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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蓁踩過冥紙,聽著那一聲聲詛咒嘶喊想衝上去堵住他們的嘴,然卻生生忍住,這些人中大多是那日獸潮慘死之人的親眷,滿腔不甘怨恨似乎掛在了宋顯珩的生死上,彷彿他死了才能有個交代。
自從她跟謝元鬧,謝宗騏倒是再不躲著了自己了,反而將事情剖得清清楚楚,意在勸她遠離這趟渾水。
萬貴妃給宋顯珩扣了謀反的帽子,甚至還對將軍府虎視眈眈,許是早就料著這遭,謝老爹自斷臂膀堪堪能保住地位,卻也不敢鬆懈,怕是早些就有計劃想過河拆橋。
那日宋顯珩隻身入宮,甘願交權自證清白,孰知梁元帝早已病入膏肓不醒,反而落入萬貴妃的圈套。
大理寺門前守衛森嚴,夜色肅穆中,守門將士盔甲泛著幽幽冷光,恰是這般,叫那些哭喪的不敢太過挨近。
謝蓁不知站了多久,再動竟覺得全身骨血都凍結住般,手指被凍得通紅僵硬地緊了緊帽簷,走上前去。
“官爺,煩請通融下,讓民女進去探望個人可否?”謝蓁說話的同時將一包兌好的碎銀打點過去。
只是還沒到那手旁就給推了回來,“天牢重地,不得私入!”
謝蓁尤是不甘心地多塞了一張銀票進去,賠著笑臉道,“我叔父是受昭王案子牽連的,是個好人,我怕他進了裡頭再見不著,還請官爺給通融通融見一面。這銀錢是給諸位官差大哥買酒暖暖身子,天氣冷,你們也不容易。”
那將士不苟言笑地面上眉頭愈發皺起,幾次三番耐心耗盡,亮了兵器,“你若再糾纏,休怪——”
“隨我進去罷。”一道沉穩男聲在謝蓁快急得忍不住哭出來之際忽而響起。
“王爺。”守門的將士皆是恭敬行禮。
謝蓁回身便瞧見榮親王威風凜凜的肅冷模樣,吸了下鼻子,雙眼泛著濛濛霧氣饒是可憐。
榮親王見狀搭在她肩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跟上。
有榮親王開路,謝蓁幾乎是暢通無阻地入了天牢,大概是知道小情人有話要說,榮親王將人帶到昭王牢房中,留下逗留半個時辰的交代便走了。
簡陋的牢房裡,一張石木床倒比先前見到的乾草垛好上稍許,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諸多破損,連同凳子一樣。只有牆壁上飄搖的燭火映入稍許光線,依然幽暗陰冷。
而心心念唸的那人自陰影中踱步而出,雙眸沉得同鐵窗外的夜色一樣漆黑,陰影兜下,謝蓁整個被籠在其中,就這麼仰著頭緊緊盯著他,明明才分別不過幾日,卻恍若隔了一世,下巴一圈冒尖的青茬,一貫乾淨的錦衣此刻沾滿草末碎屑,染了髒汙。
謝蓁看得眼睛酸澀生疼,卻是梗著脖子不願在他面前示弱,反而是一雙圓溜烏眸狠狠瞪著,啞著聲音質問,“這就是你處理事情的方式?”
宋顯珩原本勾帶起的笑意早在謝蓁紅了眼眶那剎斂了無蹤,伸手再忍不住心疼地將人圈入懷中。“我沒事,莫哭。”
謝蓁想回一句誰為你哭了,可眼眶卻止不住泛熱,眼淚奪眶而出,全都沾染在了他衣服上。連日來的惶恐擔憂在這一刻化作萬分委屈,環住了人,不敢開口,怕泣不成聲。
對面牢房裡,有悉索細微的響動,被宋顯珩一掃又歸於平靜。
宋顯珩是著實心疼了,懷裡人兒悶著的哭聲彷彿刀剮在心間,只一遍一遍順著髮絲安撫,溫柔聲音哄著,“沒娶到你,我怎捨得出事。”
謝蓁聞言,哭聲一頓,隨即睜著通紅眼眸,狠狠掐住了宋顯珩腰身的肉上。可聽著那話總覺得好像還有別的什麼,退出懷抱直勾勾看著他。
宋顯珩與她對視,眸中情愫未消,他用指腹輕柔替她抹去眼淚,聲音低啞道,“能得你這般掛心,實屬我宋顯珩的人生大幸。”
謝蓁見他又歪題,又是瞪了一眼。
“在天牢有榮親王照拂,並無大礙。那人想要除我,也非這麼容易,你且拿著這塊玉牌去找宋贇,他會知道怎麼做。”宋顯珩不便多說,只拿出了一塊雕刻麒麟的玉牌交代道。
謝蓁更是篤定他有後招,心中安定不少,此刻拿著玉牌一瞧,竟瞧出幾分眼熟來。“這個——”
“怎麼?”
“我好想見過,不過上頭是狴犴?”謝蓁仔細回想,猛然脫口,“那日我撿到謝十三的玉牌,除卻上頭雕刻的,一模一樣!”
宋顯珩瞳孔驟縮,神色在那一瞬尤是凝重,“真是狴犴?”
謝蓁點頭,朝他看去。
“這樣……就說得通了。”宋顯珩吶吶,神色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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