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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
“恩!”
“這位夫人,是簫哲的亡妻蕭白氏。”
秀秀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016 搞定秀秀
“姑娘是說……你這樣是為了蕭白氏?”
她點了點頭,故作神秘:“你可記得替我保密?”
秀秀認真而慎重的點了頭,話嘮也是有尊嚴的!話嘮也是有節操的,說好不洩密就不洩密,雖然覺得有點憋得慌。
然而出師不利的是,此番去江南走的是水路,她水性不好,上船沒多久就吐了,勉強走到甲板上想要吃吹風,又禍不單行的受了涼。萬幸的是提前給秀秀打了預防針她這一路也是陪著走的,不然真不知一個人該怎麼辦。
吃了藥後倒頭就睡死了,夢裡面反反覆覆擔驚受怕,醒來時看見的是簫哲一張忽明忽滅的臉,嚇得她失口便驚叫出來,秀秀也不知去了哪兒。
罪魁禍首全然不知,用盡了少年時常用的溫柔,將她抱了去,輕撫著頭髮安慰,她十指緊握終於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將這人推開。她不能再怕,她是沈西辭,她誰也不能再怕。
“做噩夢了嗎?”
她點了點頭,坐正身子胡亂將臉擦了把,現在一心想將人趕走。“天已經黑了啊。”
簫哲點點頭,替她將被子捏了捏,後者不大適應悄悄的躲了躲:“蕭老闆,這船上人多嘴雜的,天色已晚,還是先回去吧。”
“也好,那我等秀秀回來吧,你這樣我也不太放心。”
她訕訕的笑了笑,伸手想將放在一旁的披風取下,但位置有些遠了,夠不著,簫哲起身取來溫柔的替她繫上,“想去甲板上走走?”
她點了點頭:“恩,睡了半天,有點悶了。秀秀可是去找人聊天去了?”毫不意外的得了肯定的答案,她一猜便中,自己躺了半天,秀秀準是無聊了。
這天傍晚的海風有些大,將她散著發抖吹得有些打結了,一邊以手將頭髮梳開,一邊打量著甲板上休息的船客,傍晚的光線太暗,一時半會兒她還找不到秀秀,簫哲扶住她找了位置坐下,倆人望著一望不見的海面,沉默了一會兒,竟突然間沒了話說。
簫哲比她顯得更著急。
想了想,她決定打聽下蕭鬱的情況,“對了,前幾日小公子病了,現在可是好了?”
說到蕭鬱,簫哲臉色一暗,萬幸這樣的光線沈西辭也看不到,不過心裡也大約猜到了,那句話不知被她聽了去沒有,也不知她會不會做他想。“我出門之時已經大好了,不過自從他母親去世後,鬱兒受了驚嚇,一直不肯說話,那天說的話,也請沈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她笑了笑:“他這般小的年紀便失了母親,心裡難免會留下創傷,就是不知道如今的蕭夫人待他可還算好?”
說到李明月就有氣,蕭鬱病了,她竟不準奶孃去請大夫,即便蕭鬱不是她親生的,那也終歸是他的兒子,竟能這樣對他,別的他都可以慣著,但他和白雅成婚這麼多年,膝下只有蕭鬱這麼一個兒子,雖說和李明月好了幾年,卻總不見她有什麼反應,早就不抱希望再等她生一男半女了,如今突然懷孕他竟還有幾分不信了。
“還好吧。”
沈西辭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嘆了口氣,語氣頗為憂鬱的說道:“我出生微寒,母親過世後,父親沒時間照料我和弟弟,也請不起丫鬟,便娶了一位繼母。那天夜裡弟弟染病,父親不在家,繼母睡得正香不願爬起來請大夫,第二日,弟弟便去了。”說到情深處,還外帶著嘆息幾聲,“方才,我又夢見他去世前的那一夜,疼在在床上打滾,抱著我說難受,求我救他。我跑去請大夫,可因我是一個小姑娘,大夫不願來,我弟弟,就那麼生生疼著離去了。”
“沈姑娘……”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我原本以為我也是忘了,哪知見了小公子又萬分記掛起來,想著他也是失去母親的孩子,就覺得心裡很是難過。”那當然是她編的了,沈西辭偷偷看他的表情,一邊覺得,自己不去寫話本也著實可惜了。
簫哲拍了拍她的肩,感同身受的嘆氣:“都是過去的事了,沈姑娘也不必太難過了,想必令弟如今也早已步入輪迴,投生到了一戶好人家了。”
她作勢擦了擦眼睛,“西辭今日多言,讓蕭老闆看笑話了。”
天越發的暗了,她扭頭看著破光粼粼的水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簫哲以為她還在傷心這弟弟的往事,手就不自覺的將她手握了去,沈西辭扭頭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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