是施珩最喜歡的花,什麼水霧雙眸之類的不都統統說的是施珩麼?
對於阿珩來說,這應該算是終得所愛吧?
觀眾席上沉默了片刻之後,響起浪潮般此起彼伏的掌聲。有人紛紛起立,以至於孟煙池看不清施珩的表情。但猜也能猜得到,此刻施珩肯定臉紅得都要抬不起頭來——真想不通當年他是怎麼做的MB頭牌,應該也不是沒有客人高調追過他吧,今天卻像個初次被求婚的小少女一樣,那句“Ido”在心裡埋藏太久,幾乎都要化為眼淚奪眶而出。
林溯雨一曲完畢,向臺下觀眾致敬,歡呼聲才稍稍平息,卻見到他將領口的白玫瑰輕輕一擲——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施珩手中。這下原本已經有些減弱的掌聲立刻又高漲起來,鼓掌的幾乎全是圈中知道內情的人。施珩有點發愣地環視周圍,發現就連素來淡然不湊熱鬧的馮夜樞也看著他,鼓掌祝賀,清俊的輪廓裡竟有少見的柔和。
施珩呆呆地看著臺上的林溯雨,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一定蠢透了——一臉傻乎乎的表情,眼睛也是紅紅的。和臺上正在用溫柔目光看著他,微笑著的林溯雨相比,就像一個白痴。而林溯雨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嘴角還是那抹笑,卻有一絲旁人看不出來的寵溺;眼中還是深情,卻把心疼藏在深處。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施珩幾乎不能控制自己想要衝上臺的衝動——
多年以前,他第一次在螢幕上見到林溯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像大漠的風沙,迷住了眼,也迷住了心;
在他最艱難的時光裡,他用無數個化名給林溯雨寫過信,有些有回應,有些沒有。他知道林溯雨喜歡白色的地毯,最討厭做瑜伽和花粉亂飄的春天。
後來,林溯雨訂婚了,沒過多久又分手。他的每個生日願望都和林溯雨相關,哪怕他排了好久的隊,最後也沒看到他本人一眼。
再後來,天賜良機,他連半秒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謝大導和林溯雨同臺演出。不管再怎麼收斂,也藏不起自己的目光,才有了玉棠煙色,華衣錦容的賀棠生。
他愛的便是他的涼薄。所以當林溯雨離開的時候,他並不後悔,只是惋惜他走得太快,都沒來得及說一聲再也不見。得之,我幸;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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