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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崔二郎大吃一驚,幾乎要跳了起來,他轉過臉去,不敢看崔老實的眼睛,一邊嘀嘀咕咕道:“怎麼能這樣呢?大嫂是大嫂,我們……”
話到此處,崔二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才好,就連耳朵根子都紅了。
“這也不是沒法子麼?”崔老實長嘆了一聲:“若是你能和你嫂子成親,咱們家不用請媒人到處去相看,而且聘禮銀子攢下來了,一舉兩得。”
“爹,大哥昨日才上山呢,怎麼就說起這事情來了。”崔二郎有幾分尷尬
第224章 賓主歡(五)
騾車吱呀吱呀緩緩向前行進;彷彿要碾碎夢境;將夜色的沉寂照入人的夢鄉,床前一地銀白的月色宛若冬日寒霜,冷冷的泛著光;帶著絲絲寒意。
街道上偶爾只能見著兩三個行人,冷清得很;盧秀珍坐在騾車上,心裡頭卻有一片溫暖歡欣;無法抑制。她坐直了身子,眼睛仔細分辨著那延綿的山牆,心頭暗自揣測,離蘭府彷彿已經不遠了。
開業的大半個月以來,崔大郎雖然沒有到芝蘭堂露面;可卻給了她不少支援;胡三七不時的假扮客人跑過來看看花草,順便替崔大郎捎信過來。光滑厚實的松花箋,厚實暗綠的底色;上頭的字跡很是整潔;一瞥一捺;一勾一劃都顯得那麼灑脫有風骨,盧秀珍每次收到他的信箋,總能將那些字看上好半日,心道這蘭公子的字可寫得真不錯,比自己寫的毛筆字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據說字如其人,盧秀珍捧著崔大郎的信看來看去,暗自揣摩著張面具之後的臉孔——字如其人指的是性格,可盧秀珍卻執拗的只想知道他的長相是否與這筆瀟灑不羈的字跡相符合。
可惜了,本該是一個翩翩佳公子,卻因著命中註定的劫難被弄得面目全非,不得已只能戴著面具見人,每每思及至此,盧秀珍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彷彿見著一尊雕琢得極其精緻的水晶,被人失手摔到地上,一地的水晶碎屑,反射著陽光,一點點淡淡的光芒不住跳躍,有的美。
山牆延綿,月光照在粉白的牆壁上,柔美而寧靜,角門之側掛著一盞燈籠,看門的婆子還未靠著小屋坐著,一邊剝著瓜子,一邊與同夥磕牙。
聽著騾車的聲響,看門的兩人都抬起頭來,見著盧秀珍姍姍朝這邊走了過來,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些許笑容:“盧姑娘。”
這位守瞭望門寡的姑娘可真是有幾分本事,且不說她不守著寡婦的規矩到處亂跑,就說在自家府上,她竟然也一步步的從拎著籃子賣菌子的村姑變成了座上賓。最初老爺還不怎麼待見她,可最近卻對她越來越寬鬆,進府來的時候也不讓她攔著不許進後院了——老爺這是想通了?覺得不如遂了公子的心願,他想娶個寡婦便由著他娶?
人都是由命管著,有些人生來命好,出身再低賤,也擋不住她步步高昇攀到高枝,前朝不是有個皇后還是青樓麼,偏偏皇上獨寵她一個,力排眾議立她為後,對著那一大堆嘰嘰歪歪說個不歇的大臣道:“朕的私家事,與眾卿有何干系?”
大臣們見著皇上生氣,不敢再開口,偏偏有個不知死活的跑過去,捧著朝笏臉紅脖子粗的說個不停,說什麼那女人做到貴妃已經足夠,皇恩浩蕩讓她在後宮地位顯赫還想咋的?皇后娘娘可必須要出身名門,一個曾在青樓迎來送往的娼妓如何能母儀天下?更何況皇上寵貴妃過分,好像除了她三宮六院便無顏色,這後宮制衡之術已經蕩然無存。
前朝那皇上也是被美色所惑,一心惦記著要替那深宮的寵妃掙到皇后的份位,聽了這人逆耳之忠言,龍顏大怒,一道聖旨將那人的官職革去,把他送去京城最大的花樓做龜公,沒入賤籍,永世不得再錄用。
見了這人下場,朝中文武百官誰還敢說半句多話?一時間人人自危,誰還敢說半句多話?那位青樓名妓自此一步登天,成了六宮之主,那位昏聵的前朝皇上去泰山封禪祭天的時候還將她帶了過去。
“果然是美色誤國,過了七八十年前朝就亂了,根子還不是落在那皇后身上?老天爺看不過眼,要懲罰她的後人!”兩個看門婆子望著盧秀珍漸行漸遠的身影,不住的感嘆:“不過盧姑娘配我們家公子倒也說不上高攀,畢竟公子臉都燒壞了,出去都得戴面具,你想想誰又願意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看得出來盧姑娘也是想抓著這根高枝不放手哩,我看公子肯定有這想法,就看老爺啥意思了。”一個婆子將瓜子殼兒到了地上:“只怕是會拗不過公子哪。”
晚風微微,兩個婆子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還是被颳著落了一兩句到盧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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