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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遁出八百里之外了!你費盡力氣,終究是奈何不了我們黑獄的!哈哈哈……來吧!玩個三花,讓我也痛快痛快!你還等什麼呢?我比爾活了三十年,殺過虐過的人自己都數不清了,冥王的地獄裡,早就有了我魔判官的位置,你不早點送我下去敘職,還猶豫什麼呢?”比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空曠的山腹甬道里,轟轟發發到處震響著比爾歇斯底里的狂笑聲。
龍嘯峰靜靜地站立在比爾身前,靜靜地等著他笑得聲嘶力竭,靜靜地看著他因過於放縱自己的聲喉而氣息不繼痙攣成一團,這時,他才一把將比爾提了起來。
四目相對,龍嘯峰目光清澈如寒冰快雪,挾裹了從天而降的暴風驟雨,把比爾那凌亂的表情一洗而盡。比爾呆滯的臉上,逐漸有卑微和怯懦慢慢地凸現出來,眼睛裡浮沫一樣的瘋狂被過濾清楚後,求生的慾望象海水中的礁石一樣,在潮信的起伏中若隱若現。
龍嘯峰慢慢抬起了右手,五根手指伸得筆直,在比爾面前輕輕一晃:“勇敢的比爾,既然你如此視死如歸,那麼我就如你所願!”
比爾的唇角翕動著,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掙扎著撲出來,但龍嘯峰出手如電,一爪抓在了比爾的天靈蓋上,“嚓”的一聲輕響,五指已經貫顱而入。
剎那間,比爾的眼珠向上翻起,喉中咯咯有聲,眼裡的神采慢慢地渙散了開去。他的眼睫毛最後掙扎著撲簌了幾下,眼中的那一層灰白的翳膜到底還是漸漸地鋪散了開來。
龍嘯峰一直和比爾的眼睛對視著,直到最後的一縷活氣都從那越來越無光澤的瞳孔中消散殆盡,他才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冷笑道:“自己殺人如麻,卻還貪戀著這個塵世,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好事讓你全佔了?”
隨手一甩,比爾的屍體直摔了出去,“咔秋”一下栽歪到地上。他腦袋上的五個窟窿失去了禁制,鮮血和腦漿滾珠濺玉一般泉湧了出來,頭前的地板上瞬時間便濡染出一幅另類的潑墨大寫意來。
龍嘯峰冷冷地打量著四下的一片死寂,現在這個地方一個活人都沒有了,可那個該死的監獄長,他跑到哪裡去了?
龍嘯峰的目光落回到自己剛剛給比爾開了瓢的手掌上。樹梢護臂果然不愧是龍族的準神器,雖然開顱破骨如探囊取物一般,但卻半點紅白之物也沒有沾染到龍嘯峰的手指上。
“嗬嗬!妙極!”龍嘯峰嘴裡笑著,心裡卻沒半分高興。他又看了看比爾的屍體一眼,嘟囔道:“這算不算九陰白骨爪呀?也不知道悠妮那個小魔女見了這般血腥的場面,還有沒有興趣學這種屠戮成性的功夫?嘿嘿,想想還真是值得期待!”
深深地吸了口氣,龍嘯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空氣中那股腥甜的血意。血液是珍貴的,珍貴的血液被拘束在前世捐獻的血袋裡時,顯得呆板而暮氣沉沉;只有當珍貴的血液在土地上任意流淌著,浪費著,這樣才能在最後的自由中呈現出一種悽美的活力。
不止是龍嘯峰,連隱藏在他靈魂空間中一起惴惴不安的塞維塔斯也忍不住鮮血的誘惑,探頭探腦地把自己的意識延伸了出來,畢竟死靈法師對於鮮血都有一種近似於宗教一般的崇拜。
“塞維塔斯,不必客氣,這個人你想吃,就吃吧!”龍嘯峰跟塞維塔斯開著玩笑。在這瞬息的工夫中,他已經想清楚了。那個利用職務之便,貪汙自己掛墜的小賤女安妮,還有那位高貴的監獄長貴族,不都是光明教廷的走狗嗎?他們跑得了教徒跑不了教堂,自己找上門去殺人放火的理由這回更充足了。
儘管一想到大狐狸送給自己的禮物被別的人揣走,龍嘯峰還是會鬱悶得七竅生煙,但剛才轟轟烈烈地發洩了一場,到底讓他的心火平了一苗兒,畢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場面,並不是時時都能碰到並讓你隨興發揮的。
此刻龍嘯峰的心裡,初殺人時的那種莫名懼意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相反倒有一種傲視天下的興奮。自己來到異世半年,被大狐狸欺負,被精靈女王壓榨,被精靈財長拉去當男公關,可到底功夫還是沒擱下,反而在領悟了恐怖騎士的傳承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剛才那一路飛奔揮灑而出的“透甲綿絲掌”,順手在比爾腦袋上掏出五個洞的山寨版“九陰白骨爪”,換成從前,想要完美施展可沒這麼容易。
所以現在的龍嘯峰心情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和塞維塔斯這個古板的死靈法師開開玩笑,也算是調劑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果然,塞維塔斯那珍珠白的人影從空中浮現了出來,他一本正經地擺著蒼白的手,象個皮影一樣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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