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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香伶猛然抬起頭盯著孟彤,激動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她抓住小徒兒的手緊緊的握著,不住的用力點著頭,哽咽道:“好,好丫頭,為師沒有看錯你,沒有看錯你啊。”

“師傅。”孟彤反手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您是我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將來的孩子過繼一個隨您姓不也是應當的嘛。”

“為師這輩子做的最對地一件事,就是收了你這麼個徒弟。”祝香伶笑了起來,拍了拍孟彤的手,一臉慈詳的道:“你去炕上幫為師把枕頭裡的那個荷包拿過來。”

“哦!”孟彤聽話的起身爬到土炕上,把祝香伶的枕頭抱在懷裡摸了摸,然後從中間摸出一個全黑帶暗紋的荷包來。

“師傅,給,您的荷包。”

祝香伶伸手接過後開啟,把荷包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荷包裡只有一張紙,一黑一金兩個小牌子,以及一個暗紅色的小印章。

祝香伶一樣一樣的遞給孟彤看,“這黑色令牌是冥樓的樓主令,這冥樓是為師年輕的時候弄出來的一個小勢力,平日裡也沒怎麼管它,只每三年一次的冥將大選去露一次臉,你要是喜歡呢就去看看,不喜歡的話也不必管它,任它自生自滅就行了。”

☆、135八千兩萬“零花錢”

孟彤拿過那個看著像是木頭,可偏偏份量重的有些出奇的黑色令牌,仔細的打量了兩眼,令牌的正面浮雕著一把滴血的匕首,背面則是一個大大的王字。

孟彤用手指摩挲著那滴血匕首的圖案,若有所思的問道,“師傅,你這冥樓該不會是個殺手組織?”

不管是冥樓這個名字,還是這令牌上的浮雕圖案,都隱隱透出一股黑暗的肅殺之氣,讓孟彤很難不往這方面想。

誰想祝香伶呵呵笑了兩聲,說:“你猜的沒錯,那就是個殺手組織。”

孟彤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身為皇家供奉,總要為皇家的事盡點兒心力,為師當年剛從你師祖手裡接過這皇家供奉令牌的時候,正是為師那孩兒參與奪嫡失敗之後。”

“為師當時極為厭煩皇室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於是便從皇家暗衛裡抽調了一批人組建冥樓,專職處理皇帝想要除掉又不容易除掉的人。“

“諾,這個就是皇家供奉的令牌。”祝香伶撿起桌上那塊金色的令牌,塞給孟彤,“打今兒起,為師就把這皇家供奉的擔子交到你手上了,以後你再傳給你的孩子。”

“啊,啊?”孟彤反應過來,聲音頓時就高了八度,忙不迭的把令牌扔回桌上,“不要,不要,皇家的事情一個弄不好就得把命搭上了,我才不要。”想想又氣不過,怒道:“不帶您這樣的,師傅,您禍害我也就算了,還想把我的孩子搭上?”

祝香伶宛爾,“這枚皇家供奉的令牌是由巫門掌門代代相傳的,憑此令牌,大周軍隊可任你排程,見令如見君。”

吶呢?孟彤驚的下巴差點兒沒掉到地上去。

她指著令牌,對祝香伶吐糟,“就這破令牌還見令如見君,那萬一要是有人想謀反,拿這塊令牌不就一反一個準了?”

祝香伶微笑著點頭,那意思明顯就是說孟彤說的沒錯。

靠,這哪裡是什麼皇家供奉的身份令牌啊,這簡直就是個催命符好不好?

孟彤雙手交叉在身前,一臉堅決的做了個抵制的動作,無比堅定的道:“師傅,您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就我這什麼本事都沒有,連輕功都只學了個皮毛的小蝦米,您讓我去攪和皇家的事?不幹,不幹,我又不是嫌命長了。”

祝香伶好笑的打下孟彤的手,“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皇家供奉只有在皇室正統被顛覆的時候,才需要出面干涉,順便撥亂反正,平時你該幹嘛幹嘛,只要你不去參和那些事,誰能奈何得了你?”

“能奈何我的人多了去了。”孟彤沒好氣的哼道:“您別想唬弄我,我一個平頭小老百姓,就是個看城門的小兵都能跟我為難,還誰能奈何我呢?”

“再說那些皇子皇孫要是躲在皇宮裡玩你殺我我殺你,我連皇宮大門都進不去,要怎麼幹涉啊?”

“到時候要撥亂反正那些“正”都死光了,那麼“亂的”也就成“正的”了,還需要我去撥什麼呀?”

“不許強詞奪理!”祝香伶把那金色令牌拿起,重新塞進孟彤的手心,“你今年才九歲,你的輕功和醫毒之術又不是不學不練了,怎麼可能永遠做只小蝦米?還不趕緊把這牌子給收好了?”

說著,祝香伶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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