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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誰都沒有再提起過,可是自那以後,呦呦就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是一句話不說的那種安靜,就是看起來不如以前活潑了。
這樣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個月,直到了農曆八月初,陳士梅“病逝”了已經二十個月,按照古人的禮儀,可以除服了,除了服就代表孝期已滿,官員可以起復做官,平民可以換上有顏色的衣服、可以喝酒吃肉行房事了。
辦完除服禮,又過了些日子,中秋就到了。作為除服出孝後的第一個節日,譚麗娘想了想,買了兩斤排骨一斤月餅決定給四個孩子好好開開葷,然後又去布莊買了一塊真紫色的綢布和一些上好的絲線,帶著一起回了家。
中秋節當天中午,譚麗娘把那一斤排骨和土豆一起燉了,排骨燉的酥爛,上面的肉用筷子輕輕一戳就戳下來了,骨頭裡還有著燉出來的骨髓,用力一嘬就出來了,再加上浸足了排骨汁的土豆,呦呦就著高粱米飯吃了四塊寸長的排骨還有好多土豆,如果不是胃小不好消化,她還想多吃一些的。
譚家雖然久未見葷腥,但是這一年多到底也是魚蛋常吃的,因此除了懷瑾捏著排骨啃得滿臉油和呦呦,另外幾人都只吃了兩塊排骨就作罷了。
到了晚上,一家人在院子支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月餅和一碟子大棗。大棗是譚家自己的棗樹結的,棗樹種在譚家後院,種了差不多有五年了,今年第一次結果,倒是挺甜。
懷宇站在院子中間揹著手正在吟誦一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一年懷宇長得也很快,尤其是個子一下子拔高了很多。
譚麗娘微笑著看著他,頗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陶陶小時候也是被譚舉人和陳士梅帶著認過字的,因此也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懷瑾太小了,他雖然不懂哥哥背的是什麼詩詞,可是並不影響他對哥哥的崇拜。
只有呦呦,聽到懷宇開始背“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自己到底是穿越到了一個什麼朝代?為什麼連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都有,之前好像還聽他背過杜甫的《春夜喜雨》,也知道杜牧的《清明》。那麼,是不是說她所處的朝代其實是在唐朝之後拐了個彎?
不過,拐不拐彎的,和她有什麼大關係嗎?她一個小孩子,何必操心那麼多?
中秋節過後,譚麗娘找出了之前在布莊買的那塊真紫色絲綢,用了幾天功夫繡了一條時下流行的十二幅湘裙,在九月初一的那天,用一塊藍色綢布包了,給呦呦換了一件鵝黃色的小襖和一條水紅色水紅的裙子,梳了兩個丫髻,叮囑陶陶和懷宇帶好弟弟看好家,然後帶著呦呦出了門。
“娘,我們要去哪裡?”呦呦跟在譚麗娘身邊,仰起頭問。
“娘帶你去拜訪一位長輩,自從你外祖離世,娘心情不好家裡又接二連三發生不少事,已經連著三年多沒有來拜訪了。”譚麗娘說著也露出了愧疚了神色。
呦呦就不再多問了,知道大概又是譚麗娘那個所謂的“自尊心”在作祟了。
譚麗娘破天荒地租了一輛帶蓬的馬車,馬車走了差不小半個時辰,來到一個大院子門前,譚麗娘叩了門不一會兒門從裡面開了,開門的是個八九歲的孩童,看了她們一眼,“你們是誰?”
譚麗娘從兜裡摸出幾個銅板塞進開門孩童手裡,“小兄弟,勞煩幫忙給夫人同傳一聲,就說譚家娘子來拜訪。”
小童看了眼手裡的銅板,說了句“等著”就飛快地跑進院裡,過了一會兒,從院裡走出來一位老嬤嬤,看到譚麗娘先行了一禮,“小童不懂禮,讓譚娘子久等了,夫人聽說譚娘子上門十分高興,特別讓老奴來迎接您。”
譚麗娘立刻上前扶起老嬤嬤並對她行禮,“陳嬤嬤可折煞我了,是我失禮了。”
呦呦人小,被譚麗娘抱在懷裡,跟著陳嬤嬤繞過一段長長地迴廊,穿過一個花園,來到一座院落裡。在院落的正房門口,早有兩個俏麗的丫鬟在等著,看到譚麗孃的時候立刻蹲下身行禮,“譚娘子來了。”
被抱在懷裡的呦呦忍不住猜想這家是什麼人,看起來規矩很大的樣子。而自己的母親同這家人又是什麼關係,好像這些僕人都認識她還很尊敬她。
這時候呦呦被譚麗娘放在了地上,牽著她的手走進正房的正廳,正廳的炕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穿著體面,帶著金釵銀簪,看起來氣度雍容。
“怎麼還沒來?芷蘭你再去看看,看看到哪兒了?”老婦人背對著門口,沒有看到譚麗娘他們,正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說話,看起來像是老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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