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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間,胡太后眼疾手快將那床薄被拽了出來夾在胳肢窩裡,再將襁褓放正把那竹籃推到金水河裡。
河水“潑喇喇”響了兩聲,那竹籃很快就被推到了河水中央,在幾點燈火的照映夏,搖晃了幾下,很快就被那河水推著朝前邊漂了過去。站在石磯與水榭旁邊的眾人都睜大了眼睛望著那竹籃朝前邊漂過去,開始還能見著一個提手,可倏忽間,卻連提手也看不見了。
胡太后眼前一黑,幾乎要摔倒在地,韻儀與韻容攙扶住她:“娘娘,保重玉體。”
“端陽節水流湍急,這籃子放下去,還不用出皇宮只怕就已經沉了。”周世宗這才臉色稍霽:“母后說得沒錯,畢竟他是朕的兒子,怎麼樣也該讓他體面的去了,屍身不該被刀槍所辱。國師,天煞星已除,我大周國運應該無礙了罷?”
披著八卦袍的清瘦男子拱手行禮道:“皇上洪福滔天,天煞一除,天下太平,此乃大周之福。”
周世宗滿意的笑了起來,探著身子朝水榭看了過去,見著胡太后依舊匍匐在石磯之上,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開口喊了一聲:“母后,夜深露重,且回宮罷。”
胡太后抬起頭來,聲音悽婉:“皇上,哀家還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兒。”
周世宗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畢竟婦人之仁,不過是一個甫才出世的嬰兒罷了,哪裡來那麼多祖孫之情呢。他漠然看了一眼金水河,河面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水榭懸掛的燈籠映在水裡,就如好幾個月亮一般明亮,而那剛剛放下去的竹籃已經不見了蹤影。
肯定已經沉下去了,方才國師出了主意,讓人在竹籃裡放了薄被,即便籃子不被水浪打翻,用不了多久籃子也會因著薄被會吸了足夠多的水而變重漸漸沉沒,籃子裡的天煞星也不會再有生機。
“不該來的,就不該讓他活下去。”周世宗冷冷的哼了一聲,折身朝水榭外邊走了去。
“娘娘,皇上已經走了。”
燈籠的光影慢慢離開,韻儀與韻容兩人這才將胡太后攙扶站了起來,披帛之下滾落一床薄薄的紅綾被,落在腳邊散開,就如一團鮮紅的血跡。
“唉……”胡太后雙眼望著金水河,悵然若失:“皇上聽信那國師的妖言,哀家的皇長孫,就這樣沒了。”
“娘娘,說不定小皇子福大命大,肯定會活下來的。”韻儀與韻容兩人的眼圈子都紅了,心裡也是揪著難受,可還是得安慰胡太后:“說不定過些年皇上回心轉意了,還會去民間尋找小皇子呢。”
“只盼有那麼一日就好。”胡太后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走,去月華宮,我去瞧瞧皇后。”
月華宮門口掛著兩盞走馬宮燈,裡邊的燭油似乎已經即將燒盡,燈光微暗,照得門口兩個守門的小宮女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似乎眼睛都睜不開。
“太后娘娘駕到。”
小內侍尖細的聲音讓兩人唬了一跳,慌忙跪倒在地:“太后娘娘長樂無極。”
胡太后顧不上看她們兩人,由姑姑宮女們擁簇著直奔內殿而去,內殿門口站著一群宮女,見著胡太后過來,慌忙行禮:“太后娘娘,我們家娘娘方才暈過去了,太醫剛剛過來診過脈,說是需得安神靜養。”
“這光景,就連哀家也知道該怎麼開藥,安神靜養?”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如何還能安神靜養?”
“母后……”內室傳來一絲微弱的呼喊之聲:“母后……”
“若嫿,”胡太后舉步走了進去,見著床榻之上的張皇后,心中酸楚,走上前去一把攥出她的手:“孩子,可苦了你啦。”
“母后……”張皇后一張臉就如金紙般,氣息奄奄,唯有一雙眼睛睜得大大,似乎想看到她盼望看到的東西:“母后,我的孩子呢?”
“孩子……”胡太后喉頭堵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是不是皇上把他殺了?”張皇后的嘴唇驀然便成蒼白顏色,半分血色全無:“母后,你告訴我,是不是?”
“若嫿,皇上並沒有殺你的孩子。”胡太后說得很艱難:“只是用一隻竹籃將他裝了扔到金水河中去了。”
“什麼?”最開始聽到沒有殺孩子的驚喜,在接下來這句話之後變成了絕望,張皇后只覺眼前一陣發黑,心裡絞痛:“母后,都扔到河裡去了,難道還有活路?皇上分明已經將我的孩子殺了,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她猛然躺倒在床上,閉緊了一雙眼睛,眼淚從眼角瞬間滑落,頃刻間,枕頭已經溼了一大塊。
“若嫿,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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