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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已無任何生息,冰涼的溫度如同冬日裡的寒石,那如堅冰般寒意滲人的觸感徑直沒入白言蹊的心窩裡。
“朱老!”
白言蹊悲慟哀哭,她想不明白,昨日離開的時候明明還是好端端、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十二個時辰未過,朱老就撒手人寰?
聽到喪車車門被扯開的聲音,曹公公驚得回過神來,看著那已經被扯壞一半,無力垂下來的喪車車門,整張臉上的皺紋瞬間就糾結了起來,尖著嗓子叫道:“你……你……你……你是何處來的粗鄙女子,居然敢損壞御賜之物,你可知這御賜的喪車本身就代表著無上榮耀,等到朱老翰林出殯之日,這喪車可是要環繞京城行喪一圈的?”
見白言蹊不答話,曹公公三步並作兩步疾走到喪車旁,一把將白言蹊從喪車上扯下來,再度出聲訓斥:“你究竟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野丫頭,居然敢破壞御賜之物,必須隨咱家去宮中領罰!定你個藐視皇恩之罪!”
“聒噪!”
正在猶豫要不要用祝由術中的吊命針法在朱老身上一試的白言蹊被曹公公那公鴨嗓吵得腦仁疼,直接從懷中掏出代表博士身份的腰牌來塞進曹公公懷中,厲聲道:“讓所有人都退出三步遠,我要施展吊命針法,若是有誰打擾施針,掂量掂量自己項上有幾顆人頭夠砍!”
曹公公盯著那塊腰牌看了許久,眯著眸子看向白言蹊的背影,心道:“原來這就是徽州城那提出新式算學的算科博士,聽說她深得顧修禪師的好感,並且一身醫術通玄,不知道能不能治了那位貴人的詭疾……還是將人帶到宮裡聽陛下定奪吧。”
天心難測,既然朱冼已經辭世,皇帝也點頭默允,怎麼可能給朱冼還魂的機會?就算吊命也不行!
“大膽!”曹公公雖然心虛,但是表現出來的卻十分強硬,尖嘯一聲,直接將算科博士腰牌塞給白言蹊,同跟隨在喪車之後的侍衛道:“此人損壞御賜喪車,藐視皇家威嚴,立即押解入宮,請陛下裁決!”
白言蹊:“……”不是說這腰牌很管用的嗎?怎麼連一個內監都鎮不住?
曹公公快刀斬亂麻,附在他身邊的小內監耳邊叮囑幾句,未等莫訴露面就讓侍衛連推帶攘地將白言蹊帶走了。
求此刻白言蹊的心理陰影面積。
“莫訴!出來替我求個情啊!救命啊!”
“莫訴!你的藥不能停!不能停!我給你換一個更好的方子!”
“莫訴!莫訴!你沒良心!”
被侍衛架著胳膊拖走的白言蹊千呼萬喚,始終都沒有得到莫訴的回應,曹公公身邊的紅人小李公公實在聽不下去了,在半路上同白言蹊透了底。
“白姑娘,如果咱家是你,定然是一點都不慌的。損壞御賜之物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你能讓陛下高興了,莫說是一輛喪車,就是鳳輦被你拆了都無所謂,頂多是罰你賠點錢重新造一個鳳輦。”
“當初國子監派去徽州書院授予腰牌的那兩名算科博士已經將新式算學帶回,我聽說陛下特意讓教授皇子和公主的皇家博士鑽研新式算學,好教授給小皇子和小公主,那些人不管怎麼琢磨都不可能比你更懂,有這底牌握在手中,你有什麼好怕的?”
“再者,以故的老翰林早就在書信中寫明瞭你和顧修禪師的關係,就算是陛下也不願意得罪醫道大家,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說不定你此次入宮,只是去幫貴人們診個病,幫小皇子和小公主當兩天算學的啟蒙先生,然後就領著豐厚的賞賜回徽州去了。”
“放寬心,放寬心,剛剛曹公公還特意叮囑我說,姑娘你胃口比較大,一天都離不開吃食零嘴兒,曹公公讓我回去就同御膳房說一聲,只要姑娘你在宮中一日,就絕不能在吃住上怠慢了姑娘。”
一邊說,小李公公還一邊用恍若X光一樣的眼神將白言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用僅有兩三人能夠聽到的低聲嘀咕道:“我在宮裡也聽說了姑娘的名號,據傳姑娘生的虎背熊腰,胳膊有成年男子的大腿一般粗細,臉有浴桶那麼圓,拳頭都有尋常人的腦袋那麼大,身高更是堪比護城河邊的老柳樹,一巴掌可以拍塌一堵牆……如今見了姑娘,才知道人言可畏。”
白言蹊:“……”呵呵噠,她又不是泰坦巨猿!
曹公公讓侍衛押解白言蹊本身就是做給眾人看的,稍微拐了一個彎之後,立馬就有人趕著馬車過來接白言蹊了,這讓白言蹊揪起的心稍微鬆了口氣,之後又聽到小李公公的這番話,她的心越發踏實了。
猶記得剛穿越過來的那陣子,她死活不願意參加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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