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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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親近?我聽得竟起了八卦之心,差點想去問上兩句,忍了忍,這才嚥下了那到了嘴邊的話,只又向白珂舉了舉空酒碗,裝模作樣地感嘆道:“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白珂喃喃重複了一遍這話,似是更苦悶了幾分,一連喝了兩碗酒下去。
後面那壇酒比之前的兩壇都要烈了許多,只才兩三碗下肚,白珂臉上已是帶出醉態來。他放下酒碗,醉醺醺看我,問道:“你要與我商量什麼解決之法?”
“奎木狼並不喜海棠,從前不喜,現在仍是不喜。”我說道。
白珂笑笑,“有眼的人都能看到,只可惜她從來都不肯接受這個現實,死抱著所謂的前世不放,卻不肯回頭看一看今世之人。”
瞧他這般苦情模樣,倒是也有幾分可憐,可一想起慘死的紅袖與一撮毛來,我那心便就又重新冷硬下來,與他說道:“這世上有一法,可以使人失去記憶,莫說前世,就連今世的事也都記不得了。”
白珂聞言精神一振,抬眼看我,“你的意思是……”
“奎木狼便會此法,當初我被攝到碗子山,成親之日我父王母后曾出席婚禮,可事後卻半點不記得此事,便就是奎木狼對他兩個施了此法。當時你也在谷中,想必應該知道此事。”
白珂點頭,應道:“知道。”
我瞅著白珂,面不改色地說著瞎話,“海棠身懷有孕,奎木狼雖然不喜她,但對於子嗣,卻不會不要。而我,卻是再不想見海棠。留子去母之事,自來便有,但是此事太過陰毒,我不願為之。因此,我特來問白將軍一句,若是海棠產子之後,忘卻一切,你可願帶她離開,再不回來?”
白珂幾乎想也不想地就答道:“我願意。”
我笑笑,棄了那酒碗,直接提起那酒罈來,對著白珂說道:“那就以此酒立誓。”
“好!”白珂也忙把自己面前的酒罈拎了起來,“以此酒立誓,我白珂願帶海棠離開,再不回來!”說完,他便仰起頭來,將那大半壇酒一飲而盡,然後把酒罈奮力往地上摔去,只聞“啪”的一聲,酒罈已是粉身碎骨。
我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才默數到五,白珂那裡已是搖搖晃晃地坐倒在凳上,醉死了過去。
果然是一罈烈得不能再烈得好酒!
“白將軍?白將軍?”我輕聲喚他,又伸出手去推了推他,瞧他仍是動也不動,這才站起身來走向棚外,從衣袋裡取了一隻小巧的煙花出來,開啟了機關。尖利地嘯聲隨之響起,片刻之後,蕭山與織娘便就從後面山林飛掠而來。
織娘空手,先到了我的面前,緊張問道:“成事了?”
我顧不上搭話,只看向後面趕來的蕭山,見他手中提著那隻黑布罩著的大鐵籠,心中不覺稍定,道:“白珂就在棚內,已是醉倒了。”
蕭山點頭,不等我吩咐,便就提著那鐵籠走向茶棚,又沉聲說道:“織娘先避開。”
織娘乃是山雀成精,對百年老獾這種東西也是頗為畏懼的,聞言趕緊往後避了避,飛身上了樹梢。那鐵籠外罩著黑布,看不清裡面情形,只見鐵籠不停晃動,顯然裡面的老獾已是嗅到了什麼,很是興奮。
蕭山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公主也避一避吧。”
我便也往遠處走了走,吩咐道:“放吧。”
蕭山這才掀開了那罩布,開了籠門。那老獾如同閃電一般竄了出去,直撲向茶棚內的白珂。就聽得裡面忽地傳來白珂幾聲驚呼,夾雜在老獾的咆哮聲中,聲聲刺耳。
縱我早有準備,聽到也不覺打了個冷戰。
“公主小心!”蕭山手持寶劍,擋在我的身前,警惕地望著那茶水棚子。
不想那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就從茶棚內踉蹌奔出,正是白珂,那老獾緊隨其後,一個飛撲落到白珂肩頭,張開利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後頸。白珂又出一聲慘叫,反手去打那老獾,卻是無濟於事,反被那老獾撲倒在地上。
只片刻功夫,白珂已是現了原形,被那老獾摁在地上撕咬。
我看得心驚肉跳,手上緊緊抓住蕭山衣角,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就在這時,忽有破空聲從後響起,我尚未反應過來,身前蕭山卻已是猛然轉身向我撲來,就見一支羽箭緊擦過蕭山後背飛過,哪怕他再遲一步,那箭必要穿透我的胸膛。
後面又有羽箭呼嘯而至,精準地射中那老獾脖頸,將其死死地釘在了地上。白珂頓時得以掙脫,在地上滾了一滾,恢復了人形,卻已滿身滿臉的血,其形甚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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