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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叔公’二字。

白言蹊想給八皇子尋一塊擦淚的東西,可是這靜室中什麼都沒有,她只能作罷,一邊留心著八皇子臉上那些痤瘡的反應,一邊問,“你若是願意去徽州,那我就想辦法;若是你不願意,那我也好修書一封,將情況同唐老說明,不知八殿下意下如何?”

八皇子唐平深吸一口氣,沒有作答,任由白言蹊又彈了幾遍他臉上扎著的銀針,一直都沒有開口。

“我幫你看一下腿。”白言蹊蹲下身,指關節在八皇子的膝蓋上用力敲了一下,趕在膝跳反射之前她用力按住唐平的腿,手指沿著唐平的腿骨一寸一寸地捏了下去,力道一次重過一次,捏到某一處,唐平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眼眶中蓄著的淚全都落了下來。

白言蹊收回手,“是骨裂,養上一個多月就好的差不多了,等明年開春便可行走自如。若是你想好的快一點,那就多來幾次太醫院,我幫你用秘傳的針灸之術行針,再給你熬一些養骨頭的藥膳和肉湯。”

八皇子心頭微動,看著一舉一動皆是落落大方的白言蹊,驀地咕噥了一句,“謝過三嫂。”

白言蹊驚得腿軟,連忙走到門邊側耳聽了幾聲,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入腹中,佯裝出怒意,轉身斥道:“八皇子莫要開玩笑,我與唐毅只是朋友。”

八皇子唐平不信,“三皇兄能將貼身的玉佩都交給你,怎可能與你只是朋友?這塊玉佩可是連我都碰不得的。”

估摸著行針的時間已經到了,白言蹊將銀針全都拔了出來,看著唐平那張略帶水腫的臉,彷彿是水晶豬頭肉一般,心中秘密被戳破的那點氣消散一空,白言蹊一下子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信不信隨你。”

唐平被那突然綻放的笑容看迷了眼睛,這樣如一明媚的笑容,他是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了?

“如果你是因為三皇兄被父皇逐出京城而不願意的話,你看我怎麼樣?”唐平眸中滿是真誠與鄭重,口中說著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符的話,再配上他那張微微水腫的臉,十分滑稽。

白言蹊嗤笑,彎腰收拾擺在桌案上的針囊,搖頭道,“你三皇兄被逐出京城,而你還在皇宮之中,就憑這一點,你那三皇兄就已經超出你太多了。莫非八殿下覺得我是那種看得上金絲雀而看不上飛天雕的人?”

八皇子唐平不置可否地一笑,沒有再多言語,心中卻暗自將‘金絲雀’與‘飛天雕’做了對比。

一是籠中雀,一是飛天雕,果然沒有絲毫可比之處。

白言蹊將東西收拾好後,見唐平的臉已經不再同剛剛針灸完時一般紅了,便道:“是要留在京城還是同我一起去徽州,八殿下考慮清楚之後給我答覆就行。你現在同我去敷一貼面藥,等面藥敷完之後,臉上的痤瘡就會好上許多。”

面藥正是白言蹊給面膜起的另外一種稱呼。她顧慮這個時代有往死人臉上貼紙的習俗,怕宮裡的這些貴人不能理解,便將面膜冠上了‘藥’的頭銜,反正面板病也是病,有病就得敷藥,這樣完全能夠解釋的通。而她做的那面膜都是純粹的中藥面膜,用‘面藥’稱呼再合適不過。

用在顏面上的藥,簡稱面藥,白言蹊都佩服自己有一個這麼機智的大腦。

……

敢用在皇子公主臉上的素絹布,那都是白言蹊從織造司裡挑出來的品質頂好的東西,先將素絹布剪成比人臉稍大一些的五官模樣,然後再經過開水多次燙洗,等那糯米和中藥的藥湯熬好並晾成溫熱之後,把素絹布放在藥湯中蘸上一圈,便可以上臉了。

長樂公主、長平公主與八皇子是第一波接受面藥試驗的‘小白鼠’,不出意外地被那溫熱中帶著些許涼意的面藥所折服,接連用了三帖之後才罷休,在白言蹊的勸說下將臉洗乾淨,約定好下次再來的時間,戀戀不捨地拎著兩瓶已經配好的顛倒散離開太醫院。

時光太匆匆,入宮第五天清晨,剛進丑時,白言蹊就被小李公公喚了起來,這一日是朱冼出殯的日子。

小李公公帶來的宮女為白言蹊準備好了白底綴墨花的素衣,給白言蹊紮了一個簡單端正的髮髻,由一輛看起來素樸,實則內裡精緻的馬車將白言蹊從太醫院接出,直奔莫訴府邸而去。

吹吹打打的人早就到了,佔了將近一條街

,等白言蹊到時,天還未亮,路上卻已經站滿了自發來為朱冼送行的京城百姓。

有宮內的侍衛開道,自然無人敢攔白言蹊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莫訴府中,停在距離靈堂不遠的一處小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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