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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應該被守護!
“帶上吧,不求一切順風順水,只求做事無愧於心。”白言蹊咬牙道。
白言蹊去了藥庫之中,同唐老問過好之後,便開門見山地同八皇子唐平和長樂公主說了歸京之事,不過她並未說具體的原因,只是說了一句‘情況特殊緊急,此刻皇家血脈不宜在外’,唐平和長樂公主聽不明白,唐老怎麼會聽不出白言蹊話裡的意思?
“平兒,長樂,你們都回去吧!回去之後,代我同你們父皇說一聲,就說我不怪他了,讓他將心中的心結解了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轉告給他,不得虧待毅小子,若是毅小子受了委屈,那老頭子我就是到了下面也會找他清算,問問他做下這麼多的虧心事,夜半怕不怕鬼敲門?”
唐老說完之後,飽含深意地看了白言蹊一眼,說了一句讓八皇子唐平和長樂公主摸不著頭腦的話。他對白言蹊說,“你做的很不錯。”
白言蹊聽懂了,宛若一潭死水的快活林在她手中重煥生機,她做的確實不錯。而且白言蹊也知道,只要唐老有心打聽,快活林裡查到的訊息定然是瞞不住唐老的,沒看快活林的總管桃李就是唐老的心腹之人嗎?她能夠靠著自己的本事贏得桃李的信任和尊重,但在桃李心中,她絕對不可能和唐老平起平坐,甚至在桃李心目中,她白言蹊只是唐老選中的一個傀儡,一架提線木偶。
不過對於白言蹊而言,桃李怎麼看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的事情。
在大乾王朝的土地上四處走商的莫訴被桃李催回了徽州,與白言蹊等人會和之後,一行人立馬啟程趕往京城。
三月初從京城往徽州去的是他們幾人,如今從徽州返回京城的還是他們幾人。想到這六個月裡的經歷,除了白言蹊之外,每個人都有說不完的話。
八殿下唐平在徽州書院見到了算學院治學的方法與態度,深受‘題海戰術’的影響,如今的他一日不做題就渾身難受,他還準備回到京城之後就給皇帝上一道摺子,將徽州小學引入到京城之中,名字就叫‘京城小學堂’!
唐平還準備在京城小學堂前立一塊石碑,就把白言蹊勸說蕭逸之的那句話刻在石碑上,“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長樂公主也是受益匪淺,她不僅在徽州找到了想要託付終生的良人,更是發現了一片新天地——女性的獨立自主自強之路!
走出深宮大院之後,長樂公主才發現了她之前見識的淺薄。其實也不怪她,深宮裡的女人不缺吃穿,一輩子的精力都放在討好皇帝與爭寵鬥豔上,不自覺間就把自己當成了皇帝的附庸品,長樂公主見慣了這些,她一直都覺得這就是對的。
可是她在徽州城見到了不一樣的女子生活:街道上賣燒餅的大嬸賺的錢比她那在船廠裡扛麻袋的男人多,於是她就敢回家之後讓她男人給她端洗腳水;墨染齋的老闆娘和老闆一起掙錢,掙到的錢全都由老闆娘掌握著,那老闆一點兒旁餘心思都沒有,夫妻二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長樂公主想清楚了,女人最大的價值不是依附上一個地位多麼高、資材多麼豐厚的男人,而在於強大自己。
白言蹊從未想到,在許多年後,墨染齋開始遍尋大乾王朝的名人為其做人物專訪時,採訪的解放女子運動帶頭人赫然就是長樂公主以及司尚書的夫人,也就是司刑珍的親孃。
至於莫訴,他從京城中走了出來,亦等於是從心牢中走了出來,放過了血海深仇,也放過了他自己。他有整整半年的時間都在大乾王朝的山河土地上賓士,他胸中的格局被飛速放大……在國恨面前,家仇又算得了什麼?
就算有深仇大恨在身,那也應當將外賊驅趕出去,然後關上門自家人慢慢扯皮!怎能叫外邦人佔了便宜還看了笑話!
第113章
從徽州到京城的路上; 白言蹊想了很多東西; 諸如坤地與大乾王朝之間的平衡問題,大乾王朝對坤地如何她暫且不知,她只知道坤地一直都將大乾王朝當做待宰割的肥肉,如同惡狼一般,時不時就會來咬上一口。
“莫訴,當日我在你府中擒到的那些人確定是坤地派來的諜者吧?”白言蹊問。
莫訴點頭; “圓月彎刀,確認無疑。而且那些諜者的身形相貌與我們有明顯的詫異; 定非本邦之人。”
得到莫訴的肯定,白言蹊心頭那口氣漸漸沉了下去; 她的雙手自然垂在膝蓋上; 沒人發現白言蹊用在五指上的力氣。
攢了這麼久的知名度; 也是時候‘問候’一下神經病系統了。
“系統君; 我想利用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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