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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恢復內力。
第二天,白依山真的來了白家藥鋪,而且一大早就去了。那個名叫曉曉的男孩,已經太過虛弱,為了方便白附治療,肖少校乾脆和曉曉一同住在了藥鋪後院的屋子裡。岑雪落一大早到了藥鋪,卻不見白附的身影,只有兩個店員無精打采的收拾店鋪。白附有著生意人的精明,卻也有大生意人的守信,每天清晨他必然是坐在店鋪的椅子上等候營業的。看到白附不在,岑雪落心中不由咯噔一聲,莫非曉曉出了什麼事?
“白大夫呢?”岑雪落拉住一個拖地的店員問道。
那個店員伸手指了指後院的方向,打了個哈欠:“在後院呢,白老先生來了。”
岑雪落頓時明瞭,這才放下心來,朝後院的位置張望了一眼,站在自己的櫃檯後,整理收據和藥箋。這幾天她除了出售養顏丸外,有時還會給一些買藥的病人診脈,提出更好的養顏建議,很受顧客的歡迎。
不多時,白附步履沉重的從後院走了出來,白色大褂依然整潔,只有下襬處有微微的褶皺。白附抹了一把臉,想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卻依然難掩憔悴之色。來到外堂,看到岑雪落已經到了,白附愣了愣,開口說道:“岑姑娘,我師父說若是你來了,請你去後院一趟。”
聽到白附這樣說,岑雪落隱隱猜到了大概白依山也沒有醫治的藥方,可是他又為什麼會叫自己去後院呢?自己來了這些日子,應該沒有露出什麼馬腳才對。
帶著疑惑,岑雪落跟隨白附來到後院。白家藥鋪的後院岑雪落是第一次進來,雖然知道白家藥鋪實力不小,但在市區佔用這麼大一塊地建了一個類似四合院的院子還是很少見的大手筆。
進門時,白依山正在檢查男孩的舌苔,肖少校在一旁焦急的來回踱步,眼中有一種很深的絕望。
白依山仔細觀察了一下,合攏男孩的嘴巴,緊皺著眉頭,伸手撫了撫鬍子。
“白老先生,您跟我直說吧,我兒子是不是……”肖少校急匆匆的問道,一句話未完,聲音便哽咽在喉嚨裡再也說不下去。
“肖少校,先別急。你兒子這病……確實有些古怪,依我看,恐怕不是什麼疾病,而是中毒。”白依山沉吟著緩緩說道。
聞言,剛進門的岑雪落不由眼眸一亮,側目看過去。沒想到白依山確實有兩下子,既然他能看出中毒之狀,想必心裡也有解決辦法了吧。
彷彿感應到岑雪落的目光,白依山轉過頭,看到岑雪落時,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姑娘,你來的正好,可否幫肖少校看看他兒子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岑雪落一愣,謙虛的擺手道:“我哪裡會看什麼病,白老先生您診斷就是。”
肖少校也是一頭霧水,看了看滿臉稚嫩的岑雪落,疑惑的問:“白老先生,這個女孩……”
“肖少校,不要小看這位小姑娘,她的醫術頗為不凡。”白老先生笑眯眯的說道,“小姑娘,你可願意幫我這個忙?”
幫忙?還是試探自己?岑雪落面露遲疑之色。
肖少校聽到白老先生的話,頓時為自己那天的莽撞感到後悔,急切的轉身對岑雪落說:“小姑娘,只要你能救我兒子,我肖傾海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白老先生在一旁也附和著勸道:“肖少校也算是掌握大權,而且一言九鼎。”
白老先生的話讓岑雪落心中一動,看著肖少校懇切急迫的目光,她轉過身看了看昏迷的曉曉,也錯過了白老先生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
思量了一下,岑雪落轉頭正色對肖傾海說道:“要我救你兒子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岑雪落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是什麼,當前最要緊的事是先為這個男孩解毒要緊,在沒有展露自己的本事讓肖少校信服之前,談什麼條件都是浮雲。
見到岑雪落答應出手救治,白依山便讓開到一邊,和白附站在一旁觀看,肖少校也是屏息凝神,生怕打擾了岑雪落診脈。
將內力逼入昏迷男孩的體內,順著其脈搏遊走。用《醫經》所修習的功法診脈是一個奇妙的過程,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孩血液的流動,肌肉筋脈的伸縮,沿著胳膊的動脈一路行至心臟,心臟微弱的跳動讓葉落落甚至擔心會不會下一刻就停止。
岑雪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看得旁邊三人提心吊膽的。
半晌,岑雪落輕輕放下了男孩的胳膊,抬頭正色問肖少校:“你兒子到底中毒多久了?”
“中毒?”肖少校一驚,隨後馬上回答道,“曉曉只是一個多星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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