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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都驕狂,自覺會一點兒拳腳,捋袖子就要動手。
薄荷和三七在一邊看得眼花繚亂,只見這六騎裡頭只下來兩個年輕的,就把五個內監打成了滾地葫蘆,好不熱鬧。
這裡打著,那邊一騎上的人已經俯身向三七問道:“你們是來見郡王爺的麼?”
此人三十多歲,身形瘦小,其貌不揚,下巴上還有一撮兒山羊鬍子,坐在高頭大馬上像個猴兒似的,不過說話聲音卻是意外地低沉悅耳。三七愣了一下,不知他是個什麼人,謹慎地道:“是。我們是蔣郎中府上,前些日子與郡王爺在廟裡見過,今日送節禮過來。”
山羊鬍子掃了一下車上的“節禮”,無過是些新鮮水果及兩盒人參。這時候不年不節的,這節禮送得也尷尬。
“蔣郎中啊——”蔣郎中,不就是當年那兩位蔣太醫的後人麼?怎的跟郡王爺來往起來了?
門外鬧成這樣,終於驚動了裡頭,初一出來一瞧,頓時眼睛一亮:“鄔先生!幾位哥哥,可算來了!”眼睛一轉看到薄荷,覺得有點眼熟,“你不是——”
薄荷連忙上前道:“那日在興教寺……”
這麼一說初一就知道了,先斥責小內侍們:“這是定北侯府來的人,你們竟敢動手?”
鄔先生,也就是山羊鬍子,捋著頜下幾根鬍鬚笑道:“何止是動手,眼睛都要長到額頭上去了,公然在這裡索要門包,簡直是給郡王爺丟臉!”
要門包這種事是慣例,大家心照不宣,然而若是揭破開來,一般人家的下人也就罷了,太監索賄,這卻是罪!別看這裡是宮外的王府,然而當差的規矩與宮裡是一樣的,你拿個門包若是主子沒看見那不算事,被揭發出來就要問罪。
小內侍當場倒了。出來當差,沒當好再被退回去,不管是在哪兒,這前程也差不多完了,哪一處的主子願意要個被別人退回去的奴婢呢?
這會兒初一也顧不上管他,先招呼外頭的人進去。今日來的這六騎都是他熟悉的,一位鄔正,乃是定北侯府前幾年新進的賬房兼謀士,他從前是舉人,因家裡叔伯犯事,連坐奪了功名,流浪到西北去的,算是官宦之後,對京裡的情形頗為明白的,這會兒正好來給沈數做個參謀。
另外五人都是定北侯府家將,領頭的殷忠行甚至是從定北侯身邊撥過來的。其餘四人年輕些,身手也都是好的,還各自有些別的本事,送來給沈數差遣。
薄荷是個有眼力的,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安郡王要緊的人,她可不會杵在那裡礙眼。也是託了初一的福,直接將她帶到了沈數面前,先給沈數行了禮,接著呈上禮物:“些須薄禮……”最重要的是信,要當面交呈,“請王爺一覽。”然後就很有眼色地告辭了,“王爺倘若有什麼話,遣個人去蔣家吩咐三七就是。”
他們一走,蝶衣都垮了臉,盯著沈數面前那封信,似乎想把信丟出去:“蔣家不年不節的,送什麼禮來啊。王爺在興教寺幫他們都是十好幾天前的事了,這時候才來送禮——還就拿這點東西,就這人參還能瞧瞧。”
鄔正山羊鬍子微微一動,瞥了蝶衣一眼。蝶衣並沒發覺,只管皺著眉頭端詳那盒參。初一極有眼色地輕輕扯了她一下,咳了一聲道:“別在這兒站著了,鄔先生和幾位哥哥們過來,要住在哪裡,我們快些去佈置。”
蝶衣被他扯了走,嘴裡道:“早幾天我就收拾出地方來了——還沒上茶呢……”
她一走,屋子裡安靜了好些,蟬衣送了茶來,殷忠行幾人向沈數行過禮,跟著蟬衣出去安置,只留下鄔正與沈數對坐,摸著山羊鬍子笑了笑:“王爺似乎瘦了些。”
沈數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有麼?來了京裡既不用操練也不用巡邏,我倒覺得都捂成小白臉了。”
鄔正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勞力雖累,勞心卻也差不多呢。王爺這些日子,辛苦了。”
沈數擺擺手:“有什麼辛苦的,還能比舅舅在邊關更辛苦麼。只可惜這都半年了,還是沒能把拖欠的軍餉催下來。”
鄔正不很在意地道:“拖欠的軍餉固然重要,可以後的軍餉更要緊呢。”他收起剛才嬉笑的樣子,向前傾了傾身,認真地盯著沈數,“王爺送回的信裡說,皇上……”
沈數也肅容點了點頭:“雖然每次進宮都有太后的人在旁邊盯著,但皇上的意思,我想不會領會錯誤。”
鄔正臉上便又浮起了一點笑容:“據王爺信中所寫,在下也覺得是這樣。王爺這次執意回京,實在是回得對了。”
沈數略微有一絲遺憾:“若是早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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