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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時間,最近孟津挖出了太極殿遺址,孟建在洛陽附近,為毛線會和建業臺城一樣呢?實際上魏晉南北朝時期建業、洛陽乃至許昌、鄴城的宮殿建制都是一樣的,太極殿也是最早有中軸線、左右對稱的宮殿形制,不像漢代未央宮,這裡一塊、那裡一塊的……
無論是魏朝、晉朝還是北魏,那幾個方塊名稱一般都是太極殿(分東西堂)、式乾殿(中齋,皇帝寢所)、顯陽殿(皇后寢所……本文無皇后_(:з」∠)_嘟嘟你要睡麼?被嘟嘟踹飛……)
☆、第三十七章
曹致盯著案上一張絹帛,面上帶著深思,王道之則站在下首默默不語。
絹帛上四個大字赫然在目,純如曹致往日手跡,但若是讓曹致去看,處處都是破綻。
女帝令王道之覲見,也不問別的,只問這四個字。
王道之精於弈棋,高居時人評定第一品,書畫亦堪稱大家,又是殿前常客,女帝一紙筆法究竟如何他心裡十分清楚。他先前就看出這張絹帛有鬼,只是不點破罷了。
曹致態度平和,只是想要王道之一個回答而已:“王尚書,你但說無妨。”
王道之斟酌一番,暗忖女帝並非義氣用事之人,有些話點到為止的確無礙,他作勢端詳良久這才品評道:“所謂‘飛白’之法,即絲絲露白,如枯筆所寫,與濃墨所比,勢如騰飛。這幅字露白而飛,墨飽之處卻無雄渾之感,像是筆力未到所致。且飛白多用,鬆散不實,氣斷乏力,根基未穩而飛,其勢不過空中樓閣,”王道之頓了頓,還是說道:“不可成大事。”
說的是字,其實指人,曹致心中一嘆,王道之這番真切之言反而卸下她心中一塊大石,令曹致言語更為親切起來:“懷宣不愧是一品琴棋書畫,江左無人出其右。”
王道之聽女帝稱自己的字,心頭便是一震。他是王家家主,自琅琊王氏南渡,人丁一度寥落,族中幾無長輩,他又在朝中穩居高位,從王太守到王尚書,稱謂的變化不過是官職的變化。久不聽人稱呼自己懷宣,而這世上能與他以字相稱早已寥寥無幾,曹致便是其中一個。
當年渡舟邊初見,一道往江左而去。他是人人爭相豔羨的王氏郎君,他卻不知那個寡言少年實則女郎,再見已是相隔九重階。
王道之於心底暗歎一聲:“陛下當懷宣是知交,臣當知無不言,只盼為陛下分憂。”
曹致心憂的不過是自己的幼女,而王道之的態度更是休慼相關,既如此她也不再掩飾,直言問道:“你看朕的觀音奴,該如何是好?做了父母之後,看著兒女長大,才知歲月彈指而逝。她不久便要及笄,這般性子就是朕要護她一輩子,恐也無心管教。”
王道之撫著美髯“呵呵”一笑:“這天下做父母的心思大抵都是一樣的,臣作為父親,也是時時掛念太子妃。三公主有燕王照應,遼東天高海闊,何嘗沒有施展的天地?”
聽他一席話,曹致自是要令王道之心安的:“神愛是個乖巧的孩子,成婚以來與菩薩哥都沒有紅過臉。只是子孫緣是人生來的福分,醫官既說他們身體無礙,菩薩哥又尚未及冠,何必急於一時。”
得了曹致安撫,王道之也禮尚往來:“太子謙恭孝順,二公主天真外向,要說陛下的小公主,也是驕朗豁達的性子,只是年紀還幼小,難免行事有失偏頗。若要臣說,陛下既為女帝,三公主又得燕王歡心,她若是被拘在京都恪守禮儀之地,恐怕事不從人願;若是待在邊關險要,來日倒有可能成為一方霸主。”
王道之察言觀色,見曹致似有意動,接著說道:“就是捨不得公主遠行,尚需磨磨她的脾性。敢問陛下,您的書法又是何人所授?”
這段淵源曹致並未像其他人提及,但是她自幼父母雙亡,全靠康樂公將她一手帶大,從建立中原第一的曹家塢堡到君臨一方天下,都脫不開康樂公的影子。曹家自武帝開始就推崇以文輔武,康樂公在曹致幼時對她教習極嚴,即便身為女子,曹致一手“飛白”也練得是剛柔並濟、勢峻奇妙,為世人稱道。
之前因曹致不肯出兵蜀地巴郡,令駐守秦嶺的康樂公極為失望。但是能夠在輔佐君王之後,又能教養當今陛下最為寵愛的幼女,也不失皇帝對老臣的一番信任和褒獎。
曹致按著桌上的絹帛,拿指頭勾勒著那略顯稚嫩的鉤劃,她自然不會說這是曹姽矯詔:“朕的書法乃是康樂公所授,他如今還和朕生著悶氣,朕不如就把阿奴與他解悶。”
王道之也捧場一笑,曹致將絹帛遞給他:“就當是朕少時習作,若是厚顏,也可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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